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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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乖,叫老公。(正文完結)

屋內沒開冷氣,中午時分陽光火辣,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滿頭大汗,平日一絲不苟的著裝,此時也稍顯淩亂,連襯衣紐扣都錯扣了一格,像是匆忙系上的。

宋艇言覺得自己快被磨死了,前面兩尊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躲在辦公桌下的小人慘兮兮的拉扯他的褲腿,急的眼圈發紅,眼眶裡蓄滿了剔透的光澤。

他穩了穩氣息,抬頭看向秦墨,「學長。」

秦墨淡淡的「嗯」了聲,眼眸幽遠深沉,瞧著辦公桌下斑駁稀疏的影子若有所思,隨後勾了勾唇,了然一笑。

被忽視的某女不滿的嘟囔,「你就光看見他,看不見我嗎」

「嘶..」他瞥眉,壓抑的倒吸氣。

低頭見小女人眼底火光四溢,氣鼓鼓的瞪他。

小手還作惡式的沿著絲滑的西褲布料緩慢上移,將柔軟又敏感的囊袋包裹在掌心裡,溫柔的揉捏。

那甜美的嗓音一出口她便認了出來,就是那天在他辦公室外偷聽到的女聲,當時被他三兩下哄的暈頭轉向,一時竟忘了那茬。

這會又衣不遮體的被他塞進狹小悶熱的空間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腦子一熱,惡趣味湧上心頭。

在進退兩難的刺激場面下,被自己深愛的女人愛撫,縱然是從容不迫的宋艇言也受不了這銷魂蝕骨的折磨,齒間嘶磨出低而沉的字音,「別鬧。」

林思婉見宋艇言隱忍的難受,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往外冒,她歪頭不解,「你生病了嗎,怎麼出這麼多汗」

秦墨側目笑,到底是男人心疼男人,他長臂一伸,將自家迷蒙的小姑娘勾緊懷裡,唇貼著她的耳,戲謔道:「你有話就快說…」

林思婉懵的徹底,問秦墨:「你很趕時間嗎」

秦墨低笑不語。

還真不是他趕時間。

這廂的小女人更是不肯甘休,居然大著膽子解開剛剛拉好的褲鏈,釋放出冉冉升起的某物,他來不及阻止,蘑菇頭就被那張溫熱軟滑的小嘴洩憤式的包裹住,濕糯的小舌靈活輕掃細細的縫隙,繞著球狀物打滑,溢出口的腥鹹濁液也被她全數吸吮入口。

她舔的起勁,小手堪堪而握,火熱撩人的吻緊貼著棒身,從上往下來回著勾舔,似小朋友吃棒棒糖時的專注,連眼眉間都捎上幾分愉悅的滿足感。

宋艇言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才強忍住將她拉上桌往死裡操的衝動,他艱難的挪開視線,儘量平靜的看向僅隔幾米遠的一男一女。

「你們怎麼過來了」

嗓子出口就啞了,分明就是陷入情欲裡的聲線,嘶啞且迷人。

秦墨一時沒忍住,側過頭抿嘴笑。

林思婉到沒察覺出什麼不對勁,從身後拿出已裝裱好的畫,「送這個來給你啊…」

「聽說你要求婚了。」她目光真誠,「這可是我連夜趕工畫出來的,希望你的女朋友會喜歡。」

宋艇言聞言一愣,腿間的小人也跟著動作一僵,小手還緊握著粗壯的器身,昂起頭看他,水靈靈的眼眸,澄亮的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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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訝之餘,又夾雜著一絲疑惑。

