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晚飯葉芽熬了香醇的小米粥,菜做的是白菜燉豆腐,然後把晌午剩下的雞肉熱了一下。
桌子是薛鬆放的,她把前兩樣端進屋裡時,因為趕著出去忙活別的,並沒有注意到被縟被人挪了窩,等她收拾乾淨灶膛前的細碎柴禾,將盛著雞肉的小盆放在桌子上,想要叫躺在被窩裡的薛柏起來吃飯時,卻意外發現了被縟的變化。
她疑惑地看向薛松,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薛松一直盯著葉芽看,見她掃過被子時愣了一下,然後馬上就看向自已,他頓時明白了,被子一定是薛柏挪的,那個臭小子,到底想要做什麼?
想解釋吧,又怕葉芽生薛柏的氣,只好垂下眼簾,算是默認了此事是他幹的。三弟幫了他那麼多,他做大哥的,也要儘量照顧他吧,左右,一個被子罷了,想他晚上也不敢做什麼踰矩的事。
葉芽咬唇瞪了他一眼,扭頭叫薛柏:「三弟,起來吃飯了,吃完飯還要喝藥呢,晚點再睡啊。」聲音溫和輕柔又親暱自然,特別是最後那個稍稍拉長的尾音,簡直就像是在哄小孩兒,聽得薛松心裡直癢癢。
薛柏含糊不清地應了聲,磨蹭一會兒,才慢吞吞轉過來,眨著睡意惺忪的桃花眼望著葉芽,「二嫂,外面冷,我不想起來。你跟大哥吃吧,我直接睡覺了。」說著,腦袋往被窩裡縮了縮,眼睛也閉上了,長長的睫毛在白玉似的臉上投下淡淡的陰影,安靜乖巧。
薛松看傻了眼,葉芽的目光卻越發溫柔寵溺,她走過去,探探薛柏的額頭,感覺不是很熱,鬆了口氣,接著耐心地哄他:「還是先吃飯吧,吃飽飯身子才好得快。要是你覺得外面冷,那就裹著被子吃。」說完,脫鞋上炕,示意薛松跟她一起把方桌朝炕頭那邊抬抬,好方便薛柏用飯。放好桌子,葉芽順勢坐在了北面,薛松在東,薛柏真的裹著被子起來了,盤腿坐在她下首。
葉芽盛了一碗粥,先遞到薛柏面前。
薛柏將被子裹在肩膀上,一手攥著身前的被子不讓它滑落下去,一手伸出來拿筷子,也不看桌子上的菜,幾乎就是閉著眼睛挑細細的米粒吃。
薛松看不過去他這副樣子,開口訓他:「好好吃飯!」
薛柏激靈一下,睡意散去些,眼睛終於睜開了,不好意思地看著葉芽,清俊臉龐浮起淡淡的紅,「二嫂我真的難受,你別怪我吃飯沒規矩,以後絕不這樣了。」
少年眉目如畫,望著她的桃花眼裡映著櫃上的燭火,朦朧似秋波,流光溢彩,葉芽一時看呆了,直到薛松突地咳了咳,她才回過神來,再看薛柏,他已經低垂了眼眸,臉上紅暈卻更燦爛如霞,明顯一副被她看得尷尬了的模樣!
葉芽臉如火燒,誰都不敢看了,隨便說了句她事後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的話,趕緊埋頭吃飯,心裡卻臊得不行。之前也看薛柏看呆過一次,可那次薛柏沒有察覺啊,現在被他逮了個正著,他心裡會怎樣想?人家男的看姑娘看愣眼叫登徒子,她這樣又叫什麼?真是丟人死了,又不是頭一次見面,怎麼三天兩頭就看呆了呢?
