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纔就在大肥腸王總慘叫的那一剎那,包廂外的人就徹底被驚動,進來的人羣中,不僅僅有瞬間被砍暈的跟班兒,還有其他四個人。
這四個人,分別是兩男兩女,其中兩女是那對雙胞姐妹,她們剛纔一直在門外以服務員的身份站立在門口,因爲她們和這家酒店的主管打過招呼,主管一聽是江慕翰的人,就不再幹涉她們的所作所爲。
而這四人中的另外兩人,分別是包近楠和賀夫派來的人,他們在莫蘭鶴身邊也有兩三年之久。
這三路人馬雖無往來,但其實早就心照不宣,他們這些年一直默默地守侯在莫蘭鶴左右。
只不過,這其中的兩個男保鏢現在着實爲他們的主子叫屈啊,因爲他們一直保護的人現在竟然成了江慕翰的女人。
既然成了江慕翰的女人,那他們的使命也該結束了吧,他們也該撤離了吧!可誰知他們的那倆傻主人,還要讓他們繼續暗中保護着莫蘭鶴,哎,真是兩個癡情的男配啊!
既然主子發話了,他們也只能惟命是從,誰讓那倆男配是他們的主子呢。
不過,這些年這三路人馬實在閒得無聊啊!他們除了幫助莫蘭鶴擋一些鹹豬手,以及抓幾個尾隨的小流氓之外,其它就再也沒有事情可做。
他們多希望能來一場大案,能讓他們施展一下拳腳功夫,如果再不施展,他們覺得自己就要秀逗了。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點點用武之地,他們當然要大顯身手一番,只不過他們還是晚來了一步,沒想到半小時不到,莫蘭鶴竟然中了迷藥,哎,失職啊!
其實,這對雙胞姐妹本意是要半個小時左右以服務員的身份進來環視一次,可誰能想到這半小時不到,裏面竟然出了事兒,這次她們確實嚴重失職!
她們現在只能將功補過,好好暴揍一頓這個大肥腸王總,暴揍完畢之後,才向江慕翰稟報了此事,同時,也想知道是否需要報警,因爲畢竟所有的證據現在都在這間包廂裏。
當然,這之前,他們已經將莫蘭鶴送往了醫院。
而江慕翰聽到此事後,已是雷嗔電怒,怒到青筋暴起,怒到髮指眥裂—
他沒有選擇報警,而是一聲令下,直接將那個大肥腸王總扔到了牧場,嗯,沒錯,就是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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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不知道這個大肥腸王總的肚子裏被灌了什麼奔放的藥,只知道,在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裏,那個大肥腸就和各種雜交動物傳出了緋聞,真的連貓狗都沒有放過啊!
各路媒體在後面忙得不亦樂乎,個個跟着爭相報道!這一下,整個菁洛城的大街小巷都驚歎着大肥腸的絕響,聽說,經過此事件之後,大肥腸就變得瘋瘋癲癲,精神失常,最後直接成了智障。
與此同時,那家美輪美奐的紅曳酒店也被貼上了一個大大的‘拆’字封條,被拆的原因只有一個字‘醜’,若細說的話,就是此建築面目可憎、其貌不揚,建得嚴重違章!
呃,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到猝不及防,簡直就在電光火石之間。
這一下,把那個郝氏餐飲的大佬總整得是驚慌失措、手足冰涼,他當然知道這一切是誰在幕後操縱,可是胳膊是扭不過大腿的,要知道,江門一族對菁洛城的貢獻那是功高蓋世,足以彪炳千秋。
但,他們郝氏在這次事件中也是受害者呀,他們被波及的又何止一點點。如果將紅曳酒店夷爲平地,他們還有什麼顏面在菁洛城混啊,那紅曳酒店可是他們的招牌啊!
所以,必須保住紅曳酒店,於是乎,這位年過半百的大佬曹總決定親自拜訪江氏總裁江慕翰,但是他現在哪裏還能找到江慕翰的影子。
因爲,此刻的江慕翰正在一奢華的病房裏守護着莫蘭鶴,他早已吩咐下去,沒有他的命令,誰人都不能來打擾。
其實莫蘭鶴已經可以出院,但江慕翰勢要等着她醒來,這樣他才能安心帶她離開。
此時已是下午五點,這一刻的莫蘭鶴似乎正遭受着夢魘:
“慕翰,江慕翰……,”莫蘭鶴大聲呼喊着,那悽風冷雨的蒼穹下,她遍地找尋不到江慕翰的蹤影。
她無助,她絕望,她一籌莫展—-,此刻,她想大哭一場,嗯,說哭就哭,不用優柔寡斷!
只見她眸子一沉,眼淚便撲簌簌地掉落下來,這一次,她的哭聲很大,大到震天動地,大到鳥獸四散,而唯一留下的只有一個江慕翰。
“鶴兒……,醒醒—”江慕翰看到她的眼淚嘩嘩地往枕邊流,這讓他心如刀絞般難受
只見他不顧一切,直接掀開了被子一角,毫不猶豫地鑽進了被窩,並緊緊地將她攬到了懷裏。
“寶貝,醒醒!”他沉沉地喊着她,那落下的淚滴此刻已統統被他捲到了嘴巴里。
莫蘭鶴在這種溫熱氣息的不斷親襲下,她是漸漸停止了哭泣,只見她‘驀地’睜開了眼睛!但,睜開之後,她又緩緩閉了起來,因爲她想確認一下此刻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
“鶴兒,乖,睜開眼睛!”江慕翰蹭着她的脣角,沙啞安慰。
“我在做夢是嗎?我一直找不到你—”莫蘭鶴輕啓雙眸,看着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孔,不禁哽咽問出了聲。
江慕翰沒有回答她,而是狠狠?住了她的嘴巴,同時大掌猛地從衣服的下襬竄了上來,瞬間握住了其中一抹顫慄,並開始狠狠蹂躪它。
莫蘭鶴被吻的發懵、捏得更是發疼,但,她卻在這種狠虐的疼愛中,找回了現實。嗯,她確信這就是活生生的江慕翰,因爲,他的愛永遠都是那麼濃烈—,
只有這個男人才有資格這般對待她,也只有這個男人才能這般霸道地折騰她。
此刻,面對他如此強悍的愛,她也好想回應他,可是,想到包廂內的絕境,她就後怕,她到底怎麼獲救的?最重要的是,她有沒有被那啥,一想到這裏,她就再也無心迎合他的愛。
“慕翰—,”她找準一個空隙,猛得擠出了兩個字,同時小手也開始推搡他。
江慕翰這次沒有爲難她,而是緩緩放開了她的脣瓣,並將大掌難捨地挪了出來,只聽他沙啞道:
“