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自焚，說的就是陸驍。
這兩年已經收斂了許多。
看到氛圍不對，唐韋琪岔開話題，“不說了，今天兄弟幾個好好喝喝。”
說完，拿起酒瓶給他們酒杯倒滿。
唐韋琪：“哥幾個好久沒聚在一起了，我和景程還好，特別是你。”
羣裏聊再多，也抵不上見上一面。
陸驍：“我幹了，你們隨意。”
說完一口喝完，其他人沒隨他，如他所說，真的隨意喝。
陸驍看到不滿了，“欸，你們還真隨意啊！”
唐韋琪：“不然呢？”
林凡：“哈哈哈哈哈哈。”
見他們笑，陸驍也笑，已經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
陸驍：“對了，老唐，你女朋友搞定了嗎？”
說起來，他們幾個現在沒有一個人脫單，都是一大把年紀，條件也不差。
他還算好，以前好歹談過幾個，其他三個一個比一個寡。
聽到他的話，唐韋琪自顧自的喝酒沒應。
得，一切盡在不言中。
沒搞定唄！
兄弟不是用來戳心窩子的，這話題掀過，不再提。
偏有一個不長心眼的還在問。
林凡：“什麼女朋友，韋琪哥有女朋友了？！”
唐韋琪的事情，沒幾個人知道，林凡平時大大咧咧的，神經大條，也不關注這些事情。
有這反應也不奇怪。
沒人理他。
林凡：“喂！問你們呢！”
唐韋琪：“沒有，你陸哥開玩笑的，我交女朋友了，你還能不知道嗎。”
林凡語氣輕鬆：“我就說嘛，我在南城都不知道，陸哥在美國都知道了，那韋琪哥你也太不夠意思了。”
陸驍默默翻了個白眼，這小傻子。
不知道該說他傻，還是單純。
很久沒在國內，幾人聊了聊今年的經濟狀況和明年發展趨勢。
等結束話題，時間已經很晚了。
大家都喝了酒，還喝了不少，有的叫代駕，有的叫司機，各自回家。
回到家裏已經凌晨兩點了，林景程躺在沙發上，想給莫言打電話。
拿起手機看到屏幕上的時間，又放下。
除夕當天，除了莫言一家，她姑姑、姑父一家也過來一起過年。
都在附近，人多熱鬧。
做菜的做菜，打下手的打下手。
莫言打下手都不算，她就是混喫的。
姑姑家倆兒子一女兒。
一個表哥，一個表弟，一個表妹。
表弟沒回來過年。
表哥一家和表妹都在。
表妹廚藝不錯，在這之前就經常聽陳女士嘮叨。
今天下廚的有三個人，陳女士，表妹和姑父。
表妹繼承了姑父的手藝，做的一手好菜。
滿桌子的菜，都快擺不下了，喫完年夜飯，老樣子，林城傳統娛樂，麻將！
表嫂帶孩子沒參與，表哥，莫言姑姑，陳女士，表妹幾人在玩。
莫言在廚房收尾，剛剛表妹和陳女士一起做完了大頭，只剩下一點家務。
等收拾完出來，除了打麻將幾人，姑父和莫父在看春節聯歡晚會。
客廳沒看到莫弛，不知去向。
洗了點車釐子，分成三盤。
麻將桌那邊放一盤。
姑父和父親一盤。
自己獨享一盤。
坐下沙發上和他們一起看春節聯歡晚會。
看了幾個節目，沒什麼新意，不太想看了。
拿起手機玩遊戲，打發時間。
開心消消樂！
等用完步數，春節聯歡晚會還沒結束，沙發上已經沒其他人了。
麻將聲還在繼續，轉頭一看，都跑去看自己老婆打麻將了。
宴羽給她發信息，正在和宴羽聊天。
發過來的視頻裏，她家也在打麻將，其他人打紙牌。
問她爲什麼沒打。
宴羽：“剛上廁所，我堂弟在替我，想起你了給你發個信息。”
莫言：“……”
大可不必。
聊了一會兒，結束話題，不耽誤她打麻將。
怎麼辦，有點想他了。
那天就應該等他到凌晨，見一面，回來再補覺。
想他就聯繫他，看看他在幹嘛。
“除夕快樂！你在幹嘛~”
莫言發信息的時候，林景程正在開車，送林爺爺回去。
現在的老人都不會守歲了，已經沒有精力和年輕時候的興致。
有聽到手機響，沒去看。
過年收到很多垃圾信息，今天起牀就有。
年夜飯是在老宅喫的，除了父母還有他爺爺。
林爺爺幾年前就一個人住在郊外的別墅裏，林海鵬請了專職的阿姨照顧。
單獨出去住是林爺爺自己提出來的，他說，辛苦了一輩子，以後想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偶爾過節或有什麼事情，林海鵬夫婦會接他過來。
等安頓好林爺爺，回到車裏準備返程的時候看時間。
纔拿起手機，看到她發的信息。
“在外面，你呢。”
快零點了，莫言跟着莫馳下樓開始準備放煙花。
林城因爲安全問題，只能在固定的位置可以放煙花，這邊是老城區，旁邊有一處空白的地方，附近的人可以在那裏放煙花。
每年快到零點的前十分鐘，她和莫馳都會下樓和鄰居們一起玩。
今年也不例外。
莫言站在邊緣看着，沒操作。
莫馳也不讓她碰，從以前到現在她都沒碰過，也不知道怎麼操作。
看到他們在那邊搗鼓了一會兒，砰的一聲，在空中綻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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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聲音清脆悅耳，如同瓷器碰撞的旋律，在空氣中輕輕地瀰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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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小孩被父母抱在懷裏，很激動。
莫言也激動，拿出手機拍視頻。
有很多人在那邊一起放，各式各樣的煙花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不可否認，很好看。
沒收到回覆的林景程看了眼時間零點了，給她打了個電話。
手機響的時候，莫言這邊煙花還沒結束，手機在她手裏，震感明顯。
看到來電備註，接起來，“林景程，春節快樂！”
希望你往後的每一天都過得開開心心，新的一年順順利利。
她那邊有點吵，林景程聽到她聲音停頓了一會兒，“新年快樂！莫言。”
最後兩個字音色很低，有一種纏綿悱惻感。
不過，莫言沒聽到。
她這邊太吵了。
看着空中的煙花，她問：“你在哪？”
聽他那邊好像很安靜，沒有吵鬧聲。
今天不是過年嗎，不應該啊！
“外面。”
還在別墅外，坐在車裏面，看着不遠處也在放的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