正胡思亂想著,右手邊忽的伸過來一雙筷子,她錯愕抬頭,就見薛柏笑著對她道:「二嫂,多謝你特意留下來照顧我,你別只低頭吃粥,多吃點豆腐吧。」
「哦,好,三弟,你自已吃吧,我會夾的。」葉芽被他溫和的笑容晃了眼,忙低下頭道。
薛柏笑,抬手給對面的薛松也夾了一塊兒:「大哥也辛苦了,多吃點。」
薛松看著薛柏燦爛的笑容,又恨又嫉妒,他第一次覺得,原來男人生的好看,也是有好處的。
接下來,誰也不再說話,一頓飯就在溫馨的沉默中結束了。
薛鬆起身去收拾碗筷,葉芽去給薛柏端藥,一進屋,卻見薛柏又躺下了,閉著眼睛睡得香甜。
生病的人都覺多,葉芽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輕聲叫他起來喝藥。
薛柏咳了咳,閉著眼睛嘀咕道:「二嫂,我好困,你喂我喝……」
「啊?」葉芽瞪大了眼睛,剛要說話,薛柏已經翻身趴在炕上,下巴墊在枕頭上,張著嘴等她去喂。
葉芽有些懵了,茫然地站了會兒,去外面拿了勺子,坐在炕沿前的板凳上一口一口喂他。她覺得怪怪的,感覺給同歲的小叔喂藥這種事兒,已經超過了她身為嫂子的職責,畢竟薛柏沒有病到抬不起來胳膊的地步。可是,他那麼大的人,還是讀書的,他會不知道這種事兒不妥?既然他開口了,那一定是真的困到一動也不想動的地步了吧?
罷了罷了,一年就病這麼一回,她就不要多想了。
好不容易喂完藥,以為可以結束了,又聽薛柏嘀咕道:「二嫂,南邊櫃子上有棗,你拿一個給我吃,藥太苦了。」
「哦,好……」葉芽已經有些麻木了,放下藥碗,走到櫃子前一看,發現那還是上次給哥倆準備的山棗,都已經有些干癟了。她捏了兩個比較大的,轉身回到炕沿前,見薛柏依然維持著方才的姿勢,她只好將棗往他嘴邊遞:「三弟,給你。」
薛柏終於睜開了眼睛,一邊往前湊著去接她手裡的小圓棗,一邊抬眼看向葉芽,眸子裡掠過讓人臉紅心跳的情愫。葉芽心頭一跳,下一刻,指腹忽的被溫熱柔軟的唇含住,她愣住,本能地往回縮手,薛柏舌尖卻已飛快地在她指尖舔了一下,帶起異樣強烈的酥麻……
她渾身僵硬,正要琢磨薛柏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就聽薛柏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有個二嫂真好,以前我生病,大哥要去打獵,只有二哥在家陪我,二哥笨笨的,好幾次還得我反過來照顧他,唉,二嫂,你對我真好。」
他的眼神清澈純淨,臉上也並無異樣,葉芽鬆了口氣,「你是我三弟啊,我照顧你是應該的。好了,快睡覺吧,明早就能好了。」說完,強裝鎮定,端起藥碗去了外面。方才,一定是他不小心碰到的。
薛柏重新平躺好,默默回味含住她指尖那一瞬的奇妙感覺。
灶房裡,薛松接過葉芽遞過來的藥碗,看也沒看她,低頭刷了起來。
葉芽本想送完碗就回屋的,可想到剛剛的異樣,她有點不敢單獨與薛柏在一起了,乾脆立在鍋台邊看薛松忙活。看著看著,看入神了。他那樣高大,現在做這種活計,必須彎腰才行,但即便是彎著腰,他身上冷峻的男人氣息卻未減半分,只是多了一種沉穩的溫柔,他是在幫她刷碗啊……
他繃著臉不看她,是生氣了嗎?
葉芽有點愧疚,這一天,她不是不知道他在看她,不是不知道他多麼想她,只是她要顧忌春杏,還要照顧薛柏,擔心與他膩歪太久被薛柏察覺,所以一直刻意迴避著他,他一定誤會她不想他了吧?
