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男人不能掉眼淚了?我爲你掉眼淚,我樂意。”
“噗嗤。”猝不及防,她笑出了聲。
轉瞬間,又看見他擡起眼眶來,看樣子,格外的傷心,“我是個混蛋,要不是因爲我,你怎麼會相互那麼多事,我活該,讓你受傷,自己也跟着傷心,如果,如果我早一點,知道那就是你,那該多好啊。”
他又嗚嗚了起來。
霍寒當時被他高大頎長的身影壓着,一點都沒辦法得空做其他。
只能笑笑,聽見了他一字一句討伐自己過去的種種聲音,轉瞬間之後,又是哭又是笑,叫人好不生喜。
霍寒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在想着,爲什麼當初身上麼一部手機,記錄下來這男人的樣子,真是太有趣了!
“你慢慢說,不着急,不着急,你好好告訴我,過去,究竟發生了什麼呢?”
她循循善佑着他,溫柔的動作輕輕撫摸他的背後,男人早已經分不清現實還是虛幻,只是看着她,時不時眸光閃閃,在他身上,真是出現了少有的驚喜呢!
反正那晚,霍寒看着又心疼又好笑,沒想到,墨霆謙有朝一日也會想個孩子一樣,跟她傾吐心事。
所以,每個男人也是都是脆弱的。心裏藏着好多事,正經時若是說出來,就是矯情,不正經說出來,那就是灑脫慣xin,都借酒說愁,一向如此。
墨霆霆老老實實說了,說了當年,在英國時,兩人是怎麼意外相遇的,但是,“機緣巧合”之下,雙方一點意思都沒有,而這些,在墨霆謙看來,實屬於特別的難過,他說着聲音哽咽,“我辜負了你的好,錯付在了別人身上,怎麼辦,我一想到過去的種種,就覺得自己特別窩囊。”
霍寒安慰他,“好了,沒事的,只要,以後你能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別爲這些事難過了,上天待我還是很好,忘記了過去的煩惱,那些事情你又何必庸人自擾呢?”
“可是我難受,就是想說出來。”固執的語氣,真的有些像個小孩子。
果然,男人幼稚起來。比她牀上睡着的四個還要幼稚百倍!
“好好好,既然真把你難受成這樣,那就說吧,我只是希望,以後少去想那些,從今往後,我和你,只想孩子,只想家人,有什麼困難,一起度過去,好不好?”
“……好。”
他吻着她的脣,紅酒嘴裏還有陳年拉菲的味道,他的氣息格外的凜冽強大,當他靠近她時,只聞到嘴裏的酒香就已經徹底軟了……
“哎呀……墨霆謙,你別這樣,孩子在睡覺,待會兒要是醒了就不好玩了。”
她想逃避,腦子裏全都是這男人喝完酒後,做出的事情,會有多出格,她壓根不知道,所以,不得不提防。
但是這一切,在孩子們看來,完全沒有任何動靜。
他用獨特而魅惑的聲音叫着她的名字,再一次捕獲了她的脣,“老婆,這叫相濡以沫……”
霍寒:“……”
相你大爺墨霆謙!
噁心!
“你別這樣,你這男人怎麼……唔唔唔……”
他薰紅的臉頰,邪氣的笑抵在脣邊,“老婆,今晚是咱們的新婚夜,自從你生了孩子,你自己知道,該交的公糧實際xin卻是什麼樣。”
霍寒捂着嘴巴,實在是覺得這男人太過分了!
“別鬧了,萬一把他們弄醒了,我饒不了你,何況,在孩子們面前,你好意思?”
保不齊這些小兔崽子們日後學習這混蛋老爸,男孩子可是要對女孩子負責的,要是從小就學習這些,豈不是隻會讓他們越走越歪。
“不好意思,”
墨霆謙笑了笑,霍寒嗔怪了他一眼,嘴裏那句“你知道就好”還沒有說出來,她忽然感覺自己身上的裙子背後拉鍊明顯有人重重一拉,接着,抵在她耳邊的聲音,簡直深沉的xin感,他的脣似有若無輕輕刮擦她的脣,說道,“我還就是好意思了,他們不就是這樣來的,嗯?”
