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淡定了。
心裏想得都是,這方法跟白撿銀子沒兩樣。
她可不能就這麼錯過了。
“相宜,你剛剛可是把畫讓給我了,你可不能食言啊?”
“你想要?”
顧老太太聽了她語氣帶着不願意,生怕,她把這賺銀子的門路給她堂哥了。
那她不就白白錯過一萬兩。
她連忙回答道:“想要啊!”她又不是傻子,白撿賺銀子的方法。
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纔行。
“可是……。”韓相宜故意在老太太上鉤的時候,露出一臉難色。
“別可是,不就九百兩嗎,我現在給你,你把畫給我。”顧老太太立馬讓人將銀票拿給她。
“我堂哥給我一千兩,都沒給他……。”韓相宜眼睛瞥向顧老太太從懷裏掏出銀票心急的樣子。
故意卡着她。
顧老太太一聽,有人跟她搶賺錢的路子,立馬着急了,而且也更加肯定這事是真實的。
咬牙硬着頭皮,說道:“我出一千二百兩,那畫讓給我吧!”
一千二百兩能賺九千兩,而且還是穩賺不賠的生意。
她若是不早點把畫搶回來。
等於,白白損失了九千兩,這事她可不幹。
“行吧!這畫就讓給你,大家相識一場。”不騙你點錢,她難受。
“一千二百兩銀票,交你手上,你數數看看。”顧老太太趕緊數了銀票放在韓相宜手上說道。
生怕晚點,這賺錢的路子就沒了。
“你這是?”韓相宜明知故問道。
“買畫。”顧老太太肯定說道。
韓相宜秀眉微蹙,忍不住問道:“我擔心堂哥那裏不好交代,我原本把這賺錢的畫讓給他了。”
“你就跟他說,是我強買你的畫,跟你無關。”顧老太太這心裏已經被她勾的不上不下。
心裏有點難受。
她可不想,這到嘴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行吧!”韓相宜不太情願的回覆着。
又加了一句。
“待會,你看見我四哥記得跟他說一聲,我原本不想賣這畫,是你要求要拿走的。”
“沒問題,這事交給我。”顧老太太現在滿眼都是在想着,很快就能賺九千兩了。
“行。”
“寒香,去將我在江陵從高大師那收藏的幾幅畫拿過來。”韓相宜朝寒香說道。
寒香聽見小姐的話,立馬想到以前小姐去江陵,在路邊買了三幅畫。
記得花不到十兩銀子,那攤主自稱高大師。
想到小姐剛剛還特地提出高大師。
“小姐,高大師那收藏的珍品?”
“沒錯,我看不懂欣賞這畫高雅的地方,早點半買半送出去,省得放我手裏砸灰。這畫還得老夫人,您這種品味高雅的人才能欣賞的過來。”
“那是,好畫還得遇到懂他的人才能欣賞起來。”顧老太太心裏鄙視着,商戶出身的女子,能有多大見識。
不認識名畫,也正常。
這不,才輪到她撿到寶。
“小姐,畫拿來了。”寒香將畫交給小姐。
韓相宜在老太太面前打開,給她看一個邊角。
“怎麼樣。”
“好畫。”這是李大師的真跡啊。
顧老太太眉開眼笑,這下自己算是撿到寶了。
一千二百兩,花得值。
連忙將畫拿過來,放到身邊夏媽媽身上。
“阿錦,去庫房拿一千二百銀票過來。”顧老太太眉飛色舞喚着顧母的名字,去拿銀票過來。
顧母有些猶豫道:“娘,現在府裏的銀子,還剩兩千二百多兩。若是再拿一千二百兩出來,咱們府裏恐怕就只剩下一千兩了。”
顧母是真的搞不明白,拿這一千二百兩出來,府裏下個月就得喝西北風了。
景年每個月月俸還要拿出來還,韓相宜四百兩的賬。
現在這裏還得拿出一千二百兩買幾幅只看,又不能喫的畫。
心裏慪氣得很。
“阿錦,讓你去拿,你就去拿。你哪來的那麼多話,趕緊去拿。”顧老太太被顧母磨蹭的態度,瞬間拉下整張臉,臉露不悅看着她。
“是,娘。”顧母轉過身,委屈得很。
這家,她真不想管了。
要錢沒有錢,空有個權力,有什麼用。
拿着鑰匙回去空落落的庫房裏,取出一千二百兩銀票出來。
心甘情不願,將銀票給顧老太太。
顧老太太看着顧母一臉不甘願的樣子,心裏暗罵了一句:這沒用東西,叫她去拿個銀票還這麼磨磨蹭蹭,都耽誤她賺銀子了。
狠狠瞪了顧母一眼。
這才眉開眼笑轉過頭,看向韓相宜說道:“這裏一千二百兩銀票。”
“行吧。”韓相宜接過銀票數了數,表現出不太情願的樣子。
“那個,我堂哥那……。”
“相宜,你堂哥那,交給我。”顧老太太拍了拍胸口打着包票。
“這畫是我強買的,我拿一千二百兩給你買的。”顧老太太朝韓文景那喊着,這畫是她自己買的。
顧老太太很慶幸自己總算是撿到寶了。
白白撿了三幅畫,而且還是價值一萬兩的畫。
韓文景被顧老太太這一嗷叫,頂着一臉疑問。
沉着臉,小聲罵了一句:這老太太,又在發什麼顛。
這語氣,跟神情在顧老太太眼裏恰到好處的展現出。
他的不情願。
更加定了這畫很值錢,不然,相宜堂哥怎麼會表現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他越這樣,顧老太太就笑得越開心。
“相宜,謝謝啊。”有這麼賺錢的事,白送給她。
“不謝,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主打一個心甘情願。”韓相宜收着票子,還表現出不情願的樣子。
“哎,走吧。”韓相宜招呼着寒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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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相宜這麼好的孫媳婦,我家景年沒留住是他的損失。”這不白白給她送上一萬兩銀子。
說些場在話,給相宜點面子,也沒什麼。
這妥妥的一萬兩呢。
看着這十里紅妝,一個個壯漢挑着嫁妝,還有東西。
聽着鑼鼓喧天,鞭炮聲。
這給人感覺像是,相宜離開顧府對她來說,像是極好的錯覺。
這一幕,對韓相宜有多體面,就將顧府踩得有多低。
她剛剛都有些後悔,爲什麼還說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