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靚聽了,還是挺滿意的,其實她也沒有懷疑曾敘白,畢竟她是從上輩子來的,那個時候的,她何止是丑,又臟又臭又丑,曾敘白也是沒有嫌棄過她,他陪了她幾個月,那時她就是在想,她要怎麼報答他呢,如果有下輩子,她一定會對他好。
可是到了這輩子,似乎還是他對她更好一些。
恩,她要辦法提升自己。
「你要那些東西做什麼?」
清月抱着一個平板正玩的高興著,這裏雖然沒有網絡,不過上面自帶的遊戲十分多,他們果然就是師徒兩個人的,都是一樣的十分喜歡這些益智的小遊戲。
裏面的遊戲並沒有幾年後那麼豐富,可就是這些遊戲,還是劉靚費盡了心思,才是準備的。
可玩xin十分的高,而且這遊戲,沒有通關,只有玩膩,或者不玩。
而以著清月的xin子,他想要玩捏,來應該也是很久之後了,而很久這后,又會有新的遊戲誕生。
此時,劉靚正席地而坐,她在桌子撐起了自己的臉。
「師傅難不成就不想送徒弟一些什麼嗎?」
「徒弟可是時時的想着師傅,每個月的工資,都是用來孝敬您了,而且還要欠債。」
她的這位師傅,可是要比吞金獸難養的多了,她還沒有說,光是工資,怎麼可能還能養活的起。
這麼一大片的現代化的建築,裏面從地板到了門,全部都是她用錢換來的,如果不是她這輩子真的不差錢,賣血都是換不回來這些。
「給你給你。」
清月直接就丟了一瓶東西給了劉靚。
劉靚連忙的兩手接住,她鬆開手,手心裏面一個小巧的藥瓶,這個應該挺是值錢的,劉靚接觸古董,接觸的多了,也有了幾分的眼力,一眼就看出來小藥瓶的不俗,是用玉雕刻而成的,雖然沒有特別的花樣,可是玉觸手溫涼,瓶口的一簇小花十分的精細,就是可惜,這東西她不可能帶回去。
她能帶回去的,必定都是天地寶才,逆天的東西,可是哪怕是帶回去了,到了她那裏,也都會變成廢銅爛鐵般的存在,她也是實在不願意禍害這裏的天地寶材了,而且帶回去,未必會是什麼好事,下靈世界就要有來下靈世界的規矩,能讓她擁有可以的存東西的小空間就可以了,這已經給了她很大的便利,也是讓她出行方便了很多。
至於其它的,她還真的沒有沒有再是想。
握緊手中的小藥瓶,劉靚是有些眼紅,卻是沒有想過佔為已有,再是帶回去的衝動。
她將的藥瓶打開,裏面放着一顆葯。
「吃了吧。」
清月哼了一聲,「不要老子沒有老,當徒弟卻是老的掉了牙。」
而想起自己小徒弟,以後白髮蒼蒼的模樣,他就不由的打了一年激靈,不行,這樣的事情,一定不能發生,要真是這樣,他要做多久的惡夢?
劉靚將葯倒在了手心裏面,她家師傅是小氣一些,不過卻是真心的待她這個徒弟的,她上次說,給她弄一個可以老的慢的東西,就直接給她找來了。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藥效是什麼,不過她相信一定不會太差。
她將葯丟在了嘴裏,很是輕鬆的就咽了下去,有種淡淡的花香味兒,不得不說,還真的就是味道挺好的,就是可惜只有一顆。
「師傅,為什麼不多弄一顆?」
劉靚感覺這藥味道還真不錯,要是多一顆要有多好的?
清月放下手中的平板,陰陰的瞪了徒弟一眼。
「你再是多說一句,我就把你丟出去!」
「還兩顆,一顆都是老夫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錢財才是弄來的。」
想起自己積攢了那麼多年的家當,他現在心肝都是疼,可是沒有辦法,他就只有這麼一個沒出息的弟子,還是一個際遇奇怪的,非天地寶才不能用。
一顆都是敗光了自己家當,還要再是多一顆,那她不如賣師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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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靚直接就被清月一袖子給掃地出門了,門哐的一聲關上,向來都是在別人眼中,高冷有本事的劉醫生,現在的卻是可憐的就連門也是不能進。
劉靚拍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心想着,這脾氣還真的是越來越大了。
她向前了一步,可是想起,自家師傅臉上的嫌棄,最後就只能背了竹簍,去後山那裏挖草草去。
多挖上一些,好留着。
多多益善,永遠都是挖不夠。
而挖了這麼多外草的她,早就是一個挖草小能手了,動作又快又狠,她在這裏呆夠了一個月,將那些草打成了粉之後,這才是收進了自己的戒指裏面,準備回去了,然後將這些都是放在自己的秘密倉庫裏面。
雖然說被掃地出門了,可是幾麻袋的仙葵草粉沫,還是讓她的心裏十分的滿意。
沒有白來,也是沒有白勞動,雖然說她來的時候,又是花了不少的錢,可是能帶回去這些的,卻是那邊的錢買不到的。
等到劉靚睜開了眼睛,果然的,她又是回到了自己大牀上,她習慣翻了一下身,手也是在被子裏面摸著。
恩,沒有人,不過被子裏面還是有溫度的,應該也是沒有離開太久才對。
她本來就準備挖草的,所以也是專程的在這一天請了一天的假,所以今天是她的假期。
反正今天不上班,劉靚用被子蒙住了自己,再是繼續的睡,她都是挖了一個月草,容易嗎,累死累活的,如果有人可以替她挖就好了,可惜,這只是一個美好的想法。
草還是要她自己挖,辛苦也是要自己一個人辛苦。
現在好不容易不用上班,她要多睡一會,就在她睡的迷迷糊糊之時,就感覺有人掀開了她的被子。
「靚靚……」
「恩?」劉靚含糊的應了一聲。
「起來吃飯了。」
曾敘白輕輕拍着她的臉,心想着,最近這些日子,她應該是挺忙的吧,睡的相當的熟,他喊了幾次,都是沒有將人給叫醒。
「恩……」
劉靚再是應了一聲,然後睜開了雙眼,還是累。
曾敘白將手放在劉靚的臉上,本來還沒有感覺有什麼,這一對比,就比出來了。
「靚靚,你最近是不是沒有曬太陽?」
劉靚揉了揉眼睛,也是坐了起來,剛才還是迷迷糊糊的,可是現在卻是立馬的清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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