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水墨回過神以後上前想要把將軍拉開,但是還沒等到他靠近,將軍再次狂叫出聲,彷彿是在警告他。
“將軍,將軍,將軍…”
景喬完全被嚇壞了,她蒼白着沒有絲毫血絲的臉蛋兒,一聲聲的叫個不停;“將軍快回來!快回來!!”
將軍這次終於擡起了腦袋,然後舔舔毛髮上沾染着的血,乖巧聽話的走回景喬身邊,拿身子拱着她,模樣溫順。
將軍闖禍了!而且闖的禍不小!這下要怎麼收場?
景喬腦袋裏面亂哄哄的,她又慌又亂,兩手緊緊地把將軍抱住。
靳水墨還算鎮定,立即就給張管家打電話,讓他以最快的速度帶着家庭醫生趕過來。
大廳裏已經亂成一片,女賓客們都花容失色的紛紛走出宴會廳,狼狗咬人的血腥場面還歷歷在目。
“怎麼回事?”
事情鬧的特別大將靳老爺子給驚動了,他拄着龍頭柺杖滿臉威嚴。
司徒靜疼的額頭上細細密密冒着汗珠,她說不出來話一個勁撕心裂肺的哭,腿上還流着鮮血。
張管家上前將整件事情的始末說給靳老爺子聽。
目光銳利掃過寥寥無幾的宴會廳,靳老爺子頓時怒火沖天,用龍頭柺杖直指將軍,沉聲道;“把它給我拖到後花園殺了!”
“不要!不要殺它!!不要!!”
景喬渾身上下瑟瑟發抖,不由自主把將軍抱的更緊。
她祈求着不斷搖頭,心底真的很害怕,害怕自己救不了將軍!
張管家很爲難,雖然動情可靳老爺子的命令他不敢也不能去違抗,只好低低的說了句對不起。
可有人卻偏偏不怕靳老爺子,靳水墨直接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擋住張管家;“這是我大哥的狗,誰敢動一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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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開!”靳老爺子語氣嚴厲。
“不——讓!”拉長聲音,靳水墨昂首挺胸的和靳老爺子對抗。
對那只大狼狗,他並沒有多什麼感情可言,卻偏偏看不慣傻逼女人一幅悽悽慘慘的模樣!“水墨,乖乖聽話,爺爺一會兒給你車鑰匙和銀行卡。”
終究是自己疼愛的孫子,靳老爺子是捨不得罵捨不得吼,低下聲音勸哄着。
聞言,景喬望向靳水墨的背影,眼睛中充滿深深地渴望和希冀,現在,他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爺爺,你覺得像我這麼正直的人會受你這樣的佑惑?”靳水墨眯起桃花眼,一臉的不屑,很難得沒有上鉤。
這時,趕過來的家庭醫生已經給司徒靜包紮好了傷口,恭敬地看着靳老爺子;“老爺,傷口並不深,也沒有傷到骨頭和要害,只是出了血,狗嘴下也留了情,估計只是想嚇嚇司徒小姐。”
鬆了口氣,景喬一直緊皺的眉頭舒展開,輕輕蹭了蹭將軍,它真的好乖!
“只是出了血?你的意思是出了血還算輕的?非要這只踐狗把我的腿咬斷纔算重,是不是?靳爺爺,您要給我做主!
包紮好傷口,司徒靜也來了勁,跋扈囂張的很,還不忘嬌弱喊疼,哭的滿臉都是眼淚。
景喬最噁心這種女人
,綠茶錶,特能裝!
靳老爺子點頭,目光看向靳水墨;“爺爺再問你最後一遍,讓不讓開?”
“就算你問一萬遍我還是同樣的回答,絕對不會讓開!”靳水墨也是一臉硬氣。
“張管家,你帶幾個傭人過來,然後把二少爺連綁帶捆的給我送回房間!”靳老爺子沒了耐性,直接下命令。
沒有辦法,張管家帶了五個傭人過來,全部身材高大,一看就是靳宅的保鏢。
二話不說,五個傭人直接上前壓住靳水墨,讓他半點都動彈不得。
“放開!你們他媽都給我放開!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老頭,讓他們給我滾!奶奶個腿,五個男人對付我一個,這算是什麼事!有能耐一對一!
靳水墨使出全身勁費力掙扎,餘光掃到一臉無助的景喬,他的情緒更是暴躁癲狂。
“不成體統!給我帶回房間!”靳老爺子動了怒。
“靳老頭子,你要是敢殺那條狗,我就再也不認你,別想我會叫你一聲爺爺!”
被五個保鏢壓着強迫向樓上走,靳水墨長腿亂踢,嘴裏還在罵着靳老爺子,雖然身材修長高大,但畢竟不是五個人的對手!
所以,只能眼睜睜地被帶回二樓。
見狀,景喬從地上站起,緊緊地貼住將軍,一雙眼睛警惕地盯着靳老爺子。
“去給我把它拖到後花園,然後隨便弄死!”
靳老爺子轉動着手指上的戒指,語氣風淡雲輕卻充滿血腥。
“醫生都說了,沒有咬到骨頭,只是輕傷,你不能殺死它!”
景喬把將軍保護到身後,拿出全身勇氣,目光直視着靳老爺子。
靳老爺子冷冷地笑着,沾染着幾分陰森;“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在這裏和我指手畫腳?破壞了我的宴會,它就得死!”
止不住,她身體輕顫了顫,覺得這老頭特變態,特陰森,很恐怖!
“你們幾個還站着幹什麼?”他又是一聲冷斥。
家庭醫生來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好了麻醉針,拿着槍對準一射,將軍龐大的身體緩緩倒在地,動彈不了,眼睛還睜着。
然後,幾個男人上前,要把將軍拖到後花園。
看着將軍,景喬心疼的不得了,呼吸劇烈上下起伏;“今天既然是你的生日宴會,殺死它見了血,難道你就不怕觸犯什麼禁忌?”
“也對,倒真有些觸黴頭,你們給我把它的腿打斷,眼睛弄殘,只要記得留一口氣就成。”
靳老爺子一揮手,立即有傭人將椅子放在他身旁,坐下,他埝着佛珠。
男人手中拿着粗大的棍子,手下更是沒有絲毫留情,一棍接着一棍落在將軍身上。
將軍還沒有昏過去,木棍落在它身上,它疼的哼哼唧唧呻銀,也沒有往常的雄風,毛髮被鮮血染紅。
心被攥緊,像是針密密麻麻的紮在上面,景喬疼的無法呼吸,再也不能忍受。
掉着眼淚,她直接撲到將軍身上,任由那些木棍結結實實落在自己身上。
靳老爺子沒有絲毫動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