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看樣子,你們很……”沈之愈一副話裏有話,目光不善的模樣睨着霍寒。
畢竟現在,他都無法保證,自己在霍寒這兒,能有幾斤幾兩了。
如今霍寒已經和墨霆謙在一塊兒,墨霆謙會和霍寒說什麼?
沈之愈自己心裏也是有數的,除非,他自己都忘記過去自己對霍寒做了什麼!
他是差點就殺了她,是傷害過她的兇手!
心思在惴惴不安中度過。
和墨霆謙並肩而立的霍寒,這時走了過來,看向他,“千尋呢,人去哪裏了?”
她表情從容,淡定不迫,和沈之愈剛剛心裏所想,還想着,她是否會知曉他曾所做的一切,而對他產生懷疑,但是,竟然沒有一絲異樣,反而,就像是沒發生什麼,還鎮定的能問厲千尋去了哪。
不過令沈之愈心裏反而更升起疑慮。
左右不過是知道與不知道,往往有時候,其實知道最後的壞結果,還是一件好事,塵埃落定,人能心裏放鬆,不用時時刻刻記着,擔心會發生。
像現在這樣,反而,會在心裏時時刻刻記掛這件事情,擾的人精神不穩定,貧瘠匱乏。
讓人精神損失,而沈之愈,顯然是被這件事折磨到了。
他看樣子,好像是很驚訝霍寒的反應,眼底,就跟是寫着,“不應該呀!”
男人的心思隱隱沉了一沉,隨後,想了一會兒,淡淡道,“厲千尋我也不清楚他去了哪,想知道的話,自己不會去找?”
霍寒旋即勾脣輕扯幾下,回首看了一眼墨霆謙,“我原本是想去找千尋的,可是,他拉着的說了許多非廢話,還有一些,讓我很懷疑的話,我當時又脫不開身,只能是……”
好像,女人要表明的意思,就是剛剛上臺,她是被威脅的,根本不是她的意願。
聽見此話的墨霆謙,看向了她。
霍寒看都沒有看墨霆謙,眼中,跟像是想知道厲千尋現在在哪。
聞言,沈之愈微怔,饒有深意的看了看墨霆謙,看見了墨霆謙臉上陰沉的神色,醞釀出一抹極難察覺的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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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是這樣,難怪,我說你當時,怎麼看着,好像被人拿刀架脖子上呢。”
言外之意,墨霆謙逼迫她的。
霍寒看着很冷漠的樣子,低低的回過一縷視線,像是在對身後的人說話,又不像是在對身後的人說話,“我想快些找到千尋,我只想知道,他現在在哪。”
冷漠來的飛快,好像沒有一絲徵兆。
“霍寒,你給我回來,胡鬧什麼?”
墨霆謙冷冷梭巡過去,一聲冷蔑至極的話,實則,是對沈之愈企圖想靠近霍寒,而深深發出的警告。
這結局之外的結果,來的實在是突然。
不是還想要他的別墅麼,就是這麼想要的?
墨霆謙氣不打一出,想到剛剛苦心孤詣對她說那麼多,這女人,腦子裏裝的都是些什麼!
霍寒會轉過身思緒,看向了墨霆謙,想了想,說道,“抱歉,我現在只想找到他,其他的事情,我什麼都不想知道。”
這簡直來的飛快,快到令人想不到。
默默看着兩人剛剛還站在一起很般配的淼淼,此時不敢大氣一出,真是奇怪,這到底算是怎麼一回事。
“你的意思,是讓我帶你去找厲千尋?”
沈之愈直白的問道。
她一副只有他可以依靠的樣子,不疾不徐道,“依我對你的瞭解,你應該可以很快就找到一個人,不是嗎?”
沈之愈明白了。
嘴角勾起一抹淺淺淡淡的笑意,衝着霍寒,“好,我帶你去。”
墨霆謙就在身旁,聽見霍寒的那些話,他有一瞬間的不明白,也有一瞬間的微戚,隨後,臨走前,沈之愈走到他面前,主動提起事情,“聽見了,這可是霍寒自己說的,沒人逼她。”
他倒沒說話。
事情發生的簡直太快了,就跟過山車一樣,所有的事情,完全都被退推送到了絕望之際。
“霍寒,你當真還要跟着他去?”
歇斯底里的聲音,通過他深重的呼吸聲,一點點傳播到了她面前,只差指名道姓,讓她別走。
霍寒怎會留下呢?
她沒有回頭,看都沒看墨霆謙,好像剛剛經歷的一切,就像是個夢,他跪下向她求婚,給她戴上戒指,還有結尾時,那一隻舞蹈,最後栽倒在他的懷中,就跟是兩個人的一場黃粱一夢。
霍寒先走了,沈之愈命淼淼跟在自己身邊,不許她留下。
淼淼原本好奇,一切就跟突然之間發生的那樣,沒有一點徵兆,這結果,實在是太過引人意外。
淼淼提着蛋糕裙,快速跟上前面的霍寒,“霍寒,你怎麼回事?不是應該和墨總挺好的嗎,爲什麼兩個人,會發展到現在這步啊?”
“淼淼,你看見的都是假象,我和他,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當着沈之愈的面,霍寒說。
淼淼皺皺眼角,一張天真的小臉上,盡是疑惑,不應該啊,明明還是很要好的,而且,就拿剛剛來說,明明兩人,哈站在一起,看着那麼般配,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呢!
唉,大人的感情世界,都這麼奇怪嗎?
淼淼想了想,總覺得,這件事,很意外。
沈之愈在前開車,副駕駛空蕩蕩的。
“霍寒,他跟你說什麼了,你告訴我們,我們都可以幫你分析。”
沈之愈的話,讓霍寒泛起頭疼的眉目,撐在手間,十分愕然的望着他。
她的眼神裏,全都是疲憊的樣子,很不樂觀。
通過車的後視鏡,男人看見了活躍在她臉上的煩躁,充滿在她眉頭間,想了一會兒,“如果你覺得很累,或者不想說,也可以,我們不強迫你。”
霍寒倒搖了搖頭,淡淡開口,“墨霆謙跟我說了,說了你們好多壞話。”
聽見此話,沈之愈眉頭隱隱一蹙,“哦,是嗎?”
下一句,就跟在說,“那說來聽聽,是些什麼壞話。”
“說你們,是死對頭,而我,是你們之間的犧牲品,當時我聽見,我真是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的語氣,好像是真的,可是,想到你們,又好像,不是對真的。”
沈之愈開口問她:“那你信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