見男人冷著臉轉身去櫥櫃放碗,見他熄了蠟燭,從她身邊走過要回屋了,葉芽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抱住了他。知道他聽不見,她只是緊緊環住他的腰,臉靠在他寬闊的背上,聞他身上特有的氣息。她是想他的啊,他還沒走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想了。
被她抱著,薛松所有的醋意都消了。不管她對三弟好不好,只要她還想著他,他就很滿足了。
他轉過身,摟緊她的腰,準確地覆上了她的唇。
短暫的羞澀躲閃後,葉芽熱情地回應他。她主動伸出小舌與他糾纏,他吸吮她的,她也吸吮他的,她想他的急切他的霸道,她喜歡被他索取的感覺,他的胳膊是那麼有力,他的懷抱是那麼寬闊溫暖,被他抱著,她好像什麼都不需要擔心,全心全意靠著他就行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戀戀不捨地分開,微弱的燭光從兩側門簾縫隙透了出來,卻照不清彼此的臉,只有一輕一重的呼吸在兩人之間璦昧糾纏。
額頭相抵,葉芽慢慢摸上男人硬朗的臉,她仰起頭,唇碰上他的,很輕很輕地呢喃道:「大哥,我想你,很想很想。」每發出一個音,她輕輕啟合的唇瓣都會碰觸他的,他聽不見,那他能感受出來嗎?
薛松一顆心都快化成了水兒,能親耳聽她說這一句,就是只能遠遠看著她與二弟三弟親密,他也知足了。「牙牙,我也想你,恨不得把你揉進胸口,天天抱著你。」他捧住她的臉,溫柔地回吻她。
他真的明白了,葉芽臉熱了,埋在他懷裡待了一會兒,輕輕推開他,示意他回屋。
「真拿你沒有辦法。」薛松最後親了她一下,轉身挑開門簾,怕被薛柏看見她羞紅的臉,進屋後馬上熄了蠟燭。
兩人先後上炕,薛鬆動作利索,先替葉芽鋪好被子,然後鋪了自已的,三兩下脫了衣衫,直接躺到被窩去了。
深秋,晚飯前就撂下了窗戶,現在屋裡黑漆漆的,可謂是伸手不見五指。
葉芽坐在新縫好的被子上,想要把褥子搬到薛松那邊去吧,又怕動靜太大,反而顯得心虛。只好先鑽進被窩,悉悉索索脫了外衣,放到她和薛松中間,然後習慣性地朝右邊躺著,躺著躺著,對面薛柏忽然朝她這邊翻了過來,她嚇了一跳,趕緊悄悄換成平躺的姿勢。
「二嫂,最近家裡都好嗎?有沒有人欺負你和二哥?」薛柏望著夜色中朦朧的人影兒,低聲道,他想聽她的聲音,難得如此近距離地相處,他要多跟她說說話。
葉芽有些意外,好在薛柏問的是尋常事,同樣低聲答道:「挺好的,哪有人會欺負我們?放心吧,倒是你,天越來越冷了,出門多穿點,在學堂也注意些,要是還有那麼多同窗一起生病,你就直接請假,等病氣過了再去,左右幾天的功夫,應該也不會耽擱多少。」
「嗯,我知道……二嫂,這麼久沒見,你有想我嗎?反正我是挺想你的,想你做的飯,想你早晚叮囑我的樣子,也想二哥,想咱們一家人一起吃飯時的情景。」有淡淡的清香飄入鼻端,薛柏深深呼吸,沉醉在她的味道里。
薛柏的聲音,十分好聽,像是夏日裡山間的溪水,清涼靈動,明明兩人中間隔著一段距離,葉芽卻覺得他好像是在她耳邊說話似的,悅耳的男聲直接落入腦海裡,竟讓她舒服得犯起困來,聲音越來越低:「嗯,二嫂也想你的,沒有你說那些趣事,飯好像都沒有以前好吃了,你二哥也想你……三弟,早點睡吧,困了……」
「好。」
屋子裡安靜下來,漸漸只剩下清淺的呼吸聲。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葉芽感覺身側的被子好像被人掀開了,她不安地動了動,下一刻,人便被熟悉的手臂摟進了懷裡,單薄的背脊緊緊貼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渾圓的臀瓣間則被男人的硬挺頂住了。
葉芽頓時驚醒,反手推薛松。
「牙牙別動,我就抱抱你,抱你一下。」薛松環住她的腰後就不動了,埋首在她頸子裡低語。
他說到做到,真的只是抱著她一動不動,葉芽沒那麼緊張了,凝神聽薛柏的呼吸,清淺綿長,知他睡得熟,便沒有繼續再推薛松。說實話,她也挺想這樣被他抱著的,只要他老老實實不折騰她,抱一會兒就抱一會兒吧。
可是,他那裡怎麼那麼硬?還有,那只慢慢伸進她中衣,輕輕摩挲她的小腹,然後悄悄上移的大手是怎麼回事?
