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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郵件有些大,便只好先下載,打算一會兒再看。
將手機往桌上一放,見顧琉笙眼巴巴地盯著她看,簡水瀾便道,“之前讓他幫我查了些事情,如今已經有了眉目,檔案有些大,等到晚飯之後再看。”
“讓他幫忙查了什麼?有什麼事情就不能告訴我,我來查就夠了!”他才是她的男人!
“那一天你不是正好受傷嗎,我麻煩應寒去接我,順便讓他幫忙查下,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就是當天見著了個人,似乎是雲水溶。
很多年不見,她突然出現在淮城,不過我也不確定是不是她,那一張臉還有身材有很大的變化,所以就讓應寒幫忙查下了。”
顧琉笙還是有些耿耿於懷,畢竟自己的女人還要依靠旁的男人來幫忙,很顯然自己還沒有被她完全依靠,心裡還是有些失落的,但也清楚這個時候不好去計較。
“雲水溶後來逃了出來,燕城的警方還在通緝她,想必她後來是化名生活,否則不可能一直沒找到人。”
“大概如此吧,我之前遇上的會不會是雲水溶,等一會兒吃過了飯我再看看,謎底就在那裡,你說,若真是雲水溶,她出現在淮城是幾個意思,還是她這幾年也一直在淮城?”
是巧合,還是對方有所預謀,如果是後面,那麼她可要小心了!
“現在不是還不清楚?等飯後再看吧!”
顧琉笙給她夾了菜,又說,“下回若是有什麼事情自己沒有辦法解决的,我希望你第一時間都能够想到我,我是你的丈夫,是你的依靠。”
這一次簡水瀾倒是很乾脆地答應了,“行,這一次就聽你的!”
顧琉笙的臉色才有所好轉,飯後,顧琉笙收拾碗筷,簡昕自己跑回房間完成今天的工作。
簡水瀾回到房間裏,將那一封已經下載下來的檔案打開,細細地閱讀了一番。
裡面竟然圖文並茂,甚至還有一些監控,內容有些長,但是她看得極為認真。
當她將所有看完,已經完全可以確認那一天所遇見的就是雲水溶了!
雲水溶還有一個名字名為蔣美麗,但是除了蔣美麗這個名字之外,後來她用了另外一個名字存在於燕城,名字為陸晴天,也囙此避開了警詧的通緝。
五年前,雲水溶生育了一個女孩,獨自撫養女兒,後來她還去做了整容手術。
一年前,雲水溶跟了一個男人,是燕城一個很有錢的男人,也就是喬家現時的家主,喬崇山。
這個喬崇山接過喬家之後,一直都想著帶領喬家進入燕城三大家。
據說之前還想要擠掉燕城的蘇家,不過最後還是以失敗告終,但喬崇山並沒有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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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擠進了燕城三大家之一,從此可以橫行燕城,名聲上也好聽。
資料上的喬崇山是個中年人,看起來倒是一副野心勃勃的樣子,有些肥胖,儘管帶著一副黑框眼鏡,但始終掩蓋不了眼裡流露出來的野心。
這個歲數都能够當雲水溶的父親了,可沒想到雲水溶最後竟然當了喬崇山的情婦。
資料很齊全,喬崇山的圖片下麵是他的一些個人資料,之後是他歷任的幾個女人。
最後是他的一串子女的名字,這些孩子的母親並不是同一個女人。
而雲水溶在裡面是陸晴天的名字,是喬崇山現時的最後一個女人,但並沒有名分。
不過雲水溶的女兒,現時也被養在了喬崇山的家裡,雖然姓陸,但在喬家也是個小千金的存在。
看到雲水溶的女兒被養在了喬家,簡水瀾就想起了雲水溶與她的母親蔣芹芹。
沒想到到了雲水溶的女兒這邊,又走上了這一條路,還真是……可笑!
還是雲水溶覺得自己當初在雲家過得不錯,所以也以為她的女兒也會如此?
卻不知道如此一來,養出來的女兒也會走上她這一條路啊!
