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
裴清歌好奇的東張西望,“我姐不讓我喝酒。”
“你又不是小孩子,幹嘛那麼聽話,是不是不敢喝,果然是溫室的花朵,瞧你這慫樣。”
畢竟還是小,才滿十八歲,經不起刺激,裴清歌冷哼一聲,“哼!誰說我不敢喝!”
話音落,端起,咕咚咕咚的全部飲盡。
喝酒喝的這麼猛?
蘇安娜翻了個白眼,她還真是不會喝酒,這麼個喝法,不醉纔怪!
果然,沒過多久,裴清歌就雙腿發軟,癱軟的坐在椅子上。
她頭很重,昏沉沉的,腳下卻輕飄飄,站都站不穩。
“安娜,我想上廁所。”
裴清歌捂住肚子。
蘇安娜隨手一指,“看到沒,那裏是衛生間,你自己去,還是我和你一起去?”
擺擺手,她搖搖晃晃的向前走去。
走過轉角,裴清歌覺得眼前都是晃的,天旋地轉,口乾舌燥。
推開房間門,前面擺着一瓶酒。
喉嚨冒煙,乾咳難受,她端起酒,又是喝個精光。
然後,這纔去了衛生間。
一推開門,就聽到嘩嘩啦啦的水聲。
眯眼,裴清歌看過去。
只見,一個男人站在花灑下,溫熱水流順着身體流下,身軀堅硬,體魄矯健。
被嚇到,她活生生愣在原地,腦海中有幾秒空白。
雷靖霆聽覺異常敏銳,任何細微聲響都逃不出他耳朵,視線瞥過去的同時大手已經抓起浴袍,乾淨利落的穿好。
下一秒,他英挺眉頭緊皺。
怎麼會是她?
“大……大哥……你走錯了……這裏是女衛生間。”
半晌,裴清歌硬生生的憋出一句。
女衛生間?
雷靖霆扯動薄脣,“喝了多少酒?”
“兩瓶,大哥,我是不是很厲害?”
她歪着頭,笑嘻嘻的,還不忘伸出白皙細嫩的手指比劃着。
伸出大掌,雷靖霆問,“幾?”
裴清歌聲音脆生生的,“二!”
果然醉的不輕。
“大哥,你快出去,我要上廁所,快憋不住了!”她彎腰,兩手抱住肚子。
沒再言語,雷靖霆搖搖頭,離開。
終於解決了生理問題,裴清歌終於感覺到了舒爽。
但是,身體內卻有一股子火焰在燃燒,火燎火燎的,像是有螞蟻在身體內爬。
“熱,癢,好難受……”
嘀嘀咕咕,她身體歪七扭八的倒進浴缸內。
房間內。
雷靖霆瞥了一眼桌上的空酒瓶。
酒是鳳輕揚拿過來的,他還沒有碰,就被喝的滴酒不剩。
不過也罷,他從來不喝酒,只怕要苦了那丫頭,鳳輕揚挑的酒,從來都是最烈的。
五分鐘後。
浴室內,還是一片平靜,沒有任何動靜。
雷靖霆起身,長腿邁過去,大手屈起,骨節處敲打在門板上,但裏面並沒有迴應。
沒再管太多,他徑自推開門,踏進去。
裴清歌倒在浴缸中,眼神迷離,還在一個勁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煩,熱……我好熱……”
浴室內並沒有開暖氣,所以,她熱的很不正常。
蹲下身體,他冷聲道,“清醒一點!”
裴清歌這會兒哪裏還清醒的起來,腦袋都是昏昏沉沉,身體熱的難受,手胡亂抓住他手臂,然後貼在臉頰上,舒服的低嘆,“哇,好舒服!”
她的細嫩淨白和他精實的小麥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只是這樣,還不滿足,她眼睛朦朧,“大哥,抱抱我。”
抱抱她,肯定會更舒服的。
雷靖霆有潔癖,面對任何的人的碰觸都覺得難以難受,當然也包括此時的裴清歌,他動作乾淨利落的將手臂抽回。
可,裴清歌動作反而更加快,蹭的一下從浴缸中站起,水聲嘩啦嘩啦,她張開雙手雙腿,像是袋鼠一樣掛在他身上,兩腳還把腰間夾的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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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少會和女人有肢體上的碰觸,聲音不禁更加冷了,“下去。”
熱乎乎的臉蛋兒貼着他頸間,只覺得涼爽,她撒嬌,“抱一會兒,就抱一小會,大叔,你幹嘛那麼小氣!”
用力在他懷中扭動,雙手雙腳勾着他,擡頭,裴清歌出其不意的吻住他,“哇,好涼!”
雷靖霆身子僵了一下,她這是在幹什麼?
裴清歌卻感覺舒服的不得了,她太熱了,已經快要爆炸,他身體涼涼的。
雙手也跟着有了動作,開始撕他身上的浴袍,動作有幾分猛烈。
雷靖霆聲音低沉有力,“我再警告你最後一次!”
根本聽不進去,男人說男人的,她自己也是可勁的亂來。
傳來手機鈴音,雷靖霆接起,“說!”
“我拿給你的酒,有沒有喝?”鳳輕揚賊兮兮的。
雷靖霆不說話,靜等着他的下文。
“酒裏有特殊的作料,保證你能舒服,是不是很感謝我?“
“啪——”不等他說完,直接掛斷,雷靖霆睨着掛在身上的女人,面色潮紅,眼神迷離,不停地喊着熱,一看就是和酒脫不了關係。
風輕揚,那種脾性,的確是確確實實的找死!
隨後,他立即撥了電話,詢問私人醫生。
“這種東西,沒有解藥的,只能讓對方暫時先鎮定下來。”
雷靖霆甩手,將糾纏着他的裴清歌給弄下來,還太年輕,皮膚都是白裏透紅,散發着香甜的氣息。
他眼眸微動,將她推到淋浴下,打開。
冷水刷的流下。
頓時,裴清歌失聲尖叫,冷,真的很冷,身體冷的都在打顫,可是身體內卻是一團火焰,冰火兩重天,這種感覺難受極了。
“大哥,我好難受!”
“忍着,只對你有好處,沒有壞處。”
雷靖霆道,將水流繼續加大,毫不留情地對着她噴灑。
裴清歌凍的臉都紅了,還在伸手扯自己的衣服,被折磨的快要瘋掉。
“大哥……救救我……我好難受……想脫衣服……你幫幫我。”
終於,雷靖霆將噴頭扔掉,擡手,一掌狠狠地劈在她後背,雙腿一軟,眼睛一黑,暈過去。
翌日清晨。
陽光透過輕紗照射進來,投落在大牀上,略微有些刺眼。
裴清歌嚶嚀兩聲,緩緩睜開眼睛,頭很痛,渾身上下都感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