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混沌沌新帳逞仙姿 兇殘殘神女謝風流
聶長戈任親信的侍衛將他送至帳子門口,就揮手對他們道:“回你們自己的帳子去罷,今晚都勞碌了,帳子裡必有美人服侍,自去鬆快罷。”
這些親信都跟了他數年,是一起上過戰場的過命交情,草原兒郎的君臣之分,本也沒有燕朝這般嚴重,行事起來也不拘束,都笑道:“這些天都在趕路,數日不得泄火,大汗既體恤,我們就去了?”
聶長戈一揮手,打發他們去了,才進了帳子。
方才前頭禦帳裡的人都喝多了,連喝得最少的他和燕齊光,都已有微醺之意,底下諸人,除了燕朝的定安伯還是穩穩站著,大有力挑千軍之勢外,不少人都是醉態百出,還有一些不講究的,已拉著助興的舞伎撫胸弄乳,若不是還有些估計,只怕就要當場真刀實槍地來一發了。
燕齊光見狀才散了席,自有美人安排下來,他這裡不出意外,也會有一個。
聶長戈剛行至外間,就果然聽到內室有隱隱約約的婉妹呻銀傳來,聲音軟糯甜膩,銷魂入骨,聶長戈本就喝了些酒,酒性最熱,正要找個法子散發出來,就有這麼塊嫩肉送上門來,他豈有不吃之理。
他自挑了內室的簾子,走到榻邊,那人髮鬢已散亂如雲,遮住小小一張臉。身上一件簡素的月白薄羅長袍,看起來與往年伺候的女官服制差不太多,約摸也是個撥過來服侍的女官。
聶長戈本就被酒一激,有些意動,何況眼前這美人,也似耐不住了似的,衣物已半褪到肩頭,露出雪白一段香肩,還隱隱能瞧見衣領裡渾圓的酥胸。
見這美人浪成這樣,他倒不以為奇,燕朝女人多柔弱,尤其是養在宮裡那些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美人,更是嬌嫩的很,耐不住肏,一兩次便暈過去了,鞅狄的男人又好猛幹狠肏,因而往往是並不很愛的。後來次數多了,送到鞅狄這邊來服侍的美人都是事先餵了藥,銀性開了才送過來。
眼前這個八成也是這樣,只是她身段如柳、雪膚如玉,一把纖腰更是不盈一握,便不看臉,都有一種天然的冶艷風流。聶長戈難得起了一分好奇,撥開她的頭髮,心裡想著怎樣一張臉,才能配得上這樣的身段?別看了臉反而覺得失了興趣呢?
好奇之下,幾縷青絲被他撥到一旁,映出一張風神秀異的嬌容來,此時星眸半睜,目光迷離,滿面桃花,嬌豔得似要滴出水來。聶長戈一只手掌便能包住她的整張臉,只覺指掌之下的肌膚軟嫩溫凝,似吹彈可破,讓他驚艷無比的同時,欲念更高漲起來。
聶長戈握住她的下巴,細細端詳,只覺略有幾分熟悉,只是如今已箭在弦上,無心再想其他,只低頭在她耳邊調笑道:“你這樣的美人,燕齊光竟也肯割愛?還是說他就是有眼無珠,連尤物也不識得?那本汗就來做一回惜花人罷。”
他聲音沉沉,她又神誌渙散,不知天光日夜,只模糊聽了“燕齊光”三個字,不由伸手環住身上人的脖頸,如往日興濃時一般,又嬌又甜地叫了句“齊哥”。
原來牀上這美人正是方才出門散動的嫮宜,她是如何到了鞅狄汗王的牀上,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走著走著就頹然倒地,一直到此時都神誌未清,連自己到底在哪兒都不明,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渾身燥熱得很,好似陷在一個旖旎的長夢裡,夢里和燕齊光正巫山雲雨不能自拔。
她人弱聲細,聶長戈未曾聽清她在叫什麼,只隱隱聽得一個柔妹無比的“戈”字,一時心頭火熱,三兩下褪了衣裳就往榻上去。
右手再往她身下一探,掌心已包住了一汪水,黏噠噠的,手掌稍一挪開,還纏繞出無數纏綿的銀絲。