所有的資料確認了她在商場裏順手拉了一把的女人是雲水溶,但差不多也能說明,這一次在淮城遇上,一切應該都是巧合,並非雲水溶的預謀。
只是若單純的是巧合,那麼那一天雲水溶看她的時候怎麼沒有絲毫的驚訝,只有冷意?
雲家倒閉,蔣芹芹已執行死刑,雲水溶逃獄,也有化名在燕城依附喬家生活,按理來說,雲水溶看到她只有滔天的恨意……
還是擔心她會去舉報,所以雲水溶索xin當做不認識?
顧琉笙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簡水瀾對著手機發呆,眼裡帶著幾分不解,他走了過去,取過她手裡的手機,笑問,“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發愁,說來聽聽!”
“我之前在商場遇上的那個女人,真的是雲水溶,不過已經化名為陸晴天當了喬家喬崇山的情婦,具體的你自己看吧,裡面的資料都很詳細!”她知道顧琉笙對喬家並不陌生。
喬家!
顧琉笙對喬家還真有些興趣,畢竟這是一心想要擠進燕城三大家的人,前些年為此得罪了蘇家,還吃了點兒苦頭,喬家的生意差點一落千丈。
燕城三大家,現時是顧家、晏家與蘇家,喬崇山不敢動顧家,也不敢動晏家,便覺得蘇家為末,所以好欺,於是處處與蘇家作對。
但別說蘇家蘇煥與他顧琉笙的關係,就說現在蘇煥與南青嶽結婚,南青嶽又怎麼可能允許有人動到蘇家!
但現時的情形來看,喬崇山也不是個盞省油的燈,他的子女不少,現時好幾個子女已經長大可以獨當一面。
幾個子女用來聯姻,為自己爭取利益,所以喬家現時的勢力在燕城也是不容小覷。
所以當初南青嶽也沒能將喬家從燕城除去,不過之後喬崇山似乎安分了一些。
他拿著手機在簡水瀾的身邊入座,一手自然地摟過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整個人往懷裡帶,一遍細細的看著手機裡面的資料。
他也是看得仔細,就是最後一段監控視頻也看過了。
當看到那一車的箱子倒了下來,其中一箱子堪堪擦過簡水瀾的胳膊,眉頭一皺,幾分嚴厲地問她,“這事情怎麼沒給我說?當時可有傷到?”
“也沒什麼事情,我退得快,加上那時候穿了厚厚的大衣,所以不疼。”
就知道他要大驚小怪,不過剛才她倒是沒有看到這一段監控,看來應寒也是看到了。
顧琉笙想起昨晚上他們還恩愛過,她的胳膊確實沒有受傷的迹象,但還是有些不放心。
“往後要是哪兒碰傷了,都必須跟我報告,明白嗎?”
簡水瀾笑了笑,窩在他的懷裡,“就你大驚小怪的,都說了沒事!”
“這個時候你要回答好就足够了,往後看到推車的走遠一些,處處都是危險。”
顧琉笙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又說,“你是我的女人,我可捨不得你受到絲毫的傷害!”
簡水瀾笑了起來,抬手輕掐著他的臉,覺得這個男人都這把歲數了,皮膚還這麼好,一點兒皺紋都沒有,這臉上的膠原蛋白真是讓女人嫉妒。
“我在想雲水溶的出現是巧合,還是已經安排好的,這麼突然出現,讓我有些不安。”
顧琉笙想到過往的事情,雲水溶現時還被警方通緝,不過依附喬家之後,且還換了個身份。
只要喬家不交出人,雲水溶否認,怕是警方也沒有辦法。
除非顧家給予施壓,再者找出雲水溶修改身份的證據,或是選取DNA驗證。
顧琉笙道,“現時雲水溶依附喬崇山,想要對付雲水溶相對於直接是在對付喬崇山,但只是一個女人罷了,喬崇山也不可能為了一個情婦,就將喬家置於不顧之地,此事我會安排妥當,你別擔心。
我會讓人掌握雲水溶的一舉一動,這些時候在淮城出門記得帶上我。”
簡水瀾輕笑了聲,吻上他清理光潔的下巴。
“所以你說了這麼多,全是為了最後一句?”
