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莫蘭鶴不再扭捏,此刻,她已情動不已。
“有多想?”他眼眸炙熱之間,氣息早已紊亂。
“很想,很想—,慕翰,”
這幾個字之後,她就再也說不出一個字兒,只能聽見鼻息嗚嗚作響的聲音,因爲呼吸再次被某人搶了個乾淨,頭暈腦脹中只能聽見某人的急促聲,且聲聲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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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喫飯的時候,她已和他講明,因爲明天她要工作,所以今晚禁止他在她的脣邊廝磨太久—,江慕翰這次真的很聽話,只狠狠梭巡了她大概兩個小時左右,就放過了她的口腔。
不過,雖然放過了她的嘴巴,但其它地方,那就不要怪他了。
這一刻,其它的地方正被江慕翰粗暴拿下。莫蘭鶴只覺有細密的汗珠連帶着某人的絲絲口水,漸漸燙滿了她的周身。
經過這兩天的相處,她覺得這個男人最愛喫的水果應該是葡萄柚和葡萄吧,而且應該是愛到極致的那種,可是,可是她只有兩顆啊!
且每次都被他的五指按壓到塌陷不說,更是被咬到斑駁不堪,就算它們能重複使用,也不能如此摧殘啊!
雖然,她也漸漸適應了他這種強悍,可,此刻,她還是想緩口氣兒,因爲這次的時間確實有點久。
“慕翰,疼,”她的雙手顫抖地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聲音似帶哽咽。
“鶴兒,”江慕翰沙啞發出了兩個字兒,緊接着就繼續埋頭苦幹,不過,力道似乎減了一點點,只聽着他嘴裏嘀嘀咕咕道:
“寶貝,它們已經長大,讓我再呵護它們一會兒,就一會兒—”他動情說着,雙手肆意聚攏着,那顫慄在不斷的聚攏和吞噬之間,已呈現翹首以盼之狀,這讓他愈加地流連忘返,所以,他說的一會兒,結果又變成了好久。
不過,這一次,莫蘭鶴沒再阻止他,因爲江慕翰稍稍放緩了力道,而莫蘭鶴就在這種悸動的心情中,咬着自己的小拳頭,悄悄地飛往了雲的最高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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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這個男人繼續綿延而下,直到她的最後一個腳趾從江慕翰的嘴巴里涮洗完畢,直到這個男人用那滾燙的身體抱緊她,直到他在她的耳邊呼着熱氣喊着她的名字時—,
她,再也不再矜持,一個翻身,位置翻轉,盈盈如水的眼眸望着江慕翰。
“慕翰,不要動,現在我來伺候你—”她貼向他的耳邊,那軟糯的聲音像絲絲電流劃過江慕翰的耳膜,渾身的血液因她的舉動而變得似火山般熱浪翻滾。
江慕翰從來不知道他的鶴兒會如此主動,這簡直讓他開心到飛起,他剛纔正準備開口讓這個小東西幫他一下,因爲她那勞什子親戚一直在,這讓他實在壓抑到爆,
雖然他剛纔在親戚涉足之地溜達了幾圈兒,但也只是在周圍嘬了嘬,這哪能緩解他的壓抑,他沒辦法,只能選擇辛苦她。
可是現在似乎一切都不言自明,他的鶴兒原來早就知曉他的痛苦,早就知曉他的壓抑,看來,這兩天她確實長進了不少,這種長進,讓他歡喜,十分歡喜。
“寶貝,”他一聲低呼,將莫蘭鶴抱在了懷裏,呵着熱氣,蹭着她的脣角,期待她的表現。
“慕翰,”
莫蘭鶴只溫柔喊了他一聲,就直接撫過他的脣角,劃至他的胸膛,繼爾一路而去。
因爲她知道他的壓抑,她剛纔就已經知道,她現在只想幫他。前兩天,她都是在他的支配下去幫他,可是今天她想主動。
至於爲何會主動,也許和這兩天的訓練有關,也許是她愛他愛得越來越深,所以,當她感到他的壓抑時,她就想不顧一切去幫他
這一刻,她已不再害怕,即便觸到了令她一直都駭然的某物時,她也只是有些羞赧地閉上了眼睛,既而溫柔地呵護着它—
夜色沉沉,此刻,房間內只充斥着一種呢喃之音:
“鶴兒,”江慕翰眼含薄霧般,大掌尋向她的長髮,低沉沙啞的聲音久久縈繞在周邊。
不知過了多久,當清風攜着月光微微吹開窗幔,當那細膩的銀光流淌在江慕翰的臉頰輪廓之時,只瞧着他那俊逸的眸子中盛滿了灼灼光芒,且還有一臉滿足的幸福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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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初現,美好的一天如期而至。
今天莫蘭鶴終於可以正常上班了,她覺得太不容易了。
雖然昨晚江慕翰放過了她的嘴巴,但她也爲他服務了大半夜好不好,以至於現在她都感覺小手和嘴巴痠麻得很,不過還好,起碼沒有腫起,這已經是萬幸了,她很知足。
此刻,她正在衛生間裏,然而,一個突然的發現,讓她不知道該是高興還是慌亂,因爲她發現她的大姨媽走了,似乎走得還很乾淨。
她應該高興嗎,嗯,應該高興,起碼身體輕鬆了很多,可是,想到那個駭然之物的到來,還是讓她不禁顫了一下,雖然她已領教過多次,但那畢竟不是身體力行的狀態,如果親身示範,她想她不暈倒纔怪。
嗯,還是先不告訴他了,能瞞一會兒是一會兒,如果現在說了,估計他現在就會將她就地正法。
這樣想着,她下意識地拍了拍臉頰,小心翼翼地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好怕露出破綻一樣。
“鶴兒,晚上陪我去參加一個活動,下班後我去接你!”
江慕翰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莫蘭鶴一踉蹌,她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趕緊正襟站直,還好江慕翰坐在沙發上,正在喝着茶。
她收拾思緒,慢慢地來到了沙發旁,並輕聲問道:
“我可以不去嗎?”其實她晚上想到郡悅會所兼職去,雖然和林叔沒有約好具體時間,但她還是希望儘快將那邊的工作完成爲好。
“來,過來!”江慕翰一伸手,就將她攬到了懷裏,並溫聲道:
“我想你去,就當陪着我,我想你陪在身邊!”他蹭着她的脣角,聲音璦昧無比。
“……,好吧,”莫蘭鶴點頭應下。
“乖,”
“親戚走了嗎?”江慕翰吻着她,不經意間又問出了這句話。
這一句問話剛出口,嚇得莫蘭鶴一個掙脫,‘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並慌亂地朝着臥室的方向疾走,一邊走,一邊道:“我得換衣服去了,要不又遲到了,今天你不能再使壞。”
她說完,逃也似得離開了客廳,江慕翰在後面不禁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