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公主5】龍精欲洩
龍榻本寬,但沈念只在乎自己舒服,硬生生地將昏睡的大男人擠到最裡邊,自己佔了大半的位置。
知道王守德守在殿前沒有人敢隨意進來,沈念有時候乾脆蹬了鞋,趴在柔軟的蠶被上看書或是小憩,十分囂張欠打,目中無人。
想著今兒是最後一次吸龍氣了,沈念伸出舌頭在男人的口中四處攪動,從舌尖舔到了後牙,將男人吮得原本蒼白的唇都紅潤了,才遺憾地撐起身,舔乾淨了兩人唇間的唾液,拍了拍身上零食的碎屑,準備出宮。
走之前她看了眼凌亂的床榻,拍了拍腦袋。
差點忘了。
沈念彎腰將被她擠得側躺到牆角的男人抱了起來,重新放回了正中央。
她如今重拾功法,身體早已從虛浮變得苗條卻有力,抱一個大男人不在話下。
從領口開始往下將龍袍理順,沈念如往常一樣消滅著‘犯罪’證據。
躺了近半個月,晉仁帝原本看上去高大結實的身體變得有些瘦弱,胸前的肌肉早已消失,按下去都是肋骨,而腰腹上雖依舊勁瘦,腹肌也消失不見,沈念嘖嘖兩聲,只覺得有些遺憾。
頭幾天她還偶爾會摸一摸,現在她連揩油的慾望都沒有了。
手敷衍地繼續向下展平衣袍,沈念卻意外地碰到了一處令人無法忽視的凸起。
看來毒果然是快清沒了。
身體都有多餘的精氣來抒發慾望了。
沈念瞇了瞇眼,慢悠悠地張開手指,順著那凸起的弧度在男人的褻褲上繞了一圈。
形狀筆直,尺寸粗長,看來身體瘦弱不代表這話兒也跟著瘦啊。
她舔了舔唇。
“皇兄?”
沈念戳了戳那棍子。
“沈擎蒼?”
沒人回答。
床上的男人依舊雙目緊閉,兩條劍眉間一橫‘川’字,似乎自她來就皺著,從沒松下來過。薄唇上被她啜出的緋紅還未消散,整張臉俊朗中又帶著些誘人的糜色。
“哎呀,這可怎麼辦啊?”
沈念繼續戳著那根將龍袍頂出一定小帳篷的棒子,一邊戳,一邊自言自語,“要不讓王守德去后宮叫個美人?”
榻邊的手指微微動了動。
“唔……”她旋即又自我否定,“不行,萬一聖體未癒,美人太賣力洩了龍精,皇兄豈不是會腎虧?這傳出去……多丟人。”
榻上男人狹長的眼角似乎抽了抽。
“那……”
沈念一邊勾起嘴角,一邊手掌貼在了那硬挺的龍根之上,從頭到底撫摸了兩轉,感受到那東西在掌中彈跳了幾下,終於滿意地收手。
“為了皇兄的身體著想……還是忍著吧。”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德公公,派人送本宮回公主府。”
“對了,皇兄才喝了藥,你們隔半個時辰再進去,別打擾他休息。”
……
暗流洶湧的京城近日沸沸揚揚開始私下傳著八卦,起因都是來自罷朝半月終於臨朝的晉仁帝。
有的說,皇上被后宮妃子謀害,大病了一場,還吐了血,回朝時整個人都變得瘦弱不堪氣勢全無,看上去風一吹都能倒下了。
有的說,皇上被宮人霸王硬上弓不成,用藥傷了根本 ,整個紫宸殿的宮女都受到了連累,全部貶到了掖庭。
還有的說,皇上其實是微服私訪去了,回來帶了個民間絕色,兩人關在紫宸殿裡成日宣淫,皇上被纏了整整半月,撐不住了,才回到了前朝。
沈念在公主府聽著下人鸚鵡學舌般禀報的這一條條傳聞時,差點沒一口水噴出來。
咳,這所謂的反派大魔王實在是太慘了些,也不知是誰在潑髒水,這些傳聞半真半假,一套一套的,可謂是十分了解民眾百姓的好奇心理了。
也不知沈擎蒼聽到了自己的這些八卦,會不會真的氣得吐血?
