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謝崇文的異樣,盧父上前衝謝崇文討好笑着。
“謝先生,這裏面說不定有誤會,婉月和七月是好姐妹,婉月怎麼可能做傷害七月的事,而且你也聽見了吧?這些都是季可兒做的。”
警察站出來,嚴肅看着盧家這幾人。
“根據我們調查發現季可兒手裏的藥是盧小姐給的,還有網上傳播的謠言,也是盧小姐授意。”
“這不可能!”盧夫人立即反駁。
盧夫人將盧婉月護在身後,惡狠狠瞪了眼盧棲月。
她啞聲說:“盧棲月,我知道你不喜歡婉月,你就是想趁機報復我們盧家對不對?”
“媽,盧婉月真有那麼無辜嗎?”
季秋從樓上下來,面無表情看着盧夫人,問。
盧夫人皺緊眉頭,低聲呵斥:“你下來幹什麼?上樓照顧孩子去。”
季秋沒理會盧夫人,淡漠掃了眼盧婉月,又看向盧棲月。
對於這位嫂子,盧棲月和她並不存在什麼過節,甚至平時話都很少說一句。
不過現在她對季秋多了幾分好奇。
季秋和盧家其他人不一樣。
季秋直視着盧棲月,“剛纔我爸給我來過電話,接下來會取消和盧家的一切合作,你們要怎麼報復是你們的事,如今我們季家不參與,還請謝先生和謝太太高擡貴手。”
聽見季秋這話,盧夫人惡狠狠瞪着盧棲月。
“說你是喪門星還真是擡舉你了,盧棲月,我們盧家怎麼說也是把你養大的人,你怎麼能做個白眼狼。”
盧棲月勾脣淺笑着。
盧夫人這番話對她一點傷害性都沒有。
見她無動於衷,盧父又說:“七月,爸爸一直對你很好的。”
“好?”
盧棲月眼中迅速閃過嘲諷。
不過現在她並不想和這家人多說一句話。
盧棲月回頭看警察:“警察同志,我只是想要一個公平而已,我想應該沒問題吧?”
警察點頭,“我們絕對不會做徇私枉法的事,請謝太太放心。”
“我自然是相信警察同志的,那就請把盧婉月帶走,我想得到一個最公平的結果。”
說完,盧棲月冷冰冰掃過盧婉月母女倆。
以前每次盧夫人都能護着盧婉月。
這次……
盧夫人緊緊抓着盧婉月胳膊,“你們不能把我閨女帶走,這一切都是盧棲月的錯,是她勾飲謝崇文,是她自己水性楊花的。”
盧婉月眼神兇狠望着盧棲月。
看着盧棲月淡定的臉,盧婉月大笑出聲。
“你以爲只有我討厭你是嗎?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討厭你,就算謝崇文幫你取消掉詞條又怎麼樣,還會有新的詞條冒出來的。”
說完,盧婉月被警察帶走。
盧夫人無力癱坐在地上,“怎麼會這樣?”
很快盧夫人又反應過來,將準備離開的盧棲月叫住。
“盧家養了你這麼多年,你不給回報是嗎?”
聞言,她回頭好奇看着盧夫人。
“那你想要我給你什麼樣的回報?”
“馬上把婉月放了。”
“可以。”盧棲月點頭。
見她答應得這麼爽快,盧夫人不僅沒有想象中的高興,還生出了許多警惕。
她緊盯着盧棲月,問:“你沒騙我?”
她滿眼無辜望着盧夫人,笑着說:“我從來不會和夫人開玩笑,夫人要是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把人叫回來,不過……”
盧棲月露出爲難。
見狀,盧夫人的心瞬間提起來。
“還有什麼?”
見她這麼害怕,盧棲月勾脣笑着說:“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就是想和盧夫人說一聲,如果我放了盧婉月,那就算是報答完盧家,那盧先生那邊的要求,我就不能答應了。”
盧夫人立即看向盧父,“你又找她做什麼?”
盧父理直氣壯說:“我要發展公司,壯大公司,不行?”
“那你們先吵吧,想好結果再告訴我。”
話落,盧棲月挽着謝崇文胳膊往外走。
見她這就走了,季秋眼中閃過深思。
她偏頭看着盧夫人:“媽……”
“你閉嘴!”盧夫人厲聲呵斥:“我們明昌怎麼會娶你這麼惡毒的媳婦,真是喪門星。”
季秋:“呵呵……”
她沒再看盧夫人,帶着自己從孃家帶來的傭人上樓。
盧夫人夫妻倆正爭執着該救盧婉月還是救公司,盧明昌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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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人拉着盧明昌一條胳膊。
盧夫人開口:“明昌你來和你爸說說,是不是應該先救妹妹?”
“先救公司,公司活了你妹妹回來的時候才能享受生活。”盧父跟着開口。
實在聽不懂這兩人在說什麼,盧明昌疑惑問:“爸媽你們在說什麼?什麼公司不公司的?”
見他還什麼都不知道,盧夫人拉着兒子到一旁添油加醋將事情說了一遍。
盧明昌當即沉下臉:“你是說盧棲月竟然動用特權來把婉月抓走了?”
“對,明昌你一定要想辦法幫幫你妹妹啊。”盧夫人哭着說。
盧明昌攥緊拳頭,“這個盧棲月實在是囂張,你們等着,我現在就去找盧棲月算賬。”
“站住。”季秋的聲音從樓上傳來。
看見季秋,盧明昌眼中閃過不耐煩。
他嚴肅說:“我知道你不喜歡婉月,可盧棲月現在越來越過分,我必須教訓她。”
季秋冷冷掃了眼開始心虛的盧夫人,又看向盧明昌。
“你要不要再去多找幾個人問問你的好妹妹觸犯了什麼法律。”
見季秋表情嚴肅不像開玩笑,盧明昌也瞭解盧婉月的性子,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可他還是選擇偏向盧婉月。
“最多盧棲月不過是受了一點委屈而已,她是姐姐,讓着點妹妹怎麼了?”
“再者說這些年要不是因爲她,盧家會變成今天這樣?”
聽見這話,季秋眼中的失望越發眼中。
季秋嘆了口氣。
“盧明昌,離婚吧。”
這話就像一個炸彈,原本就不平靜的盧家瞬間被炸得四分五裂。
他不可置信望着季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季秋很淡定點頭,“我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就是因爲知道,我才覺得你們噁心。”
說完,她臉上浮現出厭惡。
“不僅你的父母噁心,你也很虛僞,甚至很冷血。”季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