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靚和曾敘白剛是到家,就連一口水還都是沒有喝,就有電話打了過來,也是讓他們過去接受調查。
這麼及時的,他們前腳才是下車,後腳的就有人找過來了。
劉靚接過了曾敘白端過來的水,如果不是她可以確定,自己身邊沒有什麼奇怪的人跟着,她都是要懷疑,他們是不是在她身邊安排了什麼人,怎麼這麼及時的,她連一杯水都是沒有來的及喝。
「不要忘記了,我們來回都是有出行記錄的,車票可以查,身份讓也是可以。」
曾敘白笑着幫劉靚將頭髮微微的整理一下,我們自從坐上火車,他們就知道了,自然也是知道,火車什麼時候到站。
畢竟不是小案子。
這點劉靚到是同意的,都是有槍了,差些殺人放火,還打傷了雷浩他們,能是小案子嗎?
不久之後,劉靚和曾敘白就已經到了警察局裏面,會有專門的人員,替他們做筆錄。
「你們是去那裏做什麼?」
檢查人員問著。
劉靚扯了一下嘴角,心裏頭有點點小小的不爽,這是拿他們當成了犯人了,不要忘記,如果不是她,不是曾敘白,他們能那麼容易抓到人嗎?
雷浩的那小子的命,也早就已經丟在那裏了,而他們現在做的,就是在這這裏將她當成犯人在審,雖然說,她也知道這就是程序,可是心裏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我們喜歡荒野求生。」
曾敘白回道,「在一個月前,我在幾家戶外俱樂部訂購了一些野外裝備,這些都是可以查到,而且他們也有發票。」
不過他想,這些人應該早就查過了才對。
「你們是怎麼制服那些人的?」
檢查人員到是沒有在原因這方面多問,到是對於他們怎麼放倒罪犯比較有興趣。
「桌子不貴吧?」
劉靚現在的有點餓,也是累,她想吃魚,所以她實在不想在這裏坐下去,要是知道會這樣,她還救的毛人。
檢查人員不明白劉靚為什麼要這樣問,不過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到是不貴,而且也是舊了,不怎麼值錢的。」
「要是弄破了,不算是破壞公務吧?」
劉靚再問。
「恩,要不是有心的,就不算,而且就算真有心,也沒有關係,畢竟這是桌子,也壞不到了哪裏去。」
「這樣啊……」
「成!」劉靚明白了。
她將手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就聽到了啪的一聲,桌子的一角,生生的被她給掰了下來。
「壞了的桌子,賬都是記在雷浩身上,他會賠的。」
劉靚拍了一下手。
反正有個現成背鍋的人。
檢查人員「……」
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你用什麼打的他們?」
檢查人員不由的咽了一下唾沫,聲音裏面,都是有了一點的顫音。
「平底鍋。」
劉靚實話實說。
跟那些人回答的一樣,劉靚就是用平底鍋砸的人,他們每個人的腦袋上面,都是有平底鍋砸出來的印子。
至於為什麼是用平底鍋砸的,他們在外面用什麼平底鍋,人家出去野炊的,人家願意,人家喜歡,人家拿當鏡子用也都是人家的事。
「還好,你當時手下留情了。」
檢查人員不由的伸手擦了一下自己的頭上的冷汗,是啊,還好的手下留情了,還是真的留情了,不然的話,就劉靚這種將桌子都是當成豆腐抓的力氣,非得將那些人給砸成了傻子不成。
「我有點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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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靚眯起了雙眼,想起自己現在坐在這裏,沒飯吃,沒覺睡,都是那些人的功勞,她現在就有種想要廢了他們的衝動。
「恩?」
檢查人員不明白?
「我能不能再是砸一次,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而劉靚的身上的王八之氣一出,都是將四周的人給炸了一個外焦里嫩,當然也是真的沒有人敢她再是揍一頓那幾個罪犯的,那些人目前都是砸的不輕,都是砸出腦震蕩了,再是砸一下,八成的,不砸死也都是要被砸傻,雖然說,那些人都是罪有應得,可是也不能讓劉靚這麼砸上去。
哪怕他們自己也是感覺,要是能親手砸一鍋,應該也會很痛快才對。
可是實話,他們不敢。
當然也是不敢讓劉靚去。
問完了這些,其它的,他們到都是沒有細問了,比如劉靚怎麼用平底鍋將人砸暈的,又比如劉靚怎麼帶了一個小型的手術室上山的。
這些都是輕描帶寫的帶了過去,簽上了名子后,劉靚和曾敘白就走了出來。
「他們問的不詳細。」
劉靚感覺這裏工作的人,應該都是有本事的人才對,雖然說,他們回答的是無懈可擊,可是有些事情,卻是經不起推敲的,但是他們卻是沒有問到那些,就像是走了一個過程一樣。
「我找過雷浩了,有些事情,不用查的那麼仔細,尤其是不能查我們。」
畢竟他們的身份也算是玄門中人,雖然有些事情不在明面,可是私下的,大家都是知道。
應該也是雷浩同上面的打過了招呼,再說了,劉靚可是得過國際大獎的醫生,也是救了他們那麼多人,有些面子,他們還是要給,有些事情,也需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才行。
當是他們離開之後,幾個人都是圍着剛才劉靚剛才坐着的那張桌子,桌子還是一張好桌子,就是桌子的角角缺了一塊。
「這麼大的力氣啊!」其中一個人哇的一聲,這也是太驚奇了吧。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了徒手就能掰桌子的人呢。
這要是能在我們隊里就好了,以後要出任務,要多安全就有多安全的,可徒手砍罪犯。
「我感覺應該是去舉重。」另一個人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就是這樣的,可以去舉重,這把的好力氣,不為國爭光,太可惜了。」
「還是當醫生的好。」另一個聲音幽幽的傳來……
「力氣不力氣的先不說,人家那可是醫學界的天才,還當什麼警察,而且那位的xin子太暴躁了,據說打架就是喜歡打斷人家的手腳。」
他們可不敢要。
而劉靚壓根就不知道,警察局裏面的人,還是在議論著自己,也是在幫她想着另一份新的職業,而她本人現在正在一家飯店裏面,坐等著吃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