……
“皇上,需要安排御林軍將那些個嘴碎的人都抓起來麼?”
王守德立在自家主子身旁,瞥了眼聖上用力扔到桌上的折子,主動分憂道,“這些個愚民,真該千刀萬剮!”
“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川壅而潰,傷人必多,民亦如之*。不可。”
沈擎蒼心中憋悶,本來就大病初癒,此刻更是湧上一股血氣。
他拿起茶盅喝了一口茶嚥下了嗓間的腥味,擺了擺手,“讓按察司*私下去查流言源頭,這事必定有人指使……”
說到這裡,他眸色暗了暗,“安和那兒,多加兩成探子盯住。”
“喏。”
王守德接下旨令,心中暗嘆:安和公主,還是令皇上失望了。
“皇上,您該喝藥了。”
趙太醫仍舊留在宮中問診,就算皇上醒了,也還是按照之前安寧公主的吩咐親自煎藥奉藥不假手他人,此刻熬好了今日的份例,站在殿外遞給了王守德。
王守德穩穩地將藥碗呈到聖上面前,低著頭暗自苦臉。
龍椅上的男人目光盯著黑黢黢的藥汁,並未立刻接下。
果不其然,今日聖上依舊不想喝藥啊……
過了幾息,沈擎蒼才伸手接過瓷碗,仰頭一口飲下。
“皇上,請用蜜餞。”
王守德從侍女手中接過早已備好的蜜餞,接過空碗遞了上去。
也不知聖上這是怎麼了,以前從不喜吃甜的。醒過來第一次喝完藥竟問他怎麼沒有蜜餞?
王守德當時連忙吩咐人送了過來,哪知皇上捏了一顆塞進嘴里後,抿了抿又吐了出來。
“這麼甜,她是怎麼吃下的?”
她?
誰?
王守德後知後覺地想,難不成是安寧公主?
不過這個不可思議的想法瞬間便被他拋在了腦後。聖上肯定不知道自己在昏迷時發生的事,怎麼會知道安寧公主最喜蜜餞?
不過自那之後,聖上每次喝完藥,還是會冷著臉嚥下一顆蜜餞。
那表情,似乎蜜餞比藥還難以下嚥。
“小德子。”
主子的呼喚喚回了王守德發散的神誌,他聽見這個他看著一步步成長起來的年輕君王沉沉的問話。
“兄弟反目,父子成仇,是不是皇家永恆的宿命?”
王守德哪裡敢回答這樣的話,好在晉仁帝也不指望他的回答,只冷冷的哼笑。
“也是……身在皇家,利益至上,父子兄妹間哪裡來的親情?”
“朕以前還是太心軟了。”
王守德知道自家主子說的是安和公主。
安和公主出生地位,和主子同病相憐,兩人在這吃人的皇宮忍辱負重苟且偷生的活下來,皇上是真的將她當做了親妹子,登基後第一件事便是封她做了公主,而後更是賞賜不斷。
主子手腕強硬,繼任兩年,早已將宮中大多釘子拔出,近侍更是查了三代,按道理不可能出現自己受到暗算的情況,卻還是中招,能下手的人五根手指都數的出來。
加之主子原本解藥中多添加的那一味花,下毒之人是誰,不難推測出來。
若不是安寧公主發現了,主子這時候說不定還沒醒呢!
這麼想著,王守德忍不住開口寬慰主子:“皇上,怎麼會沒有呢!您不知道,您昏迷時,安寧公主衣不解帶地照顧了您許多時日,她是真真兒將您當兄長呢。 ”
自家主子好轉了,王守德不介意賣安寧公主一個好。
“呵。”
坐上的人聽到這個名字,冷冷一笑。
“衣、不、解、帶……”
王守德偷偷覷了一眼自醒來後喜怒更難揣測的聖上,總覺得這四個字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
“我看她不是把朕當兄長……她是想造反!”
