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覺的太過了?”不知名的地下室裏,傳來一聲聲讓人毛骨悚然,幾近恐怖的呻銀,可見裏面人所受的刑是怎樣的殘忍,偏偏這時還有不適應的話語輕佻的傳入幾個正在受刑的耳裏,身子忍不住顫抖了下下。
聽男人輕佻的問話,那幾人很鄭重的點了點頭,引來男子的輕笑和不屑。
“太過了也沒辦法,你們早招了不是?哎,這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你們上頭咯。”男人勾着嘴脣,不算俊美的臉蛋有種詭異的和諧,語氣依舊輕佻,卻是殘忍無比,他全身散發的獵豹的氣息,就像在尋找獵物的猛虎,而那幾個狼狽不堪的男人就是他的食物。
這樣的男人要麼結交,要麼避開,就是不能得罪,不僅僅因爲他的氣息,還有那自然而然讓人恐懼的……
男人伸手摸了摸頭上不長不短的碎髮,沒過幾秒手上就多了一支銀白色的針,笑的一臉的詭異,讓那還算完整的男子身心無緣的顫抖。
“不,不要,不要。”那狼狽而還算完整無缺的男子臉上驚恐之色很是明顯,哆嗦着嘴脣,說話都結巴了起來,慘白的神色更加顯得毫無血色,那拿着銀針的男子眼裏沒有絲毫憐憫的感情,有的只是冷峭的譏諷和厭惡,還有深深的恨意。
“不好意思哈,你領上面的命令不準說,我自然也是有命令在身。”男子上揚的桃花眼裏一片迷離的清澈,卻還矛盾的有着讓人恐懼的威嚴凌厲,那男子額上冷汗淋漓,心裏想着怎樣逃脫這惡魔手裏的銀絲針,男子不用看也知道他在想什麼,眼裏的嘲諷更深。
“你覺得我藍衫的銀絲針這麼好躲?”藍衫,六年前突然迴歸,不說他的迴歸在世界各地掀起了風起雲涌,就是僅僅在國際各種黑白道上讓他們陷入了恐慌,兩年時間,他除了偶爾一次行動,幾乎沒有人見過他,加上他本身就低調,從而,認識他的更是少之又少,他曾經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破了需要幾年才能破壞的防禦系統,甚至才用了緊緊三分鐘就讓整個R國陷入恐懼的癱瘓中,而那時的藍衫出道不過才兩年而已,沒人知道藍衫當初離開的原因,更沒人知道藍衫這次回來又是爲什麼。
世人以爲他出道已有十年,其實時間根本沒有正確,藍衫十五歲出道,如今已經有了三十歲,他實際出道時間十五年了,當然,前五年他沒有出任務。
藍衫!
那男人聽聞他的名字,沒有血色的臉硬生生的紅了,藍衫呆滯了,不知道說什麼。
當然,他不會想到,此時男人心裏想的全是崇拜的話語,不然他會不會暈倒暫時不確定。
“你是?藍衫?”那男子很顯然話語有些不可置信和吞吐,藍衫挑眉,很奇怪麼?他低頭看啦看自己的打扮,然後在詭異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最後滿意的點了點頭,老子風度翩翩,帥氣逼人怎麼會有人懷疑是不是藍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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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藍衫笑了,平凡的臉上有着不和諧的笑容,像是在算計着什麼東東,那男子莫名的感覺背後陰風陣陣。
藍衫眼眸眯着,語氣也柔和了幾分,笑眯眯的問道,還不忘晃了晃手上刺眼的銀針:“很不像?”
那男子下意識的點頭,在他心裏,道上的傳聞不可信,破壞防禦系統的能力這麼的高,任誰也不會信藍衫才只是一個年齡像是二十五六的男孩,沒錯,男孩。
藍衫雖然面貌平凡,丟掉人堆裏就沒人找的粗來,這就是傳統的大衆臉,但問題是……這人可能皮膚保養的好,臉蛋有着粉粉嫩嫩的感覺,讓人想要摸一摸,眼眸更是清澈無比,典型的像個小男孩。
有人這樣想,可是藍衫本來卻不會這樣想,一個三十歲的大猛男居然被視爲二十幾歲的小男孩,雖然年齡也沒差多大,可是男人三十一枝花,怎麼可以容忍被人視爲二十幾歲的男孩?當然,某人可能忘了自己曾經也是個二十幾歲的破男孩。
見他點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兩鼻孔直直的出氣,像極了一頭倔強的牛。
“你纔不像。”二話不說,直接用拳頭招呼才解氣,說風就是雨的某人一拳扔過去,那男子就背了兩個熊貓眼,雖然那熊貓眼是紫色的,但是物以稀爲貴嘛,是珍貴的熊貓眼對嘛。
“額。”男子本就不會功夫,再加上全身因爲受刑而疼痛,而藍衫更是突然襲擊,這一會兒,直接被打倒在地,臉上和眼睛的紫紅看起來甚是滑稽,讓人忍俊不禁,藍衫卻是沒有心思欣賞那‘獨特的風景’。
他現在急着尋找安慰,於是丟下地下室所有目瞪口呆和想笑不能笑的人,獨自揮袖飄然離去,那叫一個瀟灑。
“我說,藍衫那不着調的xin子去真的有用麼?”依舊上次那個郊區,上次那幾個未變的人,開口說話的男子濃眉大眼,有着正太風範兒。
“咳咳,你別逗我,肆兒……”另一個男子聽聞他的話,剛喝進去的咖啡差點吐出來,可是最後沒吐出來倒是讓自己咳嗽了一陣子,迷離的桃花眼瞪了瞪他,可那正太男子根本就直接無視他,於是報復心上來,肆兒就脫口而出,果然,那名爲肆兒的正太眼眸一怔,立馬上火了。
“都說了,不是肆兒,不是肆兒啊啊啊啊!”
“呵呵。”肆兒原名戚肆御,從小長的一副正太的模樣,是上官逸的死搭檔,也正因爲如此,和景離燁也蠻熟的,從小三人可以說是穿着一條褲子長大的。但景家出了那檔子事情後,上官家族迅速退出法國世家的視線,而代表M市的戚家也迅速脫離法國,從此兩耳不聞窗外事。
世人只以爲他們怕因爲景家的事情牽扯到家族身上,可是事實卻非如此,景家出事,上官家族,戚家以及當年和景家扯上關係的所有家族看似脫離視線,實際上是在背地裏查當年事情的源於,如今景家公子,景家小姐都走入視線,那幾個家族的後代自然也混到了一起,雖然小時候說不上關係有多親密,但也不妨礙交情不是?況且幾家關係好的很,雖然不妨裏面有利益關係。
“不準笑。”戚肆御見他笑的開懷,也不顧什麼形象,撲上去就要堵住男子的嘴,男子豈會如他所意,身體輕輕的一躲,戚肆御就失了方向,無語,也不打算理他,做到自己的位置上,可這時,好死不死一個歡快的聲音傳入耳中,成功的讓他黑了臉色。
“喲,我說你們大庭廣衆之下秀恩愛也不帶你們這樣的,欺負單身漢是吧?”人未到,聲先傳,幾人回頭,那映入眼簾的不是他們起初討論的藍衫還有誰,他依舊不着調的話隨着風散去,可是周圍璦昧的視線怎麼也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