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再是睜開眼睛,外面的天都是亮了,小窗戶那裏透出來的光,自然的也是讓整間房子不至於那麼暗,當然再是讓她得見其了全貌。
就像是一個四方的鐵盒子一樣,裏面什麼都是沒有,就連一根草也都是不長。
摸了摸牆面,冰涼的也是沒有半點的溫度。
而這些,她全部都是記住了。
這些不知道從哪裏來的烏龜王八蛋,她劉靚這輩子還沒有遇到了這麼差的待遇,就算是階下囚,是不是也應該給碗水喝,現在沒水沒糧的,擺明了就是想要弄死她的。
就在她還在想着要怎麼樣將那些敢綁了她的人碎屍萬斷之時,就聽到外面有人的腳步聲傳來。
立馬的,劉靚再是坐了下來,也是給自己找了一個還算是不錯的姿勢,就像是真被綁來,什麼也都是不知道的二傻子一樣。
吱嚀的一聲……
厚重的鐵門打開了門,幾道腳步聲也都是隨之而至。
「爸,這下你放心了吧。」
一個男人泛著得意的聲音響了起來,要多欠揍就在多欠揍,要多找打就有多找打,「我知道這個女人力氣大,可是再大,也都是躲不了那迷藥,現在看吧,就跟條死狗一樣的,我們讓她生,就讓她生,讓她死,她就得死。」
「行了!」
另一個聲音直接就打斷了男人,也是有些不耐煩。
「好好的將人給看着,要是跑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最先說話的男人,立馬的就閉了嘴,可是很快的,他的聲音再是響了起來,「爸,抓了她真的有用嗎,曾敘白真的就能給咱們造化丹?
「你放心,他一定會。」
蒼老的男人十分的篤定,只要有這個女人在,「我們想要多少的造化丹,他都是能給我送來。」
「爸,不要忘記了,還有那些翡翠,尤其是咱們家的帝王綠。」
說到此,都可以聽到了男人的聲音裏面的激動,就連聲調也都是跟着顫了。
「想要這些東西,就將人看好了,要是跑了,你什麼也別想得到。」
蒼老的聲音冷聲的命令著,「人只要在我們手裏,他就逃不出了我們的手掌心,你想要什麼都是有,要他命,他也是會給你,可是你要是將人給看沒了,你就小心,你那兒子會翻臉不認人。」
「反正他從來都是沒有將我當成老子,早幾百年前就翻臉了。」
也不知道是自嘲還是苦笑,難得的還有人有如此的自知之名。
門再是砰的一聲關上,卻是沒有人知道,就在這一瞬間,裏面的那個一直都是縮在牆角的女人,猛然的睜開了雙眼。
曾良,曾元……
劉靚的眼中,掠過了一抹強烈的怨意,看起來教訓的還是不夠,曾敘白對他們真是手術留情了,只是因為這是曾敘白的家人,她多少的,還是給了一些顏面,也是始終都是不曾出過手,可是他們似乎都是太低估了這一家人的貪婪還有無恥,還是大家族,噁心。
劉靚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她現在的心情很不好,本來披星戴月,千里迢迢的從外面回來,結果想見的人沒有見到,還被抓到了這個鬼地方,就已經是窩了一肚子的氣,現在到是好了,居然是曾家的這些人綁了她,為的就是要造化丹。
造化丹,呵,造化丹,那東西她有的是,可她就算是全丟了餵魚,也不可能給曾家人一點的粉沫。
劉靚從戒指裏面,拿出了麵包還有水,先是吃飽喝足了,這才是站了起來,她用力的伸了一下懶腰,然後走到正了大門那裏,一拽門,就發現這門好像比起昨天晚上,要重了一些。
不過再是重一倍,與她而言,也都是沒有什麼關係。
她再是用力拽了一下門,壓根就沒有想過小聲,她喜歡的就是正大光明的打回去,最喜歡的就是別人看不習慣她,卻又是弄不死她的那種痛快。
哐哐的幾聲,門差一點就開了,再是幾下,這門絕對被她拽爛掉。
可是拽著拽著,她卻突然停下了下來,然後回過頭,看着牆上的那扇小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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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着自己的下巴。
然後低下頭,將手插在自己的腰上。
不久之後,她的人已經站在了門外,而門卻是完好無損。
然她淡淡的看着眼前的鐵門,還有門上面的鐵鏈,然後用腳踢了一下,也是難怪的,她會感覺門重了,原來又是在外面加上了幾把大鎖子。
可是並沒有什麼用,不要說加上一把,哪怕是加上十把,二十把的,她照樣的能出來。
她轉過身,手中拉了一根大鐵棍,一會打人的時候用,就是她在這裏站了半天,也是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卻是一個人也是沒有。
她在四周的又是轉了一圈,才是知道,原來曾家的人,居然對她這麼放心的,這麼大的迷之自信,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
他們將她還真的關在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也不知道,這裏是不是曾家向來關人小黑屋的地方,不要說人了,就連一隻老鼠也是不見。
而現在劉靚還在考慮,要不要將曾家給砸了,她不是這麼白被關的,現在都是法制社會了,沒理由做了壞事的人,還能天天的都是逍遙法外的,也沒有理由,她吃了這麼大的虧,最後卻是什麼也都是沒有落着吧?0
就算是曾敘白知道了,相信也會向著她的。
提着鐵棍,劉靚開始找著能砸的地方,小的不值錢的,她還看不上眼,她要砸的,一定就是要砸到他們這些人心上的,非要將他們砸的都是心疼為止。
心不疼,她怎麼替自己的報仇?
就是她走了一路,一直都是沒有找到,她能看上眼的,不過就是一假山石頭,樹木枯草的,這些東西,她砸的不痛快,曾家人也不可能為了幾塊石頭,幾根木頭就能心疼的。
直到前面有一道人影走過,劉靚本能的也是躲了起來,她是不是也是要慶幸,夜黑風高,正是打砸的好時機,當然只要她小心一些,也是沒有人可以發現她。
前面的人一直都是向前走着,身形有些佝僂,頭髮在燈光之下,也是有着能看到的發白,當然劉靚對於此人,也算是熟悉,畢竟這麼討厭的味道了,她不可能會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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