晉仁帝——一個活活被氣(bie)醒的暴君。
沈念——不想造反的公主不是好狐狸。
注:
*‘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川壅而潰,傷人必多,民亦如之。 ’出自《國語·週語上》,指堵住人們的口,比堵塞河流的後患更為嚴重。一味壓制社會輿論只會加劇矛盾,導致暴亂發生。
*‘按察司’採用的是明清的機構名稱,職掌振揚風紀、澄清吏治、點錄及復審各省囚犯、勘驗供辭與訴狀等司法行政。
【暴君×公主6】有些妒忌
沈念回到公主府,終於想起了被她拋在腦後的世界之子,韓承君。
時值夏日,宮中有冰隨時鎮於紫宸殿中解暑,沈念並不覺得有多熱,但回到公主府,冰窖裡空空蕩盪,只剩幾塊陳冰,一晚便用完了。而外間成日太陽毒辣,熱得沈念一天想沐三次浴,房門都不想出。
夏冰珍貴,工部造好冰後,除供給皇上使用外,通常會按照等級發放給朝廷官員家眷,以及留作聖上賞賜。
沈念再一次感嘆原主太蠢。自以為受晉仁帝喜愛,結果連冰都分不到幾塊。
活得真是失敗。
這麼一想,還是住在皇宮裡舒服啊……
沈念趴在榻上懶洋洋地瞇著眼,感受兩旁侍女不斷揮舞著的羽扇傳來的熱風,緩解著心頭燥意。她心裡思籌,是不是再進宮一趟,想法子多留幾天?
就算留不下來,也得找皇帝要點冰,否則這日子沒發過了。
還是修真界好,一個清涼訣,整個夏天都清爽無汗,愛怎麼穿美美的衣服,就怎麼穿。在這兒,她幾乎都把衣服脫光了,只剩下抹胸和一層薄紗罩衫搭在身上,都還覺得胸悶氣短。
“殿下,韓公子領來了。”
領路的侍人在門口站定,原主身邊的大丫鬟穀雨上前禀報。
“唔……讓他進來吧。”
沈念大爺似的伸出手指點了點一旁盤裡的荔枝,便有機靈的小太監立刻上前剝開了皮,將果肉遞到她的嘴邊。
韓承君甫一跨進堂門,看到的便是這一幕。
衣衫不整的妖冶女子正宛若無骨地倚在軟榻上,薄如蟬翼的大袖衫在羽扇撥風下微微起伏,隱約露出其間的滑膩肌膚。
面容俊秀的小太監手捧著荔枝正一顆顆餵到她唇邊,兩瓣形狀較好的紅唇輕張,便含住蛋白色的果肉,粉紅色的舌尖微微一勾,便將人的魂都要勾住了。
連那奉著荔枝的小太監都呆呆地望著她,眼中滿是癡迷。
“……安寧公主。”
榻上的女人半闔著眼,似乎根本不知道他來了。韓承君強迫自己將視線移開,主動開口道。
他被送到公主府已經十余天了。
這十余天,韓承君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父親的軟弱,嫡母的狠毒,沈念的侮辱,外界的嘲笑,一樁樁,一件件,幾乎將他壓垮。
他一個堂堂男兒,竟然如一個戲子般被抬送進了公主府,以後世間眾人將如何看他! ?
面首?以色侍人的佞臣?安寧公主的走狗?
毀了,他的一切都毀了。
外間傳言這位安寧公主性子恣意妄為,放蕩不堪,後院裡滿是面首男寵,如同養了一院子寵物,哪日心情好,便逗弄哪一隻。
韓承君知道自己長了一副好皮相,否則這沈念也不會自燈會後一直纏著他。但他是真的沒想到,這個公主囂張到了這個地步,直接將他‘強擄’了過來。
韓承君望著坐在榻上的女子,心中有些恍然。
沈念與他結交時是女扮男裝,韓承君未曾說破,一直只覺得這個公主心高氣傲,最多算是個清秀佳人。然而如今她換上紅妝,沒想到……竟這麼美?