男人的視線移到那副畫上,畫上是一顆玲瓏剔透的櫻桃,在她的筆下栩栩如生,嬌豔欲滴的讓人恨不得一口吞掉。

他微微笑,誠懇的道謝:「謝謝你,思婉。」

「不客氣。」林思婉答的飛快,轉而衝身側的男人噘嘴嘟囔,「這下你滿意了吧」

秦墨目光寵溺,摸摸她的頭,沒說話。

「畫要放哪裡」

她問:「放桌上可以嗎」

說完也不等他回答,她已邁著小步子朝正前方走去。

房內本就驕陽似火的氣焰猛地燃到了極點,頃刻間硝煙四溢,辦公桌前的兩人同時僵住,大氣都不敢出,宋艇言現在滿腦子都在想該怎麼護著小女人不被看光。

這還真是,怎麼刺激怎麼來。

電火雷鳴間,默默看戲的秦少爺終是伸出了援助之手,一把拉住渾然不知的小姑娘。

她詫異,「嗯」

「放這就行了。」秦墨朝身側的書桌努了努下巴,抑揚頓挫的音調,頗有幾分深意,「何必….走那麼遠呢」

林思婉覺得他簡直莫名其妙,以為這千年醋罎子仍不願翻篇,氣的想甩開他的手,卻他先一步扣進懷裡,抱著轉身就往門外走。

她不滿的驚呼,「我還沒說完呢…」

「已經說完了。」

再說下去,某個男人怕是會自爆了。

開門的瞬間,秦墨回了頭,「忘了恭喜你,新婚快樂。」

心間的重石安然落地,宋艇言輕歎了聲,由衷感謝道:「謝謝學長。」

「你繼續。」秦少爺意味深長的看了他眼,「我們就不打擾了。」

被硬生生推出門的林思婉極其不滿,再低頭一看,自己特意送來的畫仍拽在手心裡,怒火瞬湧至大腦,甩開他的手自顧自的往前走。

秦墨笑著搖頭,兩步追上,攬過她的肩將其圈進懷裡,低頭在她耳邊輕言了兩句。

小姑娘僵在原地,驚嚇不已,聲音哆哆嗦嗦的,「你…你是說…」

秦少爺挑著眉,「你說呢」

林思婉努力回想起剛才的場景,還有宋艇言怪異的表情,她懊惱的閉上眼,天啊,她剛才都在幹什麼差點撞破了宋艇言的「好事」

「你怎麼不早說」

秦少爺一臉無辜又好笑,「我表達的還不夠明顯嗎」

小姑娘表示不接受任何反駁,鐵了心要把所有過失都推到他身上。

秦少爺表示十分樂意背鍋,只是…

「回家嗎」他低頭親親她的小臉,陷入情欲的低嗓。

「我也想,試試書房的感覺。」

門一關,男人的嘴角微微顫動。

他就知道,如秦墨這等敏銳的人怎能察覺不到屋內細微的動靜。

身下的小女人神情呆滯,儼然還未從緊張的氣氛中抽身而出,他先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再將小女人抱起,圈在懷裡柔聲哄。

