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盧家,盧婉月就看見外面有不少保鏢。
甚至還有巡邏的警察在。
警察擔憂望着謝崇文,“謝先生,裏面沒發生什麼事吧?”
“放心好了,他們都是互相認識的,什麼事也沒有,你們可以放心回去工作了。”謝崇文很有禮貌說。
對於謝崇文他們還是很信任的,也就沒進去看,很識趣走了。
盧棲月擡頭好奇看向謝崇文。
見對方看自己,她立即豎起大拇指。
“你今天來得真是時候,我還在想我應該怎麼報警才能讓警察進來呢。”
謝崇文低頭在她嘴脣上咬了一下,又將人推回車裏。
他隨後坐上去,一句話也不和盧棲月說,發動引擎宛如離弦之箭消失在盧家外面。
意識到他生氣了,盧棲月緊緊抓着安全帶,偏頭去看謝崇文。
深邃的眸子裏沒有一點情緒,嘴脣緊繃着,看着十分害怕。
就好像下一秒他就會爆發,像碾死一只螞蟻一樣輕而易舉碾死她。
“謝崇文。”盧棲月小心翼翼喚了一聲他名字。
謝崇文重重拍了一下方向盤,又冷着臉看向盧棲月。
“你知道今天我要是沒去的話,你會發生什麼嗎?”
她小聲道歉:“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可對方沒再說話。
將人帶回家,謝崇文無視李嫂,緊緊抓着盧棲月的手帶她上樓回房間。
樓下。
姜婉兒和謝景峯對視一眼,兩人站起來正準備上樓,李嫂急忙將人攔住。
李嫂微笑着解釋:“先生、太太你們別緊張,先生只是和少夫人有一些私事要談。”
姜婉兒還是很害怕,捂着胸口不安問:“七月不會被欺負吧?”
李嫂立即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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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很寶貝少夫人的,就算他受傷,他也不會讓少夫人受到一點傷害。”
聞言,姜婉兒這才鬆了口氣。
姜婉兒看了看李嫂,又說:“那行吧,七月沒事就行,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先回去。”
明天她早點來看看兒媳婦有沒有受傷。
房間裏,謝崇文將人壓在牀上。
黑眸裏的兇獸被放出來,謝崇文的手撫摸着她柔軟的腰肢,製造出一個又一個顫慄。
他低頭親了親盧棲月嘴角。
“七月不乖,應該接受懲罰纔對。”
“崇文哥,你快把我放開好不好?”盧棲月帶着哭腔說。
這種瀕臨失控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就好像她馬上就要被弄死了一般。
謝崇文卻沒有要放人的意思。
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重,直到身下的人徹底崩潰,釋放出來,謝崇文才收回手。
他低頭吻了吻愛人脣角,又勾脣玩味笑了起來。
“寶貝真棒。”
“滾!”她嘶啞着聲音吐出一個字。
面前這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謝崇文拉着她無力的小手解開皮帶,嘶啞的聲音再次在她耳邊響起。
“乖,把我解開。”
……
太陽照在眼睛上,盧棲月不適的睜開眼睛。
她伸出佈滿各種吻痕的手拿起手機看了眼。
快十點了!
猛地一下從牀上坐起來。
下一秒盧棲月又被迫躺回去。
好酸!她的腰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她正躺在牀上控訴謝崇文的惡行,門突然被打開,謝崇文從外面走進來。
見她醒了,他坐到牀邊,摸了摸她額頭。
“還好沒發燒。”
她目光兇狠瞪着他,“禽獸。”
才說了兩個字,盧棲月只感覺到自己嗓子嘶啞得可怕。
她臉再次變紅,兇了他一眼,又縮回被子裏當縮頭烏龜。
見人沒討厭自己,謝崇文眼神越發溫柔。
他隔着腰幫盧棲月揉腰,又說:“盧婉月今早上被送去醫院了,盧家和王氏合作宣佈終結。”
說起正事,盧棲月又從被子裏鑽出來。
她看着謝崇文說:“王總這人不怎麼樣,不過他公司有幾個項目還不錯,謝氏集團那幾個員工沒他們厲害,可以挖過來。”
“好。”謝崇文寵溺點頭。
對於盧棲月的要求,他每一個都會毫不猶豫答應。
見他什麼也不問,盧棲月笑着調侃:“就不怕我坑你?”
謝崇文淡定說:“我的錢謝太太再用十輩子也用不完,隨便揮霍。”
聞言,盧棲月心跳再次加快。
看着謝崇文這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盧棲月下意識將腦子裏的念頭說出來。
“謝崇文,你不會是很早之前就喜歡我了吧?”
剎那間,屋裏變得異常安靜。
外面的風吹進來,窗簾跟着晃動,可屋裏的緊張卻沒被吹散。
盧棲月艱難嚥了咽口水,又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我剛纔都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可我沒開玩笑。”謝崇文牽起她的手,在她手背落下一個炙熱的吻,目光灼灼盯着她:“我以爲你能感受到我的心意。”
“我……”
盧棲月心跳再次加快。
再這麼對視下去,她的心可能會在下一秒跳出來。
“第一次見你是在田徑賽上,你小小的一個卻跑得很快,贏得比賽後你笑得很開心,還記得嗎?”
盧棲月下意識搖頭。
田徑賽?
那好像是自己高中的時候吧?
盧棲月不可置信瞪大眼睛:“不是吧,我初中的時候你就喜歡我了?那時候我那麼醜!”
她鼓着腮幫子,眼裏多了一絲幽怨。
見人生氣了,謝崇文輕輕彈她腦門:“具體是什麼時候我不告訴你,你自己去猜吧。”
說完,謝崇文站起來。
“爸媽來了,在樓下等你。”
“你怎麼不早說!”
顧不得和他說話,盧棲月衝進浴室開始洗漱。
看着浴室門,謝崇文眼神越發溫柔。
還好,小姑娘終於明白他的心意了。
兩人一起下樓,看見姜婉兒正低頭看雜誌,謝景峯也在旁邊看報紙,盧棲月再次緊張起來。
公婆第一次來她就在樓上呼呼大睡,這是不是會讓公婆對自己印象大打折扣?
“少夫人起來了。”李嫂微笑着和盧棲月打招呼。
盧棲月僵硬笑着。
她又看向姜婉兒,“不好意思,我起晚了。”
“沒事,年輕人就應該多睡一會兒,以前我年輕的時候不到中午我是不會起牀的。”
聞言,盧棲月瞪大眼睛。
公婆居然沒生氣?
姜婉兒笑着衝盧棲月招手:“七月你快過來,看看你穿這套禮服去參加宴會怎麼樣?”
“宴會?”盧棲月下意識去看謝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