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是沈之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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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寒看向了昏昏欲睡的厲千尋,那一瞬間,拼命的質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和沈之愈之間,有事情在瞞着我?”
“對不起,霍寒,這次,我可能保護不了你了……”
厲千尋甚至是想用咬舌頭的方式來刺激內心的崩潰,然而,藥效已經抵達他的全身,哪裏還容的他有所反抗。
“別在意我,保護好你自己就行了,我沒事……”
他只是被小人注射了麻醉劑,現在,頂多要睡上一會兒了。
大腦的麻醉,會使得一個人什麼都不記得,就像是,眼前一暗,然後陷入沉沉的睡眠當中。
“千尋!千尋你醒醒!”
他昏了過去,毫無知覺。
“不要,你別睡了,你醒醒,醒醒啊,我怎麼辦,我現在該怎麼辦?”
她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說話不停的重複,措辭全在大腦裏凍結一片,生生的看着自己的肚子在這車內,就要炸裂了一樣。
然厲千尋倒下了,司機又怎麼還能繼續的下去?
外面的人,有人有拿着槍的,也有人拿着刀的,如此畏懼忌憚的場景,誰還會有心思去做好保命以外的事情?
“小姐,別,別怕,我再試試。”
司機強裝鎮定,看的霍寒心跟着一上一下,儘管現在已經到了威逼佑迫的境界,她也無法直視前方,畢竟現在,她比司機還緊張。
如果沒有肚子裏的四個小東西,她說什麼也要拼死努力一把,可是現在,這四個小累贅,真的折騰不起。
用力的深呼吸,再吐氣,再深呼吸,霍寒只能靠着醫生教給自己的方法嘗試放鬆,一下下,又緊張又難受。
“不要,慢些開,慢些開!”
司機剛剛無意間用力的扭轉了一下,霍寒感覺全身,就跟是被人強行將肚子裏的命脈扯離一樣,疼的撕心裂肺。
聽見她痛苦的吶喊,司機哪裏還敢向前,裏外爲難,“唉,那現在怎麼辦?”
霍寒的全身已經出了猛汗,額頭上下,全都是汗水澆淋的場景,幾乎是要一個冷水澡過濾一遍,顫抖着聲息,“開吧,開出去,開出去……”
她抱着肚子,像是想固定住,疼到難以分辨,究竟是自己在痛,還是肚子裏的小傢伙們在痛。
機會已經沒有了。
眼前,車外,那羣人一齊瞄向了這裏面,他們看起來,是凶神惡煞,但是霍寒沒想到,那些拿着槍,拿着刀的人,走來,並可以把槍對準她,也沒有拿出刀來砍她,而是敲了幾下玻璃,似乎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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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寒怎麼會理會這些壞人?
結果,還未過去,可能是看她反應很遲緩,直接將刀反向對準玻璃,砸碎了透明的鋼化玻璃,出聲說,“請跟我們走一趟。”
語氣十分客氣,甚是沒有任何的禮越。
這讓疼的想自殺的霍寒,忽然之間,一臉錯愕。
“那你們先告訴我,誰派你們來的?”
黑衣人看了看霍寒,猶豫了一秒,“你自己已經知道了。”
呵,呵呵!
沈之愈!
霍寒有那麼一瞬間的後悔,她早該防備,墨霆謙真的沒有騙她!
沈之愈是個壞角色。
“爲什麼?我要跟你們走?你們想殺死我嗎?”
“不,如果要帶走你,是殺了你,那我們現在動手,更方便直接。”
但是,所謂的不殺死,與死又有何兩樣?
這樣的解釋,霍寒能想到,只有沈之愈的手段,還沒玩夠。
所以接下來,她也跑不掉了,對嗎?
良久,她覺得肚子已經疼到了無力容忍的階段,手扶在肚子上面,終於說,“能不能幫幫我,叫一個醫生來,保護好我的孩子?”
“可以,我們的人裏,有醫生。”
對方準備的很齊全。
霍寒無法再找出其他的理由來逃脫,她沒了退路。
車上,司機已經呆了,而身旁,男人的那道身影,安靜的沉淪在原地,理由空白。
“好,我去,你們別想耍花樣。”
與其等死,不如死的灑脫,說不會殺了她,那就應該沒什麼危險的事情了吧。
霍寒主動下的車,那一刻,她徹底的對厲千尋失望了。
“你們不會對他怎麼樣吧?”
她還是要確保厲千尋沒事。
“不會有事的,只是麻藥,一天過去之後,就會好了。”
一天之後,就將會是一個全新的世界。
“一天?”
那麼久嗎?
霍寒在內心暗暗揣測了一番。
跟着這些人走,她的步伐,透着嚴重的虛浮無力,尤其是自己的身上,某個地方隱隱作痛,無奈至極,“如果是以這樣的方式帶我走,那你就直接跟我說得了,要是我的孩子有什麼事情,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霍寒的話,這些人沒有人任何的迴應,像是機器人,只做着被安排好的東西,機械的手勢。
“沈之愈,我算是看透了,原來,就是一個大騙子。”
騙取了她的一切,尤其是信任二字。
霍寒有人不知道爲何,她想留下一點足跡出來。
於是,直接摘掉了手上都戒指,扔在了一旁。
但願,等人來了之後,會發現是她的。
原地,傻了眼的司機呆呆的坐在原地。
車上的男人,單眼皮早已經合二爲一,陰森暗沉的眸子,也只有在這個時候,纔會全部消失不見。
………
“啊切!”
一聲噴嚏,迴響在了偌大的辦公室。
他的感冒好了幾個禮拜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門外有人在敲門。
“進來。”
清冷的聲音,伴隨紙業翻開的聲音同時響起。
“怎麼回事?”
急匆匆的是進來的徐悠。
看樣子,好像知道了大事情呢!
“總……裁不好了!”
“給我把舌頭捋直了說話。”
亂咂了幾下嘴,徐悠趕緊長話短說,“好像是夫人出事了。”
聞言,辦公室裏的男人一瞬間起身,震的四周空氣迅速流通,帶着一股衝動。
他忽然又沉默了。
他給她自由,給她想要的一切,這還不行嗎?
旋即,男人的視線沉下來,棱角分明的臉,夾雜幾縷浸涼寡淡,恢復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