葉芽還沒平復的心跳又快了起來,她及時摀住自已的豐盈,用胳膊肘撞他,說什麼也不讓他碰到。
薛松沒有強迫葉芽,不過,她的手才多大?她的那裡又有多大?
他用他粗糙的指腹沿著她遮掩不住的細嫩乳肉磨蹭,捏一捏,蹭一蹭,偶爾試探著往她掌心之下探進去,察覺到她的呼吸漸漸重了,她的手慢慢沒了力氣,柔軟的腰也不安又佑惑地扭動著想要離開他的懷,他插在她腰下的手越發用力抱緊了她,始終保持兩人臀腹相貼的姿勢,然後一邊慢慢往她手心裡探,一邊低聲在她耳畔道:「牙牙,鬆手,我就摸一下,一下就行,我想它們想得很,好像大了些。」邊說邊親,最後含住她的耳垂,舔舐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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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芽不敢躲,怕弄出動靜來,她也不能像求薛樹那樣求他,因為他聽不見。男人糾纏的緊,她只好鬆開手,待他的大手將她整團覆蓋住,她縱容他多停留了一會兒,然後抓住他的手想讓他移開。已經夠一下了。
可葉芽羞惱又無力的發現,她根本掰不動他。
薛松根本不理會她的那點力氣,他貼著她的側臉,沉醉地閉上眼睛。手下的肌膚是遇到她之前從未碰觸過的嫩滑細膩,嫩的好像能掐出水兒來,顫巍巍的隨著他的動作化成各種形狀,偏偏在這豐盈圓潤之上,還有顆會挺立起來的圓硬尖尖兒,他愛死了,伸出手指捏住它輕輕捻了捻,她便瞬間繃緊了腰,小臀卻抵得他更緊了。他挨著她蹭了蹭,「牙牙,想要嗎?」
葉芽渾身繃緊,強烈的快感一波波朝腦頂用來,但此時聽他壞壞的問,她馬上搖頭。
「不想?你又口是心非了,那裡一定濕了,不信你讓我摸摸。」
薛松捉住她的兩只小手放在抱著她的右手中握緊,左手留戀地繼續在那豐盈上摸了一會兒,然後從上而下,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探入她的褻褲,順勢將其褪了下去。手在那片芳草萋萋之地撫弄了片刻,一路向下,略微用力便輕而易舉分開她使勁兒併攏的腿,覆在了他心心唸唸的嬌嫩之處。小唇柔軟羞澀,中間卻早有溪水溢出,濕濕滑滑。
他平緩了一下呼吸,膝蓋頂住她的腿彎,讓她曲起腿,隨即壓在她的腿上讓她無法動彈,然後捧著她自然後翹的小臀往後提了提,握住他的堅硬抵上她的嬌嫩。他並不急著進去,而是在外面來回蹭動,用她的水兒,潤滑他。
如果葉芽此時還不知道他的心思,那她就真的不用活了。她緊緊併攏著腿,忍住體內喧囂的空虛,忍住被他撩撥起來的欲望,半點也不配合他,但凡有機會就往前躲,讓他好幾次快要挺入時都堪堪錯過了位置。
薛松無奈地嘆口氣,她不敢有太大動作,他也不敢啊,否則他早就不管不顧地壓上去了,何必如此隱忍?
他把那裡擠進她的腿根,一手尋覓著按住她最敏感的小珠兒,啞聲哀求:「牙牙,讓我進去吧,你想讓我爆掉嗎?」下面重重揉了一下。
葉芽不由地仰起脖子,所幸她早就咬住被子了,這才沒有叫出聲。但不管薛松說什麼,她都搖頭。薛柏離她那麼近,身後的男人又是莽撞蠻幹的,一旦如了他的願,恐怕就要使勁兒折騰了,到時候薛柏醒來怎麼辦?已經嘗過一次那種禁忌隱忍的煎熬,她才不要!
