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靚拿過了筷子,其實還是挺讒的,就算這家店再是讓她不喜歡,那個服務員有多大的罪,但是這道菜,她還是想吃的,剛才有多麼的嫌棄,現在就有多麼的打臉。
但她就是不想給這條魚好臉色,雖然說,她明明知道,這根本就不是同樣的一條魚,最後還是恨恨的夾了一塊魚肉。
曾敘白吃不了太過辛辣的,不過到也不用劉靚把他當成兔子養了。
兩個人吃完了飯,也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老闆,結賬!」
曾敘白將錢包拿了出來,再是從裡面抽出了幾張百元大鈔。
「不用不用。」
老闆連忙的搖著手。
他哪敢收這兩位的錢啊,這兩位能上門再是吃他家的魚,已經夠是讓他受寵若驚了,所以錢是絕對的不敢收的。
「我們不吃霸王餐。」
劉靚拿過了錢放在了桌子上,是多少就算多少。
老闆娘推了推了老闆
老闆最後只能是過去,顫抖著手,拿過了桌上的百元大鈔,當時他真的感覺這些錢,燙手。
而最後他都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將錢找出去的,直到曾敘白和劉靚走了之後,老闆一個大男人,眼眶都是紅了。
沒人知道,這幾天他是怎麼過的?
他們的損失的錢是小事,更大的則是老闆的自我厭棄,他都是要完全的對自己失去自信心了,也是萌生了關店的心思。
好在曾敘白過來了,還點了魚,並沒有嫌棄,也是沒有責備,可能他們只是吃了一條魚,可是對於他而言,那卻是救贖。
「他將你燙傷了,你還要去幫他?」
外面,劉靚就知道曾敘白要做什麼的,還要拉著她一起,還不能讓她拉臉,更是要塞她一肚子魚,雖然說魚也是挺好吃的,可是他就不怕劉醫生心情不好,會被撐住嗎?
「劉醫生是醫生,會救人,當在也能救人心。」
曾敘白沒停下了步子,再是幫著劉靚順了順毛,「我們不過是吃了一頓飯,卻是可以讓別人不至於日日不安,夜夜驚夢,這樣不好嗎?」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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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敘白抬起了自己的胳膊,「劉醫生也是從中找到了個發財致富的路子,雖然說是我的皮肉換來的,不過這頓皮肉傷的值。」
「或許這世間冥冥中自有註定,也合該我有這麼一難,就是為了幫助劉醫生成就大業的。」
裝,再是裝。
劉靚瞪了曾敘白一眼。
她是缺錢的人嗎?
不過普敘白說的,還是劉靚挺受用的,而且那魚也是真的不難吃,當然她也沒有消化不良,瞬間就感覺心情好了很多。
「回去上藥了。」
劉靚拉了曾敘白就走,她回去后要再是改改藥方,爭取將那個藥膏做到完美。
恩,就是這樣的。
想到了此,她的腳步就更快了一些,也是沒有心思去做別的。
再是過了幾天,曾敘白胳膊上面的燙傷已經大好,當然他也是沒有多少感覺。
他挽起了袖子,傷處新皮膚已經長了出來,並沒有出現增生,新長出的皮膚也是十分的有彈xin。
劉靚伸出手指戳了一下曾敘白新長出來的皮膚。
應該不會留疤了,她能做的都是做了,如果再是留疤的話,那麼就不是她也是沒有辦法了,需要藉助於整形手術才行,也是多虧的,她拿出藥膏的時間正好,也是在第一時間就讓曾敘白用上了藥膏,這種藥膏不但可以快速的癒合傷口,防止感染,當然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對於日後的疤痕增生十分的管用。
至於其它的,現在劉靚沒有發現,等到回去了,她再是研究研究。
她算了算時間,現在都是過去二十三天了,也就是說,她的假期只剩下七天了,不對,不是七天,還要算回車上的一天,所以就只有五天。
這裡的溫泉,也是泡不了多久了。
「下次你要是想泡溫泉了,我們還可以再是過來。」
曾敘白就知道劉靚突來的失落是因為什麼了,一個月的時間本就是不多,再是加上他意外的燙傷,他們足有十天的時間,都是沒有出去過。
劉醫生這是在心疼自己的假期,誰讓劉醫生真的就是太忙了,想要個假期,都是能累死累活的,拿命去拼。
過幾個月再來。
劉靚咬了一下牙,已經決定了,要將自己丟在這裡的時間全部撿起來,從哪裡摔倒就從哪裡爬起來。
而其實她更是想著所xin不回去算了。
可是最後她還是過不了自己良心的那一關,她感覺自己的良心會痛。
而餘下來的幾天,劉靚也是沒有去到太遠的地方,大多都是的這裡走走,那裡轉轉的,順便的再是買些本地的特色東西,回去了也好給大家當成禮物。
她買的東西很多,送的人也是多,而到了是后,到底買了什麼,她自己都是忘記了。
迷迷糊糊的,劉靚想要睜開雙眼,卻始終都是睜不開,就只有她的耳朵裡面,不時的可以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起先聲音很吵,她聽不清楚,直到了後來,那些人說話的語速越來越慢,而那些聲音,在她的耳中,終於也是成了語調。
當然他們說了什麼,她也是聽明白了。
「怎麼會有地震的?」
「是啊,那地方,我還是去過,聽說離的不遠處,還有溫泉呢。」
「是個旅遊的好地方,可惜了。」
「交通不是太方便,對於搜救工作,也是有點困難。」
劉靚費力的睜開了雙眼,牆上還掛著一台電視,電視上面是一個女主持人,她看到了女主持人的嘴一開一合,還人她說出來的那些說。
幾月幾號,位於我國XX省,XX縣的XX地區發生地震,幾級,震中又在哪裡?
她用力的想要睜開眼睛,也是想要看清楚,更是想要聽清楚,可是好像有什麼東西拽著她身體,也是將她往外面拽了出去。
呼的一聲,她坐了起來,也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這時她的肩膀上披了一件衣服,她也是被攬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當中。
「怎麼了,又做惡夢了?」
曾敘白安撫的拍著她的背,你最近是怎麼了,是不是太累了,所以一直做惡夢。
而且次數不少,劉靚還從來沒有出現這樣的事情,她睡覺向來都是老實,也是少有失眠,當然就更不用說做惡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