「櫻桃…櫻桃…」

小女人似嚇壞了,眼眉低垂,被他喚了好幾聲才稍稍回過神,小腦袋埋在他肩頭,甕翁的開口:「嚇死我了…」

又捶了他一記,「都怪你。」

她軟糯的小手被他包在掌心輕揉,低笑道:「怕還敢這麼使壞」

一提這個,她便想起些什麼,氣惱的想推開他,卻被他更用力的禁錮住腰。

「你放開我。」字音迸發著火氣。

男人溫潤的笑,好脾氣的捏她的臉,「怎麼了」

她偏頭,執拗著不理他。

他也不急,大掌慢慢滑向她軟膩的臀肉,隔著衣料狠揉了幾下,她受不了粗暴的力度,瞪著眼朝她怒目而視。

「你就知道欺負我。」她狠聲低罵,「你這個騙子。」

男人視線下移,掃過她赤果果露的上身,圓潤白皙的乳球挺立著胸前,頂端的殷紅別樣佑人,他看的眼熱,喉間一滑,「哪騙你了」

她不老實的扭動腰肢試圖反抗,「我都聽見了…」

「她說,你抱過她。」

他悠悠道:「因為這個」

話說間男人猛地起身,將她騰空抱起,小女人驚慌的用腿夾緊他的腰,勾住他的脖子,「你要幹嘛」

男人也不說話,幾步走到門口,「吧嗒」一聲,門落下鎖。

「給你答案。」他說。

小女人被他放在鬆軟的沙發處,他支起上本身,一手俐落的解下衣扣,胸前敞開,精壯且不突兀的肌肉落入她眼中,看的她一陣口舌乾燥,下身隱約又不對勁了。

愣神間,如鑄鐵般的滾燙熱度抵著微腫的穴瓣開始嘶磨滑動,是磨人心智的力度。

她難耐的咬唇,「唔….」

男人壓下來,含著珍珠般剔透的耳垂重重一吮,小女人氣息驟軟,火氣也瞬消大半,男人呼吸炙熱撩人,從她耳尖處溫溫熱熱的漾過。

他一手掐緊她的腰,粗長的性器一插而入,她穴內又熱又纏人,器身如淌在灼熱的水裡,被無數張緊致的小嘴狠狠吸吮住,死死纏咬著不放。

男人低喘出聲,似舒服到了極致。

「我是抱過她。」

他挺著腰腹開始緩慢抽動,抬頭直視她的眼,神情專注且真摯,「但我只操過你。」

小女人兩手環緊他的背,哼哼唧唧的承受著他不快不慢的撞擊頻率,小嘴卻不依不饒的喃喃。

「那也…唔唔…不行…」

男人停下,輕咬她的鼻尖,又猛的朝濕軟深處狠狠刺去,滿足的聽她嬌妹的迷人聲線。

沒再給她時間適應,他將兩條白嫩的長腿壓在胸前,擺成迎合的姿勢,膨脹了幾倍的性器抵著敏感的肉芽發狠式的抽插起來。

「陳年老醋也要吃嗯」

一個字音撞一次,撞得她腰間發酸。

男人雙眸猩紅滲血,似要將她啃的滴血不剩。

難得她還有力氣還嘴,「唔…就要…」

他唇邊勾起笑,將小女人翻個身,已跪拜的姿勢背對他,他壓低她的腰線,扶著器物從身後一寸寸狠厲的推入,頃身舔她細膩的後頸肌膚。

「我高一時,櫻桃才6歲..」他音色低沉,卻又溫柔至極,「告訴我,想要我對你做什麼」

後入的姿勢深的可怕,狠厲的似要捅壞她的身體,她兩手撐著沙發椅背,被一陣迅猛的操幹後頭暈腦脹,喉間略帶哭腔的顫音,除了嬌銀低喘,一個完整的字都發不出。

他大手繞到她胸前,握住漾成波浪的香滑乳肉,一緊一鬆的揉捏,食指細細摩擦著乳尖,酥痛感漫散遍全身,連骨頭縫裡都酸化了。

她終是哭出了聲,「老師。」

「我後悔了。」他舔她的頸,氣息不穩,「兩年前就應該把你養在身邊。」

「嗯」她迷糊的應。

「等著你成年…」嗓音壓抑至深谷,「再像這樣,往死裡要你..」

她偏過頭,被他順勢吻住,所有疑惑的話都融進火熱交纏的唇齒間,她慢慢閉上眼,任他在她身上肆意點火,瘋狂的索取。

一小時後,室內終於恢復到往常的靜逸平和。

被操弄的渾身乏力的小女人軟趴趴的窩在他懷裡,身上蓋著他的襯衣,頭埋在他頸邊,氣若遊絲。

他低頭啄她的唇,「累了」

她小小的「嗯」了聲,指尖在他胸前畫圈圈,悶聲問:「你剛說的兩年前,是什麼意思」

男人的掌心在她後背輕緩的滑動,似歡愛後的安撫,她舒服的眯著眼,嬌氣的噌他的脖子。

「兩年前你的生日晚宴,我見過你。」他說。

蘇櫻訝異的抬眼,宋艇言低頭,瞳光幽藍漸深,清澈如泉水。

「你把一個老男人罵的狗血淋頭。」他故意逗她,「我當時就在想,這小姑娘得多凶啊。」

蘇櫻嬌哼,「你才凶呢..」

「後來,你挽著你外婆的手一個勁的撒嬌,模樣乖巧的惹人疼愛。」

他說:「有那麼一刻,我很想將你占為己有。」

小女人的眼眉彎成細細的月牙,笑言:「你第一次見我就喜歡了」

他斟酌了片刻,柔聲道:「我只知道,再見到你,就不願放手了。」

「就想永遠像這樣…」

腰間一緊,是熟悉的禁錮感,「你在我懷裡,同我肌膚相觸。」

宋艇言溫柔又內斂,平時不常說情話,可一旦說起來,簡直酥麻的撓人心,要人命,讓人情不自禁的沉陷其中。

她動情的吻他的唇,「你從來沒告訴過我這些。」

「你想知道什麼,我都願意說。」男人親昵的點她鼻尖,「還有什麼不明白」

她低眼猶豫了瞬,終是忍不住開口問:「唔..那剛才那個女人…」

他淡笑,答的自然,「她是我曾經喜歡過的人。」

雖說早已猜出個八、九分,可這話從他嘴裡出來,就是哪哪都不順她心,她氣悶的癟了癟嘴。

男人唇角笑意深了,「小醋罎子翻了,嗯」

某人嘴硬,「才沒有。」

「櫻桃。」他低低的喚她,大手控在她腦後,逼的她不得不與他對視。

「我比你年長這麼多,怎麼可能一點感情經歷都沒有。」

他循循道來,耐心的講給她聽,「何況,那也只是一段無疾而終的單戀而已。」

「至少現在,不管是身心,我都只給了你一人,包括未來,也只會屬於你一人。」

他問她:「這樣可以嗎」

她臉頰泛紅,有些羞,本也不是什麼胡攪蠻纏的主,聽他這麼一說,心間的悶氣倒是順了不少。

「嗯」

似有若無的氣音,「嗯。」

她支吾著問他:「她…她剛才還說…說..唔..」

「求婚」他準確的接過她的話,又故作遺憾的歎氣,「怎麼辦現在都被你發現了。」

「其實…用不著求婚..」

男人心一沉,「什麼意思」

她抬眸探向他的眼,一字一句道:「除了你,我誰都不會嫁。」

「你現在把我養在身邊。」她壞笑道:「我可以隨時隨地的滿足你。」

宋艇言被逗笑了,瞧著小女人明妹的笑顏更是心軟的不成樣,指腹輕輕摩挲她的臉,眉眼一抬,「真的」

她揚聲,「當然。」

身子一動,小女人被他順勢翻身壓在沙發上,她待萌的眨了眨眼,「老師」

他低笑:「不是隨時隨地嗎」

覆蓋在她身上的襯衣被他一把掀開,深墨色的眸緊盯著那具纖瘦白皙的完美胴體,豐潤的嬌乳上落滿了深深淺淺的璦昧吻痕。

輕柔的吻落在她額頭,滑向鼻尖,再慢慢移至那張嫣紅的小嘴上。

他輕聲佑哄她,「乖,叫老公。」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