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時初終於忍不住,將她摟進懷裡,在她脖頸上重重咬了一口。
“痛!”葉清瓷推他一把,嗔他,“你真屬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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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動不動就愛咬人呢?
簡時初摟著她的纖腰,笑眯眯,“我咬一口試試看,你到底是不是花仙子變得。”
葉清瓷:“……咬一口就能看出來嗎?”
“那是,”簡時初洋洋得意,“如果咬下去,肉是香的,那我老婆就是花仙子變的。”
葉清瓷:“……”七爺!請問您老人家今年幾歲?
簡時初凑到她脖頸間嗅了嗅,得出結論,“我老婆果然是花仙子變得!”
葉清瓷:“……我的肉是香的?”
“嗯,”簡時初一本正經的點頭,“晚上可以割點下來,做麻辣香鍋,吃了肯定能長生不老!”
“割你的才對!你的更適合!”葉清瓷比他還一本正經的回望他。
簡時初奇道:“為什麼?我又不是花仙子!”
“因為……你是猪啊!”葉清瓷推了他一把,咯咯笑著,扭頭就跑,“你是猪!簡時猪!猪身上的肉,做麻辣香鍋最好吃了!”
簡時猪?
簡七爺的臉一下黑了。
“好啊,敢給爺起外號,看爺怎麼收拾你!”簡時初拔腿追上去。
葉清瓷怎麼跑得過簡時初?
跑了沒幾步,就被簡時初追上。
簡時初兩隻手一起伸到她腋下作亂,癢的她咯咯笑著,倒在地上。
簡時初順勢壓在她身上,將她的雙臂按在頭頂,薄唇逮到哪裡親哪裡,癢的葉清瓷笑的喘不上氣。
“我不行了,別鬧了,”葉清瓷求饒,“我喘不上氣來了,不鬧了好不好?”
簡時初安靜下來,從她身上滾落,與她並肩躺在一起。
“誒!”葉清瓷枕著自己的手臂,側了個身,眼中都是笑,“簡時初,這花圃裏,怎麼沒有仙人掌和仙人球啊?我找半天了,一盆都沒看見!”
簡時初一下想到自己當初為了護著她,倒在一片仙人掌和仙人球上,被活生生紮成了刺猬,渾身上下都是刺。
那種滋味,又癢又疼,比酷刑好不了多少。
他已經心理陰影了,想起來心裡就發毛。
他張嘴剛想回答,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仙人掌和仙人球那種東西。
忽然瞥見葉清瓷唇邊忍不住的笑,他一下回過味來,“好啊!故意的是吧?看爺出醜,還沒看够?”
摔進仙人掌叢裏,渾身上下紮滿了刺。
那景象,絕對是能放進搞笑片裏去的。
葉清瓷忍不住鑽進他懷裡,咯咯的笑。
笑了一會兒,她抓住簡時初胸口的衣服,在他心臟的位置吻了下,“再有下次,你在上面,我在下麵,我護著你!”
她的唇,落在他心臟的位置。
雖然隔著衣服,簡時初卻似乎依舊被那滾燙的溫度燙到。
渾身的血液都燃燒起來了,各種狂喜和雀躍的心情,在胸口沸騰。
他高高翹起唇角,“怎麼可能?爺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還配做男人嗎?更何况……”
他動動身子,又壓在了葉清瓷身上,在她唇上用力啄了下,愛昧的笑,“我們每天晚上不都是你在下麵,我在上面嗎?偶爾換個位置,爺還是很喜歡的!”
“……”葉清瓷的臉,騰的紅了。
簡時初,你這個硫氓!
快樂的日子,如輕快的流水般在指縫中滑過。
簡時初越來越黏葉清瓷,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突飛猛進,甜膩的如膠似漆。
半個月後,學校複課,自由活動的時候,葉清瓷正在樓頂看書,忽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打破了她甜蜜平靜的生活。
電話是一個女人打來的,問清楚葉清瓷的身份之後,直接自報家門:“你好,葉清瓷小姐,我叫欒清鳶,我是簡時初的未婚妻,請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想見你一面。”
葉清瓷的腦袋嗡的一聲,整個人一下呆住,懷疑自己聽錯了,又懷疑有人惡作劇。
過了許久,她才聲音飄忽的問:“你說……你是誰?”
手機那邊,軟糯清甜的聲音,帶著笑意又重複了一遍:“你好,葉清瓷小姐,我是簡時初的未婚妻,我叫欒清鳶,我知道你現在正在和我的未婚夫銅居,所以我想見你一面,請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未婚妻?”葉清瓷手脚冰涼,掌心冒了一層冷汗,“你說……你是簡時初的未婚妻?”
“是的,”欒清鳶依舊在甜笑,可從語氣中,不難聽出她的驕傲和優越感,“我是簡時初的爺爺和爸媽承認的正牌未婚妻,以後我會是簡時初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是個鋼琴演奏家,前段時間在國外巡迴演出,昨天才回國,從國外時,我就聽說了你和初少的關係,我不在國內的這段時間,承蒙你對我未婚夫諸多照顧,現在我回國了,先當面向你道謝,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這番話,聽在葉清瓷耳朵裏,無疑是諷刺。
向她道謝?
向她示威還差不多!
只是,怎麼可能?
簡時初怎麼可能有未婚妻?
如果這個自稱叫欒清鳶的女人,是簡時初的未婚妻,那她是什麼?
那這段時間以來,她和簡時初之間的兩情相悅,又算什麼?
簡時初口口聲聲叫她老婆,難道只是一場欺騙?
她像被人從頭到腳淋了一桶氷水,透心的凉。
欒清鳶在電話那邊巧笑,“葉小姐,我現在就在你學校外面,你方便出來見我一面嗎?如果你不方便出來見我,我去你的學校找你也可以,不過你知道,你和初少的關係,畢竟是見不得人的,我怕萬一被你同學們聽到我們的談話,知道你在做什麼勾當,那就不好了,所以,你還是出來見我,怎麼樣?”
見不得人?
做什麼勾當?
葉清瓷的腦袋像被什麼重重敲擊了下,嗡嗡作響,頭暈眼花。
她只是被簡時初追求,被他打動,談了一場戀愛而已。
為什麼忽然就變成了見不得人的勾當?
她咬咬唇,穩了穩心緒,“好,我去見你,你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