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發佈時間: 2024-09-06 14:2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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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h)

玉疏就真的握著小樓臨在蹭,從挺翹起來的花珠到逐漸開合的花唇,她還有些幹,水還只吝嗇地流了一些,倒是從龜頭溢出的清液,倒出乎意料幫了她,成了潤滑。

她腿間開始濕黏黏的,穴已經張了口,有時候她沒把控住力道,這孽根就差點給吞進去,樓臨一額頭的汗,又得控制力道,又得啞聲哄她:「乖宴宴,再吃深些。」

玉疏咬著牙往下坐了坐,勉勉強強吃進一截,他這陽物已是怒張狀態,這麼塞進來,漲得發疼,玉疏無論如何不肯往下了,撐著他的胸,跪坐在他身上,聲音就帶了三分哽咽:「不行、哥哥、不行……」

樓臨是打定了主意叫她自己來,繃著後槽牙忍過一波複一波的吞咬感,才低低笑:「不行也得行,是宴宴自己把哥哥綁住的呀。」

玉疏就趴在他身上,勉強爬上前去解樓臨的束縛,可她剛剛玩兒的太開心了,一連打了好幾個結——還是死的,還特地拉緊了。既然自作孽,自然就不可活,玉疏又全身都是酥軟的,解了半天也解不開,反倒是這個動作,兩人完全骨肉相貼地黏在一起,溫熱的肌膚熨燙過來,乳尖不時上下左右地磨蹭,他全身都硬了,肌肉也硬邦邦的,又有兩團嫩生生的乳波全搖在他的胸上,簡直是一雙嫩豆腐,讓人想一口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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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還只能看不能吃。樓臨呼吸愈發粗重起來,被她毫無章法地亂蹭給磨得心火四起,差點就要破功,好在玉疏此時也沒了耐心,把繩結一丟,自己勉強撐起來,有些惱怒,只是見樓臨這副樣子,又開懷了,就試著再往下坐了一坐,見他呼吸更重,就撐著身體,左右動了動,還壞心眼地咬了咬他。

玉疏還沒得意完,樓臨就真好整以暇地躺了,半分力也不肯出了,玉疏反而箭在弦上,坐在他身上,不得章法地到處蹭。

只是這樣蹭倒也有些別樣趣味,玉疏因為看不到,只能胡亂地扭腰,穴中被撐得發漲,一點春水緩緩沁了出來,她的精神逐漸被情欲裹住,來得有些緩慢,卻洶湧,這嫩生生的牝戶抽動得厲害,一下接一下地去吸他,想他動一動、插一插,誰知被她騎著的冤家明明都被吸得紅了眼,也是打定主意不伸手,抿著唇給她做了一個無賴表情:「小生體弱,女大王可要手下留情啊!」

玉疏氣得啊,去掐他的乳尖,然後他臉頰抽動了下,腰也是一彈,就把個孽根全給送進去了,玉疏久久不得,突然來這麼一下,差點沒徹底酥倒,回過神來又嘻嘻笑,奶貓一樣趴在他身上去舔他的乳尖,也沒什麼技巧,笨的很,只會顛三倒四地舔,要嘛就偶爾吸一吸,還會不知輕重地咬,樓臨簡直想撫額,這樣居然也受用了,挺腰來回去頂弄她,頂得她一雙眼兒飛出妹,一只穴兒始沁芳,還自己變幻著角度,權把他當按摩棒使。

樓臨就故意去由著她,結果果然,玉疏四肢也酸了,腰腹也軟了,勉強滿足了自己,他還硬得很,只是玉疏噴爽過之後就不管別人死活了,「啵」的一聲拔了出來,黏稠的水液溢得兩人腿根到處都是,玉疏雙眸微餳,動了動身體,軟倒在他肩窩,就懶洋洋地撒嬌:「我沒力氣了,哥哥,你自己解決罷。」

樓臨氣極反笑,故意去啄她嫣紅的臉:「小磨人精,用完哥哥就不管啦?」

玉疏就抱著他的脖子嘻嘻笑,正想說話,就感覺枕著的身軀瞬間繃緊了,還未反應過來,他手腳上的繩子就被他盡數崩開了!

那些碎布散了一地,玉疏卻根本沒心思去管了,因為她已經被樓臨按在牀上,從背後又深又狠地插進來,穴中還濕滑得很,此時卻正好方便了他,長驅直入,一直頂到那塊嫩肉上,才聽身後低低的威脅聲:「宴宴可真是越來越不乖了。用完就丟,嗯——?」

玉疏忽然被人入了個盡根,剛剛還在餘顫中的身體被撐到了極致,猝不及防的快感讓她腦子一陣陣地發暈,還跟傻子似的,迷迷糊糊去給他控訴:「哥哥既然能動,剛剛怎麼不肯發力,全讓我一個人來。」

樓臨笑,低沉的笑聲全跑到她耳朵裡來了:「宴宴這樣懶、又這樣嬌,不這樣,哪能讓我們宴姑娘出力呢?」

玉疏掩面。

「哥哥今天再教宴宴,下次綁人,可別用絲綢了,知道了麼?」

玉疏懊惱得不行,她和樓臨身上穿的,不是綾羅便是綢緞,固然是好東西,只是換另一個詞來說,便是脆弱。誰叫她頭一遭綁人,業務能力還不熟練呢?綁架人成了受害人,被反反復複吃了又吃、做了又做,就不能怪誰了!