那一吻柔軟而炙熱,顧琉笙特別受用地閉上雙眼。
感覺到她的唇離開,他睜開了雙眼,直接將手機往旁一放,隨即就欺壓過身子將她困在了懷裡,吻上了她嫣紅的唇。
這一吻很漫長,簡水瀾在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被扯開的時候,著急地出聲封锁。
“別這樣,小昕在房間裏寫工作,太久沒看到我們,會找過來的,等、等晚點兒……”
顧琉笙抱著身下的女人,覺得整個人都在爆炸的邊緣,他喘息著出聲,“有個孩子有些時候也挺麻煩的,不過你說我們努力了這麼長時間,你的肚子裏會不會有我們的孩子了?”
“大姨媽一直都很正常,你就別想太多了!”她直接給潑了一盆冷水。
將衣服扯好,扣子一顆顆系上,顧琉笙苦笑了下。
“你這磨人的小妖精,我早晚得憋死在你身上!”
回頭他可要跟簡昕溝通好,讓他別在他們在房間裏的時候突然來找他們。
簡水瀾說得沒錯,簡昕一段時間沒見著他們都會過來尋找,特別是這一段時日最為嚴重,許是之前被沈蓉蓉綁架心裡還有一些陰影,所以現在缺乏安全感。
將她身上的衣服都整理好,顧琉笙這才隨意拉了下自己的衣服又說,“我很想看看你懷孕的樣子,一定是最美麗的孕婦,你懷小昕的時候,很遺憾我沒能在你們母子身邊照顧,下回說什麼都不能再錯過了,這一胎咱們生個女兒,生了女兒就不生了!”
簡水瀾問,“那萬一還是個兒子呢?你是不是打算讓我生到生出女兒為止?”
顧琉笙壓制著身體裏的囂張,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裡,打算緩解身體裏的囂張。
“生孩子還是太辛苦了,我雖然喜歡兒女成群,但我捨不得讓你受罪太多,如果你不想生的話,咱們只有小昕也是可以的,將來好好培養他,也就夠了!”
顧老爺子的子孫不少,特別是到他這一輩,就算只有一個孩子,顧老爺子也不會說他一句什麼。
簡水瀾笑了笑,沒有說話,有些事情順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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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兩天、三天……已經過去七天了,然而他離開這麼長時日,真的一通電話都沒有!
南宮玖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第一次被人如此徹底的忽略啊!
說不定為了這幾天沒見著他人,應寒還暗暗得意,也說不定完全沒有想起他。
猶豫了幾次,都想給應寒打個電話,可拿起手機幾次號碼都撥打出去了,最後還是又掐斷了。
他想著萬一應寒不接他電話呢,萬一應寒又是一番冷嘲熱諷呢?
將手機扔到一旁,南宮玖自嘲一笑,什麼時候他會去顧慮這麼許多了?
向來不是隨xin的xin子嗎?
怎麼到了應寒這邊,反而猶猶豫豫的,不像自己了!
他將兩條筆直的大長腿擱放在對面的茶几上,修長的手指在真皮沙發上有節奏地輕輕叩著。
覺得在這邊住了一個星期,其實也挺無趣的,每天看著那兩個大男人秀恩愛,自己被強迫餵養了無數的狗糧。
一開始他還真不知道兩個男人生活在一起會如此和諧,直到看了幾天之後,突然就有些羡慕了。
南青嶽對蘇煥是真的好,而蘇煥對南青嶽也相當不錯。
他偶爾也會將應寒代入進來,想到應寒聽話的時候……
想像就被迫阻隔了。
應寒怎麼可能像蘇煥那般聽話,又怎麼可能對著他使小xin子,那簡直不是應寒。
能讓應寒如此聽話,變得溫順到不像他本人的,大概就只有入住他心中的女人。
如何將這個女人從他的心裡挖走?這是個難題!
南青嶽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客廳裏百思不得其解的男人。
這個男人最近幾天都窩在他的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活像個待嫁閨中的女人,每天最多的就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離開淮城也有七天的時候了,木少主還是沒給你個電話?”
北川如今已經是冰雪世界,剛從外頭回來的南青嶽脫下了厚厚的大衣,將大衣往沙發上一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