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在管家說完之後,“對了,前些時日,千尋說他出差,你陪着他吧,他一回國之後,好像變得很忙呢。”
聞言,管家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尷尬,旋即笑了一笑,“是啊,厲總這段時間,都很忙,小姐是覺得,厲總太長時間沒陪你,在抱怨嗎?”
“沒沒沒,我可沒這個意思。”
霍寒連忙立刻搖頭,訕笑了笑,“男人忙點是好事,好事,我平時難道是個纏人的人嗎?你又不是不知道。”
在聽見霍寒的解釋之後,管家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失落,旋即想了想,“其實啊,小姐應該多多關心厲總纔是,我覺得厲總對小姐這麼好,無論如何,至少在小姐心裏,能明白一點吧?”
霍寒遲疑了下,額……這算是旁敲側擊嗎?
“你說的,什麼意思?”
“小姐,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對厲總,太過冷漠了?”
“我冷漠?”
霍寒在深深的自我否定當中,哪裏冷漠,她沒有吧?
“是啊,我這些天,看見厲總經過你房間,你都是閉門不出,這都是一家人了,關起門來做事,沒有這個必要,要我說,你們倆就該好好坦誠坦誠,和彼此好好商量一會兒。”
這說的一大早正在散步的霍寒真是一臉矇蔽。
“等等,管家,我和他之間,並不是你所說的那麼糟糕吧?”
“沒有嗎?”
管家倒是挑了挑眉,直接道,“有的,額看着就是,小姐,你對厲總,實在是過分的冷漠,比對那個墨霆謙,至少冷漠了四五分。”
這……
霍寒的眉頭背說的直接抽搐了好幾下。
什麼意思?
她對墨霆謙纔是冷漠又避之不及,哪裏對厲千尋也這樣了?
倒是霍寒想了一會兒,接着,繼續說下去,“我沒有吧,我一向對千尋都很好,我覺得,那是我們之間的正常交流,管家,就你們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才三言兩語呢。”
“小姐,不盡然,厲總先前對你,就是捧在手心裏的寵,我先前就知曉事情的發展經過,以前的厲總,眼底心底裏,就踏踏實實只有你一人,你覺得,他一個風華正茂的大腦美好青年,身邊的鶯鶯燕燕不計其數,你覺得,誰能做到始終如一死心塌地的對一個人?”
管家的話,讓霍寒陷入了一頓迷茫。
清早時,這草坪上的水還在溼潤的狀態,細細一嗅,就能嗅見美好的氣息,清新怡然的感覺,酣爽人心。
她已經是清醒的,而且腦子裏的一切,都是十分清爽的狀態。
怎麼這個時候,卻是偏偏就……
一大早出來散步,是個不錯的健身運動,但是,一大早聊天,談些不開心的話,卻並不是個理智的選擇。
最後,管家給草坪澆了水,陽光通過雨水,分離成了五顏六色的形狀,霎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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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千尋離開時,霍寒正回到二樓,看見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筆挺又有型,整個人完全就是英年才俊,這麼優秀的一個人,爲何……爲何要這樣破落不堪的一個她?
女人躲在窗戶的後面看着離去的轎車,或許是第六感,她看見厲千尋臨走時,朝着她的房間這邊看了一眼,停留了好幾秒。
………
確定好了實驗的日程,這邊,已經在精準的算計霍寒身上,每個細胞,能補足一個活死人身上的能量有多少。
“確定了嗎?我希望時間儘早提上日程。”
沈之愈一聲嚴肅的命令,宣佈那些醫生,必須做到。
個個都戰戰兢兢,大腦裏,拼命的在想象,究竟這一次偉大的實驗,最後成功的結果,會有多少。
這是人類歷史上瘋狂而又大膽的一次嘗試。
簡直是令人心潮澎湃。
“沈總,大部分能確定了,孩子的存在,威脅率達到百分之六十,如何孩子沒有,再將她身上的血抽乾,移植到念念小姐身上,復活率,可達到驚人的百分之九十九點九。”
這一項準確的數字,深深的刺激了沈之愈的瘋狂舉措。
“哦,是嗎?”
邪氣凜然的脣角,勾起的弧度,也是那麼的邪惡陰森,令人看着心底發虛。
這些科學實驗室的人,早已經習慣了他臉上的這些殘骸陰冷,只有當他們的實驗獲取了巨大的有用價值,纔有機會,博得這個男人的一絲笑容。
當然,他們也有一絲喘氣的機會。
“我需要的,是百分之百的可能,你們能做到嗎?”
百分之九十九,他其實內心早已經迫不及待了。
爲了這一次的實驗,他付出了多少,等了多少年才換來最後的成果。
“這……”所有人面面相覷,百分之百,這世界上,任何東西,都做不到百分之百。
都沒有說話,低頭默默開始計算新的數據,爭取到百分之百。
看着他們聽話的動作,沈之愈忽然就笑了,一聲冷漠的譏誚,漸漸溢出聲,“看,一個個的都這麼緊張,我沒有逼你們,呢個做到百分之九十九,我已經很滿意了,手術的事情,我會盡快確定下來,到時候,你們只要給我看緊那個女人,把礙事的孩子做掉,開始實驗,明白了嗎?”
“明白了沈總!”
這些人已經被沈之愈鍛鍊成了科學的魔鬼,用來醃製反人類的藥物,都唯命是從的聽着他的一切指揮,誰讓……他是他們的老闆。
在實驗室待過之後,沈之愈很快就淨身而出,這個消息,他暫且沒有透露給任何其他人,在旁人看來,這是誰都無法揣測沈之愈的雄心壯志。
一直跟在沈之愈身邊的淼淼,這段時間,也是沈之愈十分納悶和奇怪,一,他經常出入奇怪的地方,回來時,一身冰涼涼的。
問他話,也不說,明顯就是有意隱瞞她。
淼淼好幾次,還從他身上,發現一些類似女人的玩物之類的東西。
她本就知道沈之愈是個不會潔身的東西,卻偏偏,現在一次一次的上心他出去是見了什麼人,和誰說說話,有時候,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明明這個男人這麼的粗暴,一次次強迫她,她卻偏偏還在意上了!
見鬼!
這日,沈之愈從實驗室回來之後,仍舊一身的冰冰涼涼,“喂,你去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