“韓公子。”
韓承君在打量沈念,沈念也在打量著這個所謂的世界之子。
立在堂下的男人背脊挺直,形如青松,烏黑的髮用紗冠髻在頭頂,面如冠玉,溫文爾雅,看上去的確一表人才。
他並不像尋常的侯門庶子那般畏畏縮縮,反而氣質卓然,一眼看去便是胸有溝壑的模樣。
唔。
長得普普通通,還成吧。
沈念收回目光,下了個定論。
許是見多了,天淵界的正道年輕修士們大多都這副正兒八經的模樣,比韓承君好看的多了去了,個個仙風道骨。然而這些男人,頂著一張正人君子禁慾無情的臉,被她勾到了之後,還不是具一副急色模樣,還要表現得是如同她這妖女蠱惑,嘴上罵罵咧咧,身體倒誠實的很。
沈念最討厭他們口不對心,偽君子的那副樣子,沒意思透了。
“韓公子,本宮這幾日有些忙,”沈念吐了荔枝核,一邊嚼著果肉一邊懶洋洋地問道,“府裡的下人……沒怠慢你吧?”
“不敢。韓某區區一介白身,住在府中是高攀了。”
韓承君斟酌了一番,恭謹地說道。
他本以為自己一進府裡就會被公主強迫,誰曾想自己直接被安排進了一個院子,自此數日,再也沒有見過安寧公主其人。
起初,韓承君還慶幸不已,希望沈念永遠不要想起他,最好能放他走,但過了幾日後,韓承君卻開始有些慌亂起來。
韓承君被安排的院子裡不僅住了他一個人,還有其餘幾個男子,無一不是安寧公主的面首,皆面貌俊朗,有的更是身懷才學,不比他差。
韓承君從他們嘴裡對安寧公主的暴戾和驕橫有了更深的認知,並且意識到,自己如今羽翼未豐,如果硬要反抗,等安寧公主新鮮勁過了,他的後果會非常慘烈。
而沈念晾著他這麼久,韓承君越等,就越擔心自己已經被公主厭棄了。如果真的這樣,他可能連或者出公主府都做不到,更遑論謀求大事。
“高攀?”沈念冷笑一聲,“怕是子淵心裡恨死我這個女人了吧?”
韓承君,字子淵,這是原主男扮女裝接近他成為朋友後的對他的親切稱呼。
“不敢。”韓承君連忙否認。
“是不敢?不是沒有,對吧?”沈念撐起身子,招了招手,韓承君便主動上前了幾分,半跪在了她的榻前。
沈念伸出食指,纖纖玉手抬起男人的下巴,在他的下頜撫摸了一圈。
“瞧瞧,幾天不見,都瘦了。”
語氣雖然心疼,但沈念哪裡看得出這人的胖瘦。
不過嘛,男人,都吃這一套。
果不其然,韓承君雙眼閃爍了下,心下稍安。
看來公主對他還是不一樣的。
這麼想著,他大著膽子握上了沈念的手指,只覺得這雙手柔若無骨,滑膩非常。
“公主,子淵只是有些……”韓承君猶疑著,似乎接下來的話不知該不該說出口。
“有些什麼?”沈念配合著他的表演。
“……有些妒忌。”
“哦?”沈念這個‘哦’字念得在嗓子裡繞了一轉才吐了出來,婉轉,似乎還帶著好奇和期待。
“妒忌後院那些人!”韓承君抬起頭,望著榻上貴女的雙眼泛著真誠和失落,“子淵本以為……自己對於殿下……是不同的。”
“我們曾泛舟湖上,曾夜眠聽雨,曾把酒言歡……”韓承君說的是兩人身份都還未戳破的時候,像是要勾起沈念的回憶。
“是啊……”沈念幽幽道。
“你的確……是不同的。”
沈念:不同到由本仙女親自來決定你的死法。
【暴君×公主7】喜歡犯踐
韓承君心中一喜,嘴角勾起了安寧公主曾經誇讚過宛若清風拂面的笑。
“即是如此……”
韓承君趕蛇上棍,手漸漸往沈念的手臂探去,“公主……子淵願……”
他隱晦而忍著厭惡的主動上前,想要做些什麼,來打破現在兩人的僵局。卻不料沈念竟一個抽手,便脫離了他的掌中。
簡直像是嫌棄了。
而事實上的確是嫌棄。
沈念只是覺得那雙手汗涔涔的,又熱又粘膩。
“即是如此……”
沈念結果侍女遞過的帕子,打斷了韓承君的話。
她一邊擦了擦手和頸間,一邊慢悠悠道,“即是如此,本宮也不想委屈了子淵你。”
韓承君被她的動作憋悶得一口氣堵在胸口,此刻卻不能發作,只好訕訕地收回手,下一瞬卻被女人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炸得心臟砰砰而跳。
“明日便送你歸家,如何?”
