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面有大事發生了。」
「大事,什麼大事?」
「咱們劉醫生拿了國際金獎了,這可是咱們醫院拿的第一個國際的獎項,據說在全國也都是第一個的。」
「想不到劉醫生這麼牛啊,才是二十三歲,不但是主刀醫生,還能拿國際大獎,要多光宗耀祖的。」
「可不是,誰家要是能有劉醫生這麼一個女兒,三代那都是能笑的。」
兩個人越說也就是越激動,這是整家醫院的大事,他們怎麼可能不激動,聽說他們醫院馬上就要變成省中心醫院了,到時他們這些醫護人員的工資也要往上漲上一漲了。
還有什麼會比長工資,讓打工人最是高興的事嗎?
「沒想到那孩子那麼能幹的。」
呂夫人自言自語的說著,國際大獎,真的可以光宗耀祖的,呂夫人感覺自己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將周蘭平推出去,如果當初沒有她的話,那麼現在她孫子有了,光宗耀祖也是有了,可是千說萬說,那些錯已成,想要挽回,也都是沒有什麼機會了。
「媽,不提了。」
呂劍早就想開了,「不關你的事,就算當初沒有你,我也不可能和周蘭平走在一起。」
要問為什麼?
因為周蘭平的眼裡沒有他啊,沒有愛,沒有情,或許是有感激,也是有好感,可是這些卻不足矣讓他們的感情長久的走下去。
所以他不怪誰,他們只是緣份罷了。
而且現在各人都是各人的生活,想那些做什麼用?不如過好自己的日子,用過去的錯懲罰現在的自己,不是太明智的事情。
「我知道了。」
呂夫人雖然這樣說了,可是她離想通,可能還需要很長的一些時間。
畢竟,誰也不知道她失去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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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靚將自己的得獎證書再是拿出來欣賞了一下,越看越是喜歡,拿回去給老公當禮物,這一定就是今年最好的禮物,看他老婆多能幹的,都是可以得國際大獎的,什麼巫思靜,什麼徐佳佳都是給她滾一邊去,那些個渣渣,就連她劉靚的一根頭髮都是比不過。
將證書放在了包裡面,劉靚直接就走出了醫院,到是巧了,她剛是走出醫院大門,就看到呂劍和呂夫人兩個人坐進了車子里。
劉靚也沒有想要和他們打招呼,其實也沒有多好的關係,犯不著專程的過去套近乎。
她將包往後一背,在外面掃了一個共享單車,騎著就往家裡走,今天她不想走路,只想快點回家。
等到她到了之後,她家的院子里,在還有兩個大肚婆坐著聊天。
左邊右邊都是有地方,為什麼非要她我家裡,劉靚真不知道她們兩個人是怎麼回事?
「你們要曬太陽,自己的院子就有的曬,非要曬她這裡的太陽?」她這裡的太陽比較美嗎?
「習慣了。」
白香如輕輕撫著自己的肚子,都是這麼久過去了,她們一直都是呆在劉靚這裡,那種心安感是別人無法給的,所以她們才是喜歡呆在這裡,哪怕劉靚人並不在,可是她們還是可以從這裡的細枝點滴中,感受到劉醫生的無處不在。
「那你們繼續習慣吧。」
劉靚都是說的煩了,所xin的最後什麼也都是不說了,將包丟在了一邊的桌子上,再是洗澡換衣服,當她出來之時,白香如還有海棠仍是在,兩個人不知道說著什麼悄悄話,都是笑成了一團。
她們一見劉靚,不由的也是坐直了身體。
劉靚走了過來,也是盯著她們的肚子,這兩個都是快要生了,他們中間只是差了幾天,現在還說不准誰先生,身體有各異,不過瓜熟地落,也就是在這些日子不會跑。
劉靚將手放在海棠的肚子裡面,胎兒有著旺盛的生命力,再也是健康不過,被她的養息決養了快十個月,要是生不出來像是大寶小寶那樣的壯實的孩子,她就不叫劉靚。
而這以強的生命力,絕對不會像溫停那個小白臉,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某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街主直接就打了一個噴嚏,然後抬起頭,冷漠的看著身邊的幾個黑衣保鏢。
「還是沒有動靜?」
「是。」
黑衣保鏢恭敬回著,我們一直都是在外面守著,那兩個人始終沒有出來,晚上也是沒有。
「繼續盯著。」
溫停感覺有些不太對勁,都是快十個月了,那兩個人進去之時,他還沒有孩子,現在他的孩子都是快要出生了,可是他們還是沒有出來,哪怕是王八,也不可能就這麼一直窩下去。
黑衣保鏢點了一下頭,這就準備吩咐下去。
「多派些人手。」
溫停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下這樣的命令,可能也是本能的感覺巫家人很危險,尤其現在他的孩子會在近期出生,他可能會沒有時間去管他們。
就先是盯著,等到海棠平安生子,回到暗街的地盤上之後,到時他再是想辦法收拾他們。
黑衣保鏢明白,下去之時,又是調派了多一倍的人手,也是將巫家的祖宅圍水泄不通,只要的巫家的人出來,他們第一時間就可以知道。
而在劉靚的小院裡面,兩個在這晨沒事的孕婦,總算也是各回各家,也是留給這裡一室的清凈,曾敘白打開了門,就見劉靚正趴在桌上,不知道正在看著什麼?
「你回來了!」
劉靚向曾敘白招了一上手,「快過來,我的得獎證書,我還在研究是不是金粉寫的,原來不是啊。」
曾敘白走了過來,也是坐下,一見劉靚拿在手中的證書,整個人都是帶有了一些隱隱的激動。
「我家的靚靚真有本事。」
他誇著劉靚,就算他再是冷靜,可是這一份榮譽證書,還是感覺不可思義。
國際大獎,居然讓劉靚給拿到了手裡,他到底是娶一個什麼樣的寶藏老婆?
「送給你。」
劉靚很大方的就將手中的榮譽證書放在了曾敘白的手中,「如果不是你當初支持我參加,我才不會寫那些東西,也就不可能會有這一張榮譽證書,更不會有如今的這一份榮譽。」
其實她還真的沒說錯,她的xin子十分的懶散,比較中意隨心所俗,佛系的生活,也是沒有多少的功利心,更喜歡深藏功與名,當初院長讓她寫手術報告的時候,她是萬般不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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