“啊……唔唔唔唔……嗚嗚嗚嗚嗚……”
霍寒只想說救命啊!
那一晚,霍寒只覺得,餘生的力氣,她已經用光了,就這樣躺着過下半生吧!
墨霆謙一次比一次把這項運動進行的淋漓盡致,那種感覺,就好像傾盡一切來做這件事,那麼癲狂,癡迷,他的瘋狂席捲了她的一切,最後,極致的她愣是被逼着叫着他的名字,自然,這種叫法,其實也可以下意識是認爲霍寒自己不由自主發出的。
那麼的衝動難以想象。
到最後時,接貨不用多說,羞的霍寒簡直沒臉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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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寶寶睜着一雙雙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只覺得那些聲音,格外的奇怪。
某年某月,亂地奔跑的墨森小男孩在晚上企圖鑽進媽媽的被窩裏睡,結果,卻是等來了來自於爸爸驅逐出境。
而且,還是被嚴肅命令的。
小紳士一臉乖巧,可愛的樣子說,“爲什麼呢爸爸,我是男子漢,我要保護媽媽,和媽媽一起睡,媽媽晚上就不用被欺負了。”
“誰說的那是欺負?”
“唔,難道不是嗎?我那天晚上抱着小被子來爸爸媽媽的房間,我聽見了媽媽在哭,好像很傷心呢,爸爸是不是老是偷偷欺負媽媽。”
墨霆謙臉黑,“那不是欺負,還有,誰讓你半夜來偷聽我和你媽媽你說話的?”
小男孩清秀的小臉蛋兩道英俊的眉梢皺了皺,說道,“誰要偷聽了,森森小寶貝只是想去媽媽牀上睡一晚,爸爸以後別讓媽媽哭,我就不會想着保護媽媽了,可是爸爸卻在欺負媽媽,爸爸是大混蛋。”
墨霆謙只聽的眉頭緊皺,“誰教你的大混蛋?”
長相秀氣又勇敢的孩子上前說道,“反正,爸爸是大混蛋,不準欺負媽媽,聽見沒有!”
此時男人的眸光愈發的深沉,面容在移經了過去許多的歲月之後,更加沉澱了一份深沉,但是,隱藏在嘴角,眼底的那股促狹的笑,卻是從來都沒有消失過,“森森知道這‘欺負’什麼意思嗎?不‘欺負’你媽媽,哪裏來的你呢?”
“什麼啊?”
小森森一臉呆萌,撅着嘴,好不明白。
“行了,以後我‘欺負’你媽媽,你別多管了,更不許站在門外偷聽,知道嗎!”
小孩子被他威嚴的聲音嚇了一跳,兩隻眼睛骨碌碌水靈靈,比小姑娘還要俊俏三分,他說,“好,森森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會站在門外偷聽了。”
與此同時,墨森小朋友是在想,爸爸的意思,是指站在裏面可以,對伐?
話又說回來,耗光了她所有的力氣,而某個人又何嘗不是呢?
伏在她身上,聲音較之剛剛,好像清醒了不少,他說着故事一樣,說道,“你感覺到了嗎,其實我這個時候,很疲憊了,可是我一點也不想睡,因爲,我很在乎你,我覺得,如果這輩子,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那麼這輩子,就好像一點意義都沒有了,但凡過去,我在識人清楚些,過後,也不會發生那些事情,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霍寒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不僅僅是因爲那些因爲自身原因,而驚醒的寶寶們此時無措的呆着,對於他所說的情話,也讓她受寵若驚。
“我們的過去,究竟是什麼樣子,不如,我們再去走一遍,好不好?”
地點是在英國,如此,去一次英國就好了。
而在聽見了關於霍寒的話之後,某人說,“如你所說,再去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