歸家?
她要放了他,將他送回榮國公府?
“本宮思來想去,之前還是唐突了你,”沈念解釋,“子淵是有大造化的人,怎可屈居於我這小小的公主府?”
十分真心實意。
韓承君先是不可置信的欣喜,但眼神掃過榻上女子那雙盯著他黝黑不見底的桃花眸,如同被冷水澆過一般。
這是試探。這一定是安寧公主的試探!
若是他同意了,公主肯定會覺得他仍然不甘心,說不定會向後院血肉嶙峋躺著的那個不聽話的男寵一般,將他也扔如地牢,打到他骨頭折斷,脊梁盡彎。
更何況,就算他真的回去了,榮國公府哪裡還有他的位置?名聲早就丟沒了,回去的境況,說不定比現在更差!
這麼想著,韓承君慶幸自己眼力過人。
他故作堅毅地搖頭,再次望向沈念,目光繾綣。
“公主……你……不喜子淵了麼?”
“子淵這幾日,日日想與公主當面解釋那日的誤會……”
說的是韓承君被送進公主府前兩人最後一次見面。不歡而散。
沈念有些佩服他這番給兩人都找了台階下的話,明明是原主強迫他,如今卻成了一個不值一提的齟齬。
“唉,也是我不好……”沈念順著他遞的台階下了,拍了拍男人潤如冠玉的臉,“子淵受委屈了。”
韓承君耳邊聽得著若嘆息若心疼的一句話,竟真的生出一絲委屈來,想要再聽多一些,眼前人的安慰。
但他轉瞬便回過神來,內心警示自己,這個女人是害你如此的女人,萬不可被她迷惑!
“子淵不委屈,若能常伴公主左右,也是子淵的福氣了。”
沈念饒有興致地瞥了一眼韓承君,聳聳肩到,“這可是你自己想要留下來的,本宮可沒有逼你。”
沈念是真心打算將人放走的,畢竟她不是原主,不想成天享受這位主角的虛情假意。
但既然主角自己想留,她無聊時看看戲,也不錯。
至於原主那個要韓承君愛上她的心願,沈念根本沒覺得有多難。
男人麼,都喜歡犯踐。
你巴巴地貼著他,他嫌你煩。
當你瀟灑的走開了,他卻又捨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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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沈念根本不打算去做那破石頭說的什麼博得主角的喜愛。
她天生麗質,誰能不喜愛?
“那你想要什麼,就跟穀雨說一聲,”沈念見他這麼乖覺,也十分大方,“你之前不是還想考科舉麼?書房裡堆了許多書,本宮也不耐煩看,你自己覺得有用的就拿去看吧。”
韓承君聞言呼吸都重了。
他跟安寧公主未暴露身份相交時,沈念為了討好他,時常送他些孤本絕本,韓承君那時便知道,公主手裡一定還有更多外間根本看不到的古籍。
對於一個學子來說,沒有什麼比這更好的禮物了!韓承君不可置信,“真的?”
沈念最厭這種質疑,當即便冷了臉,“本宮還會騙你不成?”
“殿下息怒,是子淵得意忘形了,”韓承君連忙告罪,“得殿下厚愛,子淵定當效為殿下肝腦塗地,效犬馬之勞。”
“犬什麼馬,”沈念揮揮手,“本宮就一個閒人,府裡沒事要你操心。”
看著榻上的嬌人有些百無聊賴的模樣,韓承君心思一轉,主動道,“韓某才識淺薄,不知如何為公主分憂,但好在肚裡有幾分墨水,若是公主不嫌棄,韓某為公主講講故事? ”
他搶過侍女執著的羽扇,又補了句,“也好打發這炎炎夏日時光。”
講故事?
唔。
這倒是不錯。
這裡不若修真界,沈念可以揮揮袖便和從水鏡裡欣賞魔氣肆虐後正魔各處混亂打架的場景當消遣,這裡只能聽一聽下人從外面打聽的八卦,一點都不好玩。
“行吧,那你給我講點有意思的。”
沈念點點頭允了,張嘴又吃了一顆荔枝。
韓承君:這一定是試探!
沈念:不,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