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哥哥給丁丁打電話了,哥哥說他要出去賺好多好多錢,然後回來娶丁丁做新娘!”小布丁奶聲奶氣道,小臉上滿是對幸福的憧憬。
在她心裏,是不是已經把黑靳颺當成了她的白馬王子?
的確,黑靳颺長的那麼妖孽,再加上他對小布丁很好很有耐心。
對於她來說,這個男生幾乎是滿足了小小的她對於白馬王子的所有幻想。
“哦,這樣啊,那你希望他賺多少錢回來呢?”慕冉笑問。
“嗯~不用很多啦,只要像是老爸一樣有錢就好嘍。”小布丁笑道。
其實,她不在乎多少錢的,但是哥哥說了要去賺錢,她也只能接受這個現實呢。
門外,黑閩西恰好把慕冉母女的話聽了進去。
黑靳颺去賺錢?他應該不不缺錢。
是的,錢,權,他都不缺。
但他還是義無反顧的離開了海藍市。
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離開,但是他知道,靳颺是在努力地迴避什麼,或者說,是在試圖遺忘什麼。
“哇,老爸來了,老爸幫丁丁和媽咪拍照片好咩?”小布丁問道。
“是了,兩個小迷糊。”黑閩西走上前,接過手機又給他的兩個情人拍照
。
“讓我看看,我看看……”等到黑閩西拍完,小布丁從沙發上下來,揮舞着小爪子拿着手機看,然後興奮地邁着小短腿跑到樓上。
“寶寶,什麼時候我再陪你去拍孕照吧?”上次她懷着小布丁的時候,他錯過一次,現在不想錯過了。
“好啊,不過現在肚子還看不出來……”慕冉下意識地摸摸小腹,說到拍孕照,她不由得想起了妖孽工作室。
那一天她路過這家工作室,店面裝潢還是跟以前一樣。
她沒有過問一句,但是她知道,黑靳颺請人幫着打理這家店。
除了妖孽工作室,其他的店面也經營的很好,在全世界都有了連鎖店。每個月,她卡上的數字都會在增加,增加的速度讓她心慌。
這些錢不是她自己賺的,這些都是黑靳颺的,這些跟她真的沒有關係呵。
所以,就這件事來說,她跟黑靳颺還不是完全的告別。
或許,以後還會見面的,這些錢,還得還給他。
“寶寶?”黑閩西輕柔地把她拉到懷裏,“是不是太累了,怎麼這麼沒有精神?”
“啊?沒有!剛纔你說什麼?”慕冉轉頭,衝他微微笑。
“我在說,我要幫你拍孕照。”黑閩西說。
“孕照倒是不用啦,我現在進了bdgirl,經常會拍照,這些也算是孕照!所以,能不能……”她擡頭,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
“嘿,是想讓我幫你畫畫像麼?”黑閩西微微眯眼。
這下成了慕冉驚訝,黑閩西這貨會讀心術嗎?他怎麼知道她的心裏在想什麼?
“不要問我怎麼知道的,這就叫做心有靈犀。”黑閩西低頭,在她臉上輕輕磨了一下。
“那你願意嗎?”
“當然,老公求之不得
。不過,在這之前,我得先得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熟悉了才畫的更好。”說完,黑閩西把她橫抱在懷裏。
“西瓜,我懷孕了……”
“我知道,我只是熟悉一下身體,不會要你的。”他答,嘴角漾開一個大大笑容。
我會很溫柔地熟悉你的身體,還有,進去看看你肚子裏的寶寶是男孩、還是女孩。
………
法國巴黎一棟私人別墅內。
落地窗前,黑靳颺靠在真皮沙發上,整個人看上去比以前清瘦了許多,紫色的瞳孔更顯妖孽。
他手裏捏着紅酒,慢慢地搖晃之後,猩紅的液體進入口腔。
他的頭髮又長長了,彷彿一直一直都在瘋長,每次剪短的時候都是染色。不論怎麼變,他頭髮仍舊是以前不變的亞麻色,冷魅的眼神,在房間燈光的氤氳下,他渾身散發出冷冽寒氣。
良久,房間的門被推開,夜薩走了進來:“少爺。”
“查清楚了?”黑靳颺薄脣微抿。
“還,還沒。”
“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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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不要動氣,我會盡快調查清楚的。”夜薩忙說。
最近黑靳颺身體不是很好,來到巴黎,與其說是要擴展公司,還不如說是在靜養。
據說,黑靳颺在剛出生的時候很虛弱,出生後很長的時間是在保溫箱裏長大的。
稍稍大了一些,身子還是很弱,而且,醫生檢查出他的心臟上有一個像是綠豆大小的小洞。而他的情況很特殊,只能靠着自己的能力活過來。
那時候,藍媞還沒有錢,她只是一個無名的小三,所以求黑若涯養他
。
還好,最後黑靳颺活了過來,心臟上的小洞也奇蹟般地癒合了。
從那以後,黑靳颺都很重視鍛鍊身體,各項體育運動都喜歡,他聰明,小小年紀攻下很多博士學位。
再加上黑靳颺又是黑若涯老來得子,所以深得黑若涯的喜歡。
如果不排除後來知道自己的身份的事,黑靳颺或許會在黑家安逸地生活下去。但是,正是爲了一個女人,他纔有了撕碎一切的欲望。
可惜到最後,哪怕與黑家決裂,他愛的女人,仍舊在別人的懷裏。
“少爺,酒精傷身,您的情況不要喝酒了。”夜薩勸說道。
藍媞有先天xin的疾病,所以,真的不知道黑靳颺也會不會這樣……
至少,他前段時間突然暈倒,這幾乎要把她和阿年給嚇死。
這一次來到巴黎,不但是爲了靜養,更是爲了尋找那個當初把藍媞肚子搞大的男人,黑靳颺的親生父親。
當初,他只是得到線索說對方在歐洲。
歐洲這麼多的國家,一個國家一個國家的找便是,他還年輕,多的時間找那個混蛋!
“放心,死不了!”黑靳颺暴躁地拿起酒杯,又喝了下去。
“少爺這樣,難道不怕布丁小姐擔心麼?夜薩覺得,如果黑少夫人知道您的情況,也會擔心的。”夜薩知道黑靳颺最在意的是慕冉和小布丁,忙說。
但是,她特意地稱呼慕冉“黑少夫人”而不是慕小姐,因爲想要提醒他,慕冉已經是黑閩西的妻子了,再也不會跟他有任何的關係。
即便,他還在想着她。
“她們有什麼消息?”黑靳颺果真放下了酒杯,假裝不經意的問着,卻還是流露出幾分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