劉靚早就沒空管姓溫的了,現在那位的身體都是大好了,有沒有她治都是無所謂,治到了現在,已經有了自我恢復的能力,多則一年,少則半年,就能完全恢復了。
所以也是應該離開了才對,雖然不久前他們還說要留下過冬,可是現在不是情況特殊,他們家這些日子事情多,她自己伙食現在都是沒著落,哪還有時間去管別的。
「暫時先不走。」
曾敘白說完,劉靚卡的一些,差些沒有將手中的拿著的筷子給折斷了。
劉靚哼了一哼,又是想要她的葯了吧。
她的葯都是極品,別的不知道,她還能不知嗎?給別用的,都是效果一般的,就只給給溫停那傢伙的,可都理她精心配製而成。
不要提錢的事,錢買不到她的葯,更是買不到能用這種葯的命。
「說這在這裡,生產方便。」
曾敘白再是給劉靚的碗中夾了一些菜,「多吃飯,少想些其它的,白天的腦子還不夠你費的。」
劉靚將那些菜都是往自己的嘴裡塞著。
對,就是這樣的。
這麼好吃的飯菜,當然是吃進肚子里,為了別人,少了吃飯的心情,真不好。
反正本來就是各吃各的,她也管不著。
再說,劉靚其實一直都是沒有放過關於巫家的事情,有溫停在,只要巫家人來了,那麼就不成氣候,就是巫家的一直沒有上門,所以她心裡總是不舒服。
現在既然的溫停選擇留下來,那也正好,省的再她再是想辦法,防著的巫家的那些人。
十月生產,現在還有八月,孩子生下來后最少也要養三個月的,一年的時間,夠她收拾巫家那些人了。
巫行的丹田,最多再是有三個月,就要漏完氣了,也就同普通人差不多,她還真的不相信,巫行能忍得了一年的時間。
「桂花開了。」
突然的,她抬起了頭,也是尋著香味而至,不知道何時,那顆百年桂樹都是伸過了一根的樹枝,上面已經開了一簇簇黃色的小花,清清爽爽,香氣也是撲鼻。
金桂留香,豐收在即。
別人收的是糧食,而他們有收穫的,則是家人。
還有劉靚第一個小輩。
劉靚怎麼突然之間有種自己的老了的感覺。
她明明不久前還是少女的,可是現在都是成了長輩了。
遠處,那棵百年大樹之上,簇簇的桂花盛開,一縷清香如故……
第二天,曾敘白找的那個保姆就過來了,四十來歲的樣子,穿著的雖然不是太新,可是身上的衣服卻是十分乾淨,手指甲也是剪很短,指縫間也是沒有什麼污漬,是個很乾凈,xin子很爽利的女人,話不多,可是做事十分有條理。
燒出來的菜,也是很好吃,是劉靚的喜歡的味道,又酸又辣的,重口味,當然更是得了白香如還有海棠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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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保姆還真的就是找對了,劉靚也是留下了保姆,給的工資並不低,從此之後,劉靚再也不用擔心自己的伙食問題了。
至於白香如的事情,成彬果然是只老狐狸,快刀斬亂麻的,哪怕是扛著受重傷的兒子,都是要先將結婚證給領了,這人是只要他們的,還能再是跑嗎?
溫停見狀,也是同海棠將證一併的領了,這樣哪怕是不辦酒席,不被眾人皆知,他們也都是算是合法的夫妻,他們的孩子,也都是婚生子,而不是私生子,更是明正言順的,可以冠上了溫姓。
白香如從民政局出來之時,外面的陽光灑落在了她身上,分外的溫暖,她以為會很難難,很不習慣,卻是發現,原來她所想的這些,都是沒有,有的只是長久以來的習慣,還有心安。
她微微的眯起了雙眼,似乎也是有些承受不了,此時太陽光的強度,直到一隻手擋在了她的眼睛上方。
「別老盯著太陽,對眼睛不好。」
方遠笑道,雖然半張臉都是被口罩擋著,還能看到這張臉的慘不忍睹,可是那雙眼睛卻是漂亮的刺目。
「香如,我喜歡你,終於也是娶到你了。」
方遠握緊白香如的手,怎麼的也都是握不夠,怎麼的也都是看不夠,天知道,他想她多長的時間了,想娶他,又是怎麼樣的一種求而不得,舍而不能,現在總算的,他得償所願了。
他喜歡的女人,成了他的老婆,他還有孩子了。
誰說他是老光棍的,現在出來,他保證不打死他。
白香如抽了抽自己的手,卻是怎麼的也都是抽不出來,最近她沒有少聽方遠的這些情話,這個人怎麼這麼厚臉皮的,在家裡說說也就罷了,怎麼的,還在外面說,還有別人呢,真不要臉。
她不由的也是看了看四周,就怕會有外人過來,一邊的也是不時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
不要臉的方遠沒有最不要臉,只有更不要臉。
他都是快要三十了,差些都是當了老光棍,好不容易娶了老婆,還不讓他抒發情緒嗎?
再說了,他喜歡自己的老婆怎麼了?
這是他的老婆,又不是別人的老婆。
「走了。」
白香如掐了一下方遠的手,也是讓他消停上一些。
方遠自然是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當是白香如臉沉下來后,他就連忙放下了手,可是整個人卻是往白香如那裡湊著。
「香如,你扶著我,我的腿有些軟,可能傷沒有好。」
結果就當白香如伸出手本能的要扶他的之時,一隻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大手,直接就搭上了方遠的肩膀,很輕鬆的,就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這下腿不軟,腰也不酸了,整個人終於站起來了。
方遠回過頭,就見雷浩對他咧著嘴笑著,一口大白牙,實在也是刺眼的很。
「方哥,沒事,我扶你回去,你怎麼能讓一個孕婦扶你呢,我力氣大,他說著,還伸出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不要說扶著方哥你,就算是背,我也是能將你背回去。」
「誰讓你扶的?」
方遠推了一下雷浩,結果雷浩愣是半分沒動,方遠再一次感覺殘了的悲哀,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被雷浩扶著走,劉靚可是說過,他就這麼一身的傷,可是要好好的養著才行,萬一養不好,那麼他以後可能都是要殘疾了,他老子揍他的時候,可是沒有一點的心軟,把他一條腿都是差些給打的骨裂,骨裂是什麼,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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