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我做了什麼?”,阮凌有點心虛了起來,口齒都變得不流利了。主要是因爲他說那話的時候,他的眼神,還有語氣,無一不透露出她是真的對他做過了什麼。
儘管自己對這個男人並無男女方面的感覺,醒着的時候,她能百分之百肯定,絕對不會對他做什麼。
可是,睡着的時候,沒有什麼意識的她,說不定就不小心的對他毛手毛腳了,誰知道啊?
其實,她會心虛的原因,最主要的還是因爲她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長這麼大,那已經算是比較限-制-級別的了。在夢裏,她夢到郭愷吻了她。而她,似乎也很享受那種感覺。
回憶起夢裏的場景,她下意識的抿了抿自己的脣。
蔣天丞看着她的動作,不着痕跡的挑了下眉,很感興趣的樣子,問她,“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夢?看起來回味無窮的樣子?”
阮凌聽出了他八卦的語氣,還略帶戲謔,此刻的她卻沒有勇氣去看他的眼睛,只是低着頭撇了撇嘴,生硬的回了他句,“要你管!”。
語氣裏,多少有了點嬌嗔的味道。
只是,阮凌自己並未察覺。
蔣天丞的脣卻勾了起來,他一直在努力想要得到的就是這種效果,不給她任何的壓力,卻又能讓自己逐漸融入她的生活,讓她的世界,每一個角落裏都有他的影子,她呼吸的每一口空氣,都有他身上的味道。時日一長,她就會自然而然對他衍生出莫名的依賴。
等她自己後知後覺的發現的時候,卻也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他了。
阮凌在衣櫥裏拿自己今天要換的衣服,因爲蔣天丞在,她只好去浴室換。
蔣天丞故意逗她,“你直接在這裏換就是了,我不介意。”
阮凌白了他兩眼,小聲的嘀咕了句,“流-氓”
趁阮凌去換衣服的時候,蔣天丞打了個電話。
阮凌洗漱完畢過來,見蔣天丞還賴在g上,她皺眉,“蔣總,您還不起來嗎?”,心裏卻在想,果然,當老闆就是自由,從來都不擔心遲到的。遲到了,也沒有人會扣他的工資。哪裏像她們這些普通員工命苦,遲到一分鐘扣五十。
“真是黑心的老闆!”,阮凌站在普通員工的立場,在心裏偷偷的罵了一句。
也在這時,蔣天丞突然打了個噴嚏,阮凌吃驚看向他,不會吧,這麼準?
蔣天丞揉了揉不是很舒服的鼻子,審視的目光打量她,“你在罵我?”
阮凌搖頭,說,“我沒有!”,打死她也不能承認的不是。
蔣天丞輕笑了一下,“是嗎?”,他說,“可我見你的臉上分明就寫着罵我的話。”
“什麼話?”,她就不信,他連這個也能猜到。
“呵呵,”,蔣天丞眼角含笑,肯定的道,“你臉上寫着,蔣天丞是個大壞蛋!”
阮凌抿了抿脣,不置可否。雖然她罵的不是他說的那句話,但意思也差不多不是。她不得不說,蔣天丞這個男人還挺有自知之明。
蔣天丞在g上舒展雙臂,伸了個懶腰。阮凌以爲他接下來的動作該是起g ,卻沒有想到,他又靠坐了回去。
他看着她,很是不捨的道,“你的g真舒服,我真不想起來!”
阮凌聳了聳肩道,“公司是你自己的,想不起來就不起來唄。”
蔣天丞卻突然一本正經的念道,“椿-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他意味深長的看她,說,“你知道嗎?我終於明白了唐明皇當初的那種心情。”
阮凌覺得,他此言差矣。
就算他可以把自己當做李隆基,但她絕對不會是那個深得他心的女人。
阮凌沒有跟他談詩的閒情逸致,這都已經快八點了,她還得去吃早餐,還得坐公交。想着就累啊,她在心裏感慨,普通的勞動人民,真是傷不起。
阮凌拿了自己的包,跟還悠閒的賴在g上的男人交代:“蔣總,我得出發了。您等會兒走的時候,直接將門給我鎖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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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天丞聽她這麼說,這才終於捨得從從g上起來了,拿過她手裏的包,重新放在一邊,他說,“等會兒,我們一起!”
阮凌不願意,話裏多少有點酸酸的味道,她說,“蔣總,您是老闆,遲到無所謂了,可我還得扣錢的!”
正走向浴室的男人身影,聞言回頭,勾脣而笑,他問她,“羨慕當老闆的人了是嗎?”,他滿含笑意的幽深眼睛裏,溢出了狐狸一樣的精光。他似在打趣,卻又似真誠的邀約,他說,“不過,創世不缺老闆了,你考慮考慮做創世的老闆娘?嗯?”
作者話:現實裏,有太多的不完美,於是想讓女主看清自己的心意之後,與蔣大叔的愛情,除了溫馨便只剩繾-綣。妞妞覺得男女主角關係發展得太緩慢了。可是,男女之間的關係,不就是朦-朧璦-昧的時候,才最美?
聽,凌凌在唱:“我美了,美了,美了,我醉了,醉了,醉了,謝謝你這一輩子,能把我做-陪!”
蔣大叔笑得悶-騷,他建議道:“改改詞兒吧。最後那句改成謝謝你這一輩子,都能陪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