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我跟如墨哥哥青梅竹馬,他要是跟我在一起,很快就能重新回到上流圈子,跟你在一起,只能住鴿子籠,那能一樣嗎?”
羅小薇振振有詞:“如墨哥哥是個重情義的人,不忍心拋棄你,你要是真的愛他,就應該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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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纔不信如墨哥哥會真的喜歡夏傾心呢。
一定是這個女人死抓着如墨哥哥不放。
夏傾心點點頭:“哦。”
說完就轉身往外走。
羅小薇忙問:“你幹嘛去?你什麼意思,你說清楚!”
她見夏傾心也不搭理自己,忙上去拉扯夏傾心。
夏傾心被她纏的沒辦法,只能頓住腳步:“他是個大活人,你要是覺得你有道理,就跟他說去唄,又不是我寫一封休書,顧如墨就能同意跟我離婚,是他先提出跟我結婚,是他纏着我的。”
她氣死人不償命的眨眨眼睛:“我一個弱女子有什麼辦法。”
羅小薇:……
啊啊啊啊她要瘋了,這個女人怎麼臉皮這麼厚!
“如墨哥哥喜歡你什麼,你有什麼優點啊?”
她快被夏傾心滿嘴的歪理氣死了。
偏偏夏傾心毫不示弱:“不知道呀,可能是因爲我們在夫妻生活上特別合拍吧,我也覺得他很厲害。”
“你……”
羅小薇的臉紅成個番茄,沒想到夏傾心這麼沒有下限。
而就在夏傾心欣賞着羅小薇震驚的表情的時候,驀地從身後傳來一聲輕笑。
她猛地轉過身,就看到顧如墨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出來了,站在她身後。
此刻她真的想羅小薇附體,質問顧如墨,幹什麼走路沒聲音,想嚇死誰啊!
一想到剛剛自己說的那些話,夏傾心只覺得自己活夠了。
而羅小薇反應更大,她像是聽到了什麼了不得事情,紅着臉落荒而逃。
瞬間只剩下顧如墨和夏傾心兩個人,夏傾心尷尬的看着顧如墨,指指羅小薇離去的方向:“我不是,我只是……”
她實在是沒法給自己找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畢竟她剛剛跟羅小薇炫耀過他們有多和諧。
“沒想到你對我評價這麼高。”顧如墨忍住嘴角揚起的笑弧,但眼中的狡黠和得意出賣了他。
他對着夏傾心眨了一下眼睛:“晚上等你。”
夏傾心:……
一直到顧如墨走的沒了影子,她忍不住哀嚎一聲,捂住了臉。
晚上等她,等她幹嘛啊?
晚飯是在餐廳大家一起喫的。
顧家規矩大,食不言寢不語,餐桌上沒人說話。
但廚師的廚藝很好,夏傾心喫的飽飽的,喫過飯,卻在下面徘徊了好半天不敢上去。
她不知道怎麼面對顧如墨。
誰知道顧如墨是跟她開玩笑呢,還是真的準備晚上等她做點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
她猶豫再三,終於想到還要在這裏住好幾天,躲的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於是她勇敢的硬着頭皮回到了顧如墨的臥室。
夜深人靜,時鐘已經咔噠咔噠的轉到了晚上十二點。
午夜時分,羅小薇穿着睡衣,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顧如墨的房間門口。
白天夏傾心說的那些話,對她的衝擊太大了。
雖說知道如墨哥哥跟那個女人結婚了,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聽說他們……又是一回事。
或許他們根本就是貌合神離,不過是那個女人在胡說八道罷了。
對,一定是這樣。
羅小薇悄悄的走到他們臥室門口吧,把耳朵貼在門上,聚精會神的聽着裏面的動靜。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果然聽到了裏面傳來了顧如墨和夏傾心的說話聲。
“你也太用力了吧,我受不了了!”
“沒辦法,我是男人。”
“那你不能輕點,讓着我一點?”
“對不起,什麼時候都可以,但現在不行。”
接着,裏面就傳來了夏傾心痛苦的尖叫聲。
羅小薇聽的花容失色,覺得自己的耳朵,自己整個人都髒了。
真是不堪入耳!
夏傾心這個女人沒羞沒臊的,果然是個狐狸精。
她再也聽不下去,覺得自己心目中如墨哥哥那不染纖塵的形象都籠上了一層陰影,忙一溜煙的跑遠了。
一直跑到樓下,還覺得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震驚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看來,夏傾心說的是真的。
他們兩個起碼在某些方面還真的很契合。
羅小薇覺得又傷心又失落,自己站在角落,難受的想哭。
而與此同時,顧如墨的臥室內。
夏傾心舉着自己剛剛被顧如墨打紅了的小手,不服氣的站起身來。
她覺得自己的反應速度是很快的啊,怎麼每次來不及抽回來就被顧如墨打中了。
他們剛剛說好了,誰玩拍手遊戲輸了就去睡沙發。
夏傾心之前還覺得無所謂,但現在因爲輸了不得不去睡沙發,跟她自己選擇去睡沙發,完全是兩回事。
“呵,我今天完全是讓着你,誰讓這是你自己的家呢。”
她儘量優雅的站起身來:“我就喜歡睡沙發,牀太大了,難受。”
顧如墨仰着頭看着她,眼底帶着幾分嘲弄,隨即扔掉懷裏抱着的靠墊;“算了,你睡牀吧,我來睡沙發。”
夏傾心眼前一亮:“真的?沒想到你人還是很好的。”
是他太有紳士風度,還是捨不得自己去睡沙發?
這個念頭無端讓她有些飄飄然,心情好了不少。
結果顧如墨下一句話就差點氣死她:“看在你下午那麼賣力誇我的份兒上,我讓着你。”
夏傾心的臉色瞬間一紅,
纔要扭頭跟顧如墨解釋,下午那是故意氣羅小薇的,她纔沒有覺得兩個人有多契合,更不覺得他們滾牀單是一種享受,就聽見顧如墨打了個響指。
瞬間房間內所有的燈光全都暗了下來,她這纔想起他臥室裏裝了智能聲控系統。
現在忽然一片漆黑,她一時之間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走纔對。
卻覺得雙腿瞬間懸空,是顧如墨抱起了她,很輕鬆的往牀上一扔。
整個過程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夏傾心就被輕飄飄的扔在了大牀上。
大牀柔軟而有彈性,她身體顛了顛,隨即就有溫暖的被子蓋了上來。
“晚安。”
濃郁的化不開的黑暗中,響起了他濃的化不開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