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
霍懷安看到莫言的臉也有些熟悉，臉上帶着疑惑。
看出他的疑惑，莫言開口：
“森威歐線市場部操作Cathy，之前談合作去過貴公司，見過一次。”
不認識她很正常，她就去過一次，後續與霍氏的合作不是她操作的，沒有再接觸霍氏的人。
第一次短短見過一次，如果不是對方是公司的重要客戶和他給她儒雅的性格印象，讓她一下子記住。
換做她，也不一定會記得。
經過她這麼一說，霍懷安也想起來了，難怪熟悉。
霍懷安伸手，“幸會！”
莫言也伸手與他相握。
想到剛纔的意外，再次開口，“剛纔不好意思。”
“不用在意，小事兒。”
旁邊有人走過來，莫言突然意識到這是在洗手間外面，不方便多聊，“那您先忙，我先走了。”
回來的路上，莫言有些好奇霍懷安怎麼會在這裏，他們公司不是在陽城嗎。
回到位置上，小品已經結束了，後面也沒多少節目。
最後一輪抽獎，一等獎設了三個名額，中獎的是美線一男一女，歐線一個帥哥。
很遺憾，Wendy大美女沒中獎，只能等下一年。
喫飽喝足，節目也不好看，莫言興致缺缺。
眼睛不注意一掃，看到了不久前剛見到的人。
所以，霍懷安是來參加森威的年會，纔會出現在這裏？
那一桌坐的都是公司高層。
兩家已經開始合作，霍氏是森威大客戶，被邀請也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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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明瑞呢。
明瑞也是森威的大客戶，是沒邀請，還是邀請了他沒來。
她猜，應該是後者。
森威不可能不會邀請明瑞，霍氏都邀請了。
年會結束還要上幾天班才放假。
已經沒有什麼上班的激情了，有些人已經請假提前回家。
莫言沒能買到提前的票，只能規規矩矩的上完班才能走。
臘月二十六，距離春節還有五天，距離莫言放假還有一天。
晚上收拾好回家的部分行李，明天下班就不用匆忙了。
年底林景程很忙，昨天發信息給他，得到的迴應是在隔壁市出差，還沒回來。
不知道年前回家能不能見上一面。
收拾了一部分行李，莫言拿出手機給他發信息。
“我明天上完班就放假了，後天高鐵回家，你什麼時候回來？”
已經習慣了他回信息的速度，發送完放下手機就去洗漱了。
等出來，看到他的信息，訝異他這次回這麼快，看時間是她發完信息的兩分鐘後回的。
“明晚。”
明晚回，她後天一早的票，那可以見上一面。
和他說聊完，安心的睡了過去。
計劃趕不上變化。
第二天晚上，莫言等了很久都沒林景程都沒回來。
他們回程的路上遇到堵車，最近春運人流量大，南城周邊到處都堵車。
三小時的路程硬生生開了快十小時，回到南城已經是凌晨五點。
知道她第二天的車票，沒有再打擾她休息，回了壹城公館。
莫言是第二天早上七點多的車票。
沒辦法，春運一票難求，這還是讓黃牛幫忙搶的，她沒有選擇。
沒見到他，心裏雖然失落，那也不能放棄自己好不容易買來的票。
全程睡過，莫言有個習慣，上車就睡覺，秒睡的那種。
回到林城，莫馳開車來接的她。
家裏的天氣比南城冷太多，穿了件羽絨服都抵不住。
停車場，莫馳接過她的行李上放後座，“家裏這麼冷，還穿裙子，理解不了你們女人。”
莫言：“這是呢子裙，我裏面有保暖褲，不懂別瞎評論。”
說完，莫言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什麼叫你們女人。
不對啊，他從來沒有這麼說過話，莫馳這是有情況了？
等他上車後一臉你不對勁的表情看着他。
看的莫馳莫名其妙，“有話直說，你那什麼表情。”
“你不對勁。”
一腳油門踩下，車子咻的一下飛出去，莫馳沒接她的話茬，轉移話題，
“回家喫飯還是在外面喫。”
陳女士是做好飯了。
莫言這幾年不在林城，很想念林城的小喫，每次回來都要在外面喫個痛快纔回家。
家裏好喫的，回來那麼多天總歸是能喫到的，不急着一時。
莫言看着窗外林城這幾年的變化，回道：“回家吧。”
太冷了，不想在外面吹冷風。
回到家，正好開飯。
又到了年底一家人其樂融融的一起用餐。
每年只有過年的時候纔會出現的場景。
隨着她和莫馳的長大，一起同桌喫飯的機會越來越少。
喫完飯莫長林主動去洗碗，平時他們兩姐弟不在家的時候，也經常這樣的。
莫言看到起身收拾，“爸，我來吧。”
“沒幾個碗，你坐了一天車，去休息休息。”說着推着她往房間去，自己轉身擦餐桌。
看着父親的背影，欣慰又感慨。
欣慰的是陳女士有個這麼好的老公。
感慨的是父親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再是她記憶中那個嚴厲的父親。
做了幾個小時的車很疲憊，雖然一路都在睡，卻並沒有睡好。
簡單收拾下補覺去了，今天起太早。
離過年沒剩幾天，沒事兒會出門逛街買年貨。
每次都是莫言和陳女士負責看和買，莫馳負責當搬運工。
放假回家，每天過的輕鬆，安逸，轉眼就到除夕前一天。
南城，沐雲閣會所頂級包房。
“喲，陸哥，什麼時候回來的？”
林凡走進來，他那個嗓門，再吵的聲音都能壓過。
陸驍朝林凡舉起酒杯回：“前兩天。”
林凡坐到他旁邊，“歡迎回來，還走嗎。”
“我可不想走，這得要看我家老爺子。”
角落裏除了他倆還有林景程和唐韋琪。
唐韋琪：“老爺子管得住你嗎？”
陸驍：“爲什麼管不住，不是他，我至於這兩年都在美國回不了南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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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驍，比唐韋琪和林景程要小一點，比林凡大兩歲。
也是他們當中，年少輕狂，做了不少讓陸老爺子操心的事。
如果不是因爲前面交往了一個妹子，鬧了些過分的事讓陸老爺子發了一場大火。
也不至於在美國待這麼久。
林景程：“活該！”
陸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