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眯起雙眼,這麼久都是沒有巫家的消息,她也是想辦法查過,卻是一直沒有查到了什麼珠絲馬跡,就連徐佳佳近些日子都是變的十分乖,三點一線的活着,她本來就不玄門中人,曾敘白也不是,所以他們不了解玄門中事,所以還真的說是有些無從下手。
而現在,巫家人有了消息了?
「他們在哪裏?」
劉靚吃完了最後的一口包子,也是從身上拿出了紙巾,一根根的擦起了手指。
「巫家的祖宅那裏。」
這也是溫停最近才是查出來的,他查了很久,凡是巫行祖孫能去的地方,他都是查了,可一直都是有消息,直到最近想到了巫愛的祖宅,才是發現巫行的祖孫居然都是在。
果然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們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巫家的祖宅,不過卻是一無所獲,那時的巫家祖孫二人,應該就是在趕往祖宅的路上,所以他們前腳剛走,他們後腳卻是回來了,所以也是躲過了他的一波追查。
到是現在才是得了消息。
「回了巫家?」
劉靚的眉頭輕皺,「沒有什麼原因嗎?」
巫行不是挺喜歡在外面亂跑,順到賣賣自己的那什麼延壽丹,怎麼的,錢也不賺了,回老家種田去了?
「我們打聽出來的消息是,在修練。」
溫停抱緊了自己的胳膊,其實也是有着幾分的奇怪,他與巫行見過幾面,除了吃了他的一些葯,越吃越重了之外,其它的不算了解。
不過巫行不算是無名之輩,畢竟巫家以丹藥起家,這幾年間,也算是賺盡了錢財,巫行從來沒有像是這一次一樣,選擇修練,而且還是幾個月不出門。
巫行這個人,人品堪憂,修為雖然不差,可是功利心卻是十分的重,所以也是註定了。他不可能會成絕頂的高手,就如他一樣,暗街的事務,讓他有些有心無力,不過還好,他活了,他馬上會有自己的孩子,他的孩子定會成為玄門中修士中的佼佼者。
也是因為眼前的這一位。
莫名的讓他的感覺,與眾不同,可以依靠。
如果劉靚知道溫停對自己的評價這麼高的,怕真的要得意上好幾天,還會再是對溫停好一些,不會對人家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被人這麼的誇著,還是當成了高人一樣,那種從骨子裏面的尊敬還有感激,就跟,就跟,恩,她在醫院裏面的那些小實習生一樣,哪一個不是眼巴巴的想要讓她帶着,那時他們的眼神就是這種的。
總之,很讓她感覺,全身通透。
「你說,一個毀了丹田的人,再是修練有用嗎?」
劉靚靠在身後的牆上,心裏也是算著時間,十五分鐘,現在才是過了五分鐘,還有十分鐘,時間夠了,她不是廢話之人,溫停這個人似乎也是不怎麼說什麼廢話。
所以,時間准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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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我嗎?」
溫停突的揚了的唇角,未見半分對自己的憐憫,就像是以前的那些不是他經歷過的,也不是他疼過,苦過的。
那不過就是一場惡夢罷了,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也在如今徹底的被一點一滴的淡忘,如今的他,過的很好。
「傷過了丹田,真的不能再是修練。」
劉靚還是有些有些不信,她有辦法,難不成別人就沒,巫家說不定還有什麼奇人異士,靈丹妙藥的,所以她的心中,總是有那麼幾分的不確定在。
溫停苦笑一聲。
「我當初也是傷了丹田,從十九歲開始,到我二十六,我辛苦撐過了的七年,暗街的勢力比你想像中的還要大,我幾近都是走遍了全國各地,也是找過不少的人,可以說,只要有一絲的希望,我就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
千年的暗街,不能毀在他的手中,所以再苦再疼,他也都是忍受過來了。
「七年。」
他笑,「七年都是沒有治好的,你說,除了你,還會有人嗎,如果真的可以找到別人,我早就已經找了,也不必撐到了兩個月前,差一些就是一命嗚呼。」
如果不是遇到了劉靚,他已是黃土一棒,孤墳一座,這世間斷也不可能再會有暗街的存在。
劉靚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她要去上班了,時間不夠了。
「那邊還麻煩你,多注意一些。」
劉靚站直了身體,對巫家的那邊的事,她還是不怎麼放心,那是她的頭號敵人,也是讓她吃過虧的敵人,雖然說,她暗地裏做了一些手腳,可是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可能發生。
而她與家人的安全,也都不能得到保證。
徐佳佳到是好本事,給她找來了這麼的一個敵人出來,等到她收拾好巫家人,到時她就弄死徐佳佳,弄不死她,也不會讓她好過。
還想嫁給凌家人,還想做凌家的媳婦,凌世揚她管他是誰,是什麼二代都是沒有關係,她要娶徐佳佳,做夢去。
徐佳佳那樣的女人,要是過的好,她劉靚就過的不會好。
「好,」溫停答應着,「你放心,那邊我會的一直緊盯着,只要有消息,就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謝謝。」
劉靚這一句話是真心的,恩是恩,情份是情份,她知道了。
溫停笑笑不語,其實說謝真的是言重了,說來,他欠她的更多才對,畢竟他的一命,還有他未來的子嗣,還有暗街的千年基業,都是多虧了她。
劉靚本來都是要走了,結果走了幾步之後,又是折了回來,她林自己的包里摸出了一樣東西,塞在了溫停的手中。
「一月一顆,夠你吃幾年的。」
而她給的溫停的,是改良過的成藥,她不是挖了好幾麻袋的仙葵草嗎,現在存糧富裕,所以才是給的如此的大方,不然的話,要是像以前,這麼純的葯,再好的關係,給上一兩顆都是夠意思了,哪怕是霍老,她給的都是很少,這位可以說,她都是大方的不能再是大方了。
溫停握緊了手中的藥瓶。
「這個葯……」
「恩,」劉靚想了想,「你可以叫它延壽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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