「好牙牙,我保證,我就進去一下,進一下我就出來,你就給我吧,一下就行,我真的很想你……」
他再次抵住了洞口,等著她因為不忍心而縱容他,他知道她會的。
也不知道是男人一聲一聲的求摩太可憐,還是她也想要被熟悉的那物填滿,葉芽很快就心神失守了,她緊緊咬住被子,自已勸服自已,就一下,就讓他進來一下。
幾乎在葉芽停止抗拒的瞬間,一直耐心苦守的男人便馬上抓住了機會。
他按住她的臀,試探著擠入碩大的頭,刻在記憶深處的溫熱緊致小嘴兒立刻咬住了他,他情難自禁,直接一個挺腰,全部入了進去,破開層層嫩肉佔有她的暢快伴隨著洶湧的快感齊齊湧上心頭,薛松頭微微後仰,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嘆。
葉芽下面脹的厲害,被深深思念喜歡的男人填滿,她又緊張又甜蜜,緊張讓她的那裡自發咬著他吸裹吞吐,甜蜜又讓他帶來的快意更強烈刺激。她咬緊被子,腦海裡一片混沌,已經無法思考了。趁理智完全淪陷之前,她扭腰要離開他。
薛松沒有動,任由她主動聳腰套弄,卻在即將脫離之前猛地將她拉回,順勢狠狠貫入,聽她發出意料之中的悶哼。
「牙牙,別動了,交給我,放心,我有分寸,會輕點的。」
他說了這個晚上的最後一句話,然後掀開兩人腰下的被子,露出他們糾纏在一起的親密,免得挺腰聳動時大腿摩擦被子發出聲響。做完這一切,他閉上眼睛,扶著她的腰溫柔的進出起來,開始有些緊澀,慢慢的,隨著水兒越來越多,他入得越來越暢快,甚至發出了輕微璦昧的搗水聲。他聽見了,趕緊放輕了動作,可不管如何,她的水兒那麼多,進出時都會發出噗滋的聲響,他沒有辦法,既然無法安靜,那就隨心所欲吧,三弟就算醒著,那也是他自找的。
一想到薛柏可能正在聽著,薛松胸口一緊,有淡淡的羞愧,卻生出了更多的禁忌快感,揉弄她乳兒的動作越發放肆,下面也入得越狠越深越緊。她的深處藏著一處嬌嬌嫩嫩的小肉,他追尋著它,次次都要碰到它才甘心,而當他碩大的頂端與濕滑微硬的它相觸時,那種強烈的快感,足以讓他失去所有理智,好在始終擔心太過粗暴的動作會惹怒懷裡的小女人,他這才沒有發狂。
但薛松不知道,他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隨著他有力的進進出出,葉芽早已迷失在洶湧如潮的欲望裡了。他溫柔進出,她會渴望他用力些再深些,他連續快速全根而入大力抽插,她又會抱著被子死死摀住自已的嘴,堵住一切聲音。
只要是他,次次都是折磨,折磨得她幾欲拋棄所有羞澀去迎合他,折磨得她因為身子的放蕩而羞愧緊張,因為緊張而咬得他越發瘋狂,耳畔忽然響起以前他壓在她身上喘息的羞人情話,他說他喜歡她緊緊咬著他的滋味兒……
腦袋裡轟的一聲,那根被他撩起的緊繃的弦,終於在迎來最銷魂蝕骨最洶湧澎湃的大浪時,瞬間繃斷。她身子不受控制地顫抖,腳尖都蜷了起來,而他卻還沒有結束,就那樣越發孟浪的入著她,不肯給她一點放鬆下來的時間,本以為方才已是最高點,現在卻在他持續的撞擊中攀得更高,高到她想求他停下來,高到她好像聽到了自已的嗚咽聲,高到她彷彿魂兒都要飄了出去,終於,有灼熱的熱流噴灑在她的花心上,難以形容的衝擊如海浪徹底席捲了她,她情不自禁發出一聲長長的嗚咽,隨之而來的,是身體難以承受的快感嗎?是深夜偷情的極度羞愧嗎?葉芽不知道了,因為被男人摟回懷裡的那一刻,持續緊繃的腦弦兒,腰腿的痠軟和噬人的快感,已經讓她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