只是玉疏自然也有降伏他的辦法,覺得趴著難受,就軟綿綿倒在牀上,一聲接一聲地叫「哥哥」,又說這樣難受,要看著他,要抱著他。老辦法,十年了,屢試不爽。

樓臨就很自然地把她抱過來,粗硬的性器在她體內刮了一圈,刮蹭得玉疏就更綿軟了,呻銀也跟沁了蜜一樣,是淌出來的,然後被他抱在懷裡,溫熱的肌膚貼在一起,又被他低頭叼著乳尖,有一下沒一下,輕一下重一下地舔。

玉疏被舔得有點癢,就摟著他的脖子,把臉擱在他頸後,咯咯地笑,說:「哥哥、癢、癢呀……」然後就被樓臨咬了一口,麻酥酥的,她「啊呀」了一聲,反而把半只雪膩的乳全送到他口裡,舌面刮蹭過奶尖尖,帶來的麻癢叫玉疏不由自主四處閃。但這天羅地網圍起來之後,她又能閃到哪裡去呢?吞舐聲越來越黏糊,他還偏偏重重吸吮起來,魂都被吸走大半,有一瞬間玉疏覺得奶水都要被他吸出來了。

最終她還是莫名噴了水出來。下面的。偏偏還被他堵住了,全發不出去,玉疏漲得難受,腰顫得厲害,幾乎是層層疊疊去絞他,穴心嘬著龜頭就不肯放了,見樓臨亦是氣息不穩起來,才笑著望他一眼。

哪知剛放鬆下來,就被樓臨掐著腰狠入,玉疏神智都快被撞飛了,就聽樓臨咬牙切齒說了一句「小壞蛋」,然後幾乎是把她的腿對折起來操,腿心可憐兮兮的肉縫被撐到了最大,他就故意磨她,頂端翹立紅腫的花珠也不肯管了,只是在抽插進出的時候,故意抬腰,用龜頭若有若無蹭過去,勾出她一串甜膩鶯啼來,才複又撞進去,頂著嫩肉去磨她,把她磨得啼哭不止,呻銀不絕,才啞著聲音問:「宴宴,我是誰呢?」

玉疏腦袋本就昏昏沉沉的,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勉力去回想,才想起青娘那遭來,居然這樣記仇呢!玉疏哪裡肯如他的意,眼淚還在臉上,就笑,也不正面回答,只是一如既往地撒嬌:「哥哥、哥哥……呀!」

誰知她叫一聲哥哥,樓臨就撞她一下,而且是那種頗具威脅性地撞,裡頭這根棒子熱度驚人,這樣攻城掠地地轉動著往裡捅,差點連沉甸甸的兩團卵蛋也要捅進去,她被他照料得嬌嫩得不行,哪裡能吃這種苦,就下意識縮了縮穴,不讓他動,只是下一秒玉疏就後悔了,這不是羊入虎口,上趕著挨操嗎?

果然這細微的動作反而讓他更興奮了,全身都是繃著的,捧著她的屁股就打樁一樣往上頂,頂得玉疏自然更暈陶陶了,更是本能地叫哥哥,誰讓她叫了十年了。開心也叫、傷心也叫、求饒也叫、撒嬌也叫,都叫成了口頭禪了。現在兩人還滾上了牀,就更添了一層:高潮時也叫。

樓臨是很喜歡聽的,哪怕他沒說,但是從心底裡,他很喜歡甚至享受這種細密的親昵,而玉疏自然也是知道的,有時候背地裡吐槽他悶騷。他有那麼多弟妹,只有玉疏叫他哥哥,他也只許玉疏叫他哥哥,因為從遇到她那天起,知道他、明白他,只有她。

只有這次,樓臨暫時不想聽「哥哥」這兩個字,宴宴這個小狐狸又怎能不明白他想聽什麼呢,瞧瞧她現在還在滴溜溜轉的眼睛!她就是作怪,就是不說。

樓臨別的地方下不了手去治她,不過誰讓這是在牀上呢,因為那種從小養到大的愛憐,他已克制了大部分的狠態,但甜頭總是要叫他嘗的。樓臨就只是對玉疏一笑,不過笑得玉疏立刻就一個激靈,從那混混沌沌的迷糊場景裡醒過來了。

哥哥要吃了宴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