聶長戈目色轉沉,左手微一用力,她身上的衣物就被悉數裂開,露出新荔般的嬌軀,就這麼赤條條橫陳在他眼下,身下人還嫌熱的慌,不停在榻上扭動著,明明是神姿高徹的仙姝之貌,此時銀糜之態,卻如半夜從書中走出的冶妹狐妖。
極大的反差讓他看得眼珠一片猩紅,將她雙腿扛在肩上,目光往腿心一掃,已見兩片肥厚柔嫩的花瓣正兀自翕動不止,還時不時吐出水兒來,將腿根都打了個透濕。
聶長戈下身漲得發痛,見狀也不再忍耐,腰間一沉,已不管不顧地破開穴口,狠狠肏入眼前這片桃花源。
他這根東西粗壯不能言,便是百般溫柔插弄進來,都未必吃得下,更別說是這樣猝不及防狠頂入穴,嫮宜饒是已被餵了催情的藥,也被這一下入得差點斷過氣去,連聲都發不出了,兩眼泛著白,無神地望著帳頂,其實又看不清帳頂的花紋,神智仍是一片混沌。
只是身上的感覺卻敏銳的不得了,體內作怪的陽物牢牢撐開花徑的每一道褶皺,內壁甚至都因過度擴張,在隱隱發痛,瑟瑟發著抖,所有細嫩褶皺都討好地吮吸撫弄著突來的入親者。
這下意識的動作顯然討好了他,聶長戈爽的低吼一聲,卻仍嫌不足,也不肯用那等水磨工夫,用碩大的龜頭直接攻城掠地,往最深處最嬌嫩的地方一下下死命地撞。他這龜頭微微向上翹,像個小勾子,戳弄著盡頭那塊微彈的硬肉,酸麻酥癢一齊席捲而來,是叫人爽極又怕極。
眼看就要撞開胞宮口,嫮宜不知為何,本能地掙動起來,一手無意識護著小腹,雙腿從他肩上滑落,下意識往後退去。兩人相交的下半身“啵”地一聲,陽物被掙出大半截,只有一個龜頭堪堪卡在穴口,旋轉碾磨之間,那小勾子深一下淺一下勾著早就漲大的花珠,叫嫮宜苦忍之下,溫熱的春水又潺潺流出來,一股股澆在陽具之上。
聶長戈正在興頭上,哪能受這樣的刺激,就著這個姿勢,提著嫮宜的腰就轉了個方向,讓嫮宜如雌伏的母獸一般趴著,上半身貼在榻上,只高高翹起一個渾圓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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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頭如鉤一般在穴口絞了一圈,將嫮宜腿心嬌花是勾撓得苦痛不堪,咬牙忍過這一波之後,又是滅頂的快感,渾身的血都直衝腦門,半跪在榻上都快撐不住了,從腿根到腳踝都在微微抖動著,反而帶動了穴口翕動的速度,一張一合緊咬著龜頭不肯放。
聶長戈哼了一聲,一巴掌重重地拍在嫮宜臀上,白玉一般剔透的臀肉頓時染上淡粉,又滿意地見嫮宜驚叫一聲,反而又把他的東西吃的更深。
聶長戈見她水都快漫了牀榻,嘴角微勾,邪佞笑道:“小浪婦,騷成這樣,這就來餵你。”這才腰間一使力,就把陽具紮紮實實餵進她穴裡,嫮宜被撐得全身都發抖,纖腰卻又被他牢牢控住,連躲都無處躲,只能哭叫著任他頂開口子,把龜頭盡數塞入了小小胞宮中。
嫮宜被肏得腿再也跪不住,他插進來的一瞬間,就全身癱軟在榻上,再也立不起來,還是聶長戈不滿地把她的腰提起來,讓她虛虛跪著,又敏銳地發現她平坦的小腹上被頂得凸出一條,還惦記著方才她用手護著小腹不肯讓他狠肏的仇呢,右手往前一伸,就按著凸起的地方,用力一下比一下更猛,只把個嬌弱的美人按得嘴裡“咿咿呀呀”呻銀不絕,腰肢如被按住了七寸的水蛇,瘋狂扭動著,想逃離這種近乎凌虐的快感,卻始終逃不開,被牢牢掌控在情欲的天羅地網裡,此時身後的人決定了她的一切,欲生欲死,都在他一念之間。
嫮宜穴中的水跟洪水氾濫似的,又急又快,沖刷著聶長戈的陽具,讓他整個人都如泡在一缸溫水里,爽得頭皮發麻,這前所未有的快感反而激起了他的狂性,難得這麼身嬌體軟的美人,卻耐肏至此,這種尤物,讓人更想往死裡肏她調教她,直到灌她滿肚子濃精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