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拉開架勢,和無爲無痕鬥在一起。
司寒修緊緊地盯着黑衣人,看得出,這個人的武功路子有些眼熟,只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無爲和無痕兩個聯手,居然佔不到上風。看來,這個人絕對是個高手,從他敢一個人獨自潛入皇宮,可以看得出,這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
司寒修淡定地看着戰在一起的三個人。對於無爲和無痕的功夫司寒修還是比較自信的,司寒修所有的暗衛都是郭嵐山訓練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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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嵐山當年可是名震江湖的一代宗師,神功蓋世。十五年前,因被仇家追殺,得當時十歲的司寒修所救,投在司寒修身邊,一直是司寒修的得力干將。
郭嵐山訓練的手下,自然是不弱的。
果然,再打鬥了三百多招後,黑衣人漸漸露出頹敗之勢。
兩個暗衛對視一眼,一前一後夾攻黑衣人。黑衣人一個不察,被無爲一掌打在肩胛窩上。
黑衣人一個趔趄,差點跪倒。
不過他能一個人獨闖皇宮,功夫自然也是不差的。只不過因爲,好漢難敵雙拳,所以才被暗算了的。
很快他就調整了自己,繼續和無痕無爲戰在一起。一時間,三個人打得難分難解。
司寒修一聲:“退下”,無爲和無痕立刻閃身退下。
黑衣人拉開架勢,準備對戰司寒修,哪知道司寒修不屑地直接揮出一掌,黑衣人頓時“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得老高。
黑衣人被司寒修打得一個踉蹌。司寒修諷刺地說:“就這樣的身手,也敢來我東瀾皇宮?”
黑衣人不服氣地說:“一個人當然打不過三個人啊!”
司寒修不由得笑了起來,看來這個黑衣人還有點蠢。
無爲和無痕兩個人上前,抓住了癱坐在地上的黑衣人,一把扯下他系在面部的黑紗,一張清秀的容顏出現在大家面前。
司寒修忍不住喊了一句:“是你!閣下難道不覺得,你的手伸得有點長嗎?”
黑衣人點點頭:“正是本座。你們東瀾皇帝的寢宮,本座可以自由出入,想來,邪王,也不過如此!”
這個黑衣人司寒修是認識的,難怪看他的武功路數有些眼熟。
這個人是司寒修曾經的手下敗將,北婞國的將軍查至誠。
當年司寒修以一己之力,親自掛帥出征,雖然沒有和查至誠直接交過手,但是,司寒修率領的大軍卻把查至誠率領的北婞國入親的軍隊,打得屁滾尿流地滾回了北婞國。
如今,查至誠竟然出現在東瀾,不用猜都知道,這是在東瀾有人接應。
而且,他竟然一個人獨闖皇宮,這就,說明宮裏也有他的同夥。
既然你跑到東瀾來送死,那麼,作爲東瀾的攝政王,又豈能放過他?
只見司寒修一個分筋錯骨手,查至誠慘叫一聲,沒了聲息。
“帶下去,好生看管。”司寒修吩咐着,讓大家都散了,又安排了兩個暗衛,讓他們幾個人暗中保護皇帝。
司寒修之所以這麼安排,是因爲他不確定,在宮裏還有多少雙方的人。
經過查至誠這麼如入無人之境般,出入皇帝的寢宮,司寒修知道,這宮裏絕對有對方的人。
而司寒修在沒有弄清,到底誰是間細時,他不能把皇帝的安危,交給那些未知的因素。
所以他把自己的幾個暗衛全部留給了司弘元。並且讓他們輪着守護在皇帝身邊。
司寒修朝黑暗中說了聲:“撬開他的嘴。”
黑暗中有人答應:“是,王爺!”
黑暗中回答司寒修的人是司寒修的貼身護衛無影。司寒修去清遠縣時,特意把無影留在了司弘元身邊保護他的。
雖然皇帝身邊是有暗衛的,但是司寒修不確定,那些暗衛是不是對皇帝忠心,有沒有被其他皇子收買,所以,才把無影留下。
如今自己回來了,那麼那些手伸得太長的人就得要小心了。
司寒修之所以被人稱爲“邪王”,不僅僅是因爲他的功夫邪魅,更是因爲他這個人。
想當年,一個十五歲的小男孩,憑着一己之力,趕跑其他幾個想要親略的國家。大家都覺得這個小孩身上透着一股子邪氣。
雖然司寒修在幾個皇子中間排最小,但是,他的幾個兄長其實多多少少是有些忌憚他的。
所以,當皇帝選他做攝政王時,幾個兄弟其實是不敢有異議的。
以司寒修在朝中的影響力,做儲君都沒有人敢質疑,只是司寒修志不在此,更是對那個位置絲毫不感興趣。
可惜那些人卻並不相信他沒有這種想法。經過這麼一折騰,天也已經快亮了,司寒修整理一下衣衫,朝金鑾殿走去。許諾連忙跟了過去。
又是一天的早朝開始。
大臣們一如既往說着司寒修根本都不想搭理的廢話,每天都是這些比較迂腐的一羣人,司寒修聽得頭大。
只有少部分的官員,在朝堂上裝聾作啞,許諾看司寒修的手勢,大聲地唱喏:“退朝!”
司寒修直接起身走出金鑾殿。
許諾緊緊跟在其後。那些摺子會有小太監收拾後送到御書房。
司寒修知道今天那些遞的摺子上面,說的都是廢話,因爲有司寒修這個攝政王在,哪怕皇帝病倒了,哪怕太子司槿修身體不好,那些人也不敢提任何意見。
因爲他們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所以才插科打諢地遞一些全是廢話的摺子。
回到皇帝的寢宮,司寒修默默地坐着不吭聲。
司弘元不解地問:“寒兒,你這是怎麼了?”
司寒修冷笑一聲:“每天都是這些老間巨猾的幾個人,奏些不痛不癢的廢話。”
司弘元點點頭,不光是現在這件事,哪怕自己之前坐在金鑾寶殿之上,那些人也是這樣敷衍了事,插科打諢。
“目前本王執政,那些人嘴上可不敢有疑義,所以,本王真想要藉助這個機會,給他們來個一網打盡。”
司弘元點點頭,有些人是該清理了。忽地想起:“寒兒,你讓父皇給封爲郡主的女子,有時間帶回宮,讓父皇見見。”
司寒修頓時陰沉着臉說:“她昨天就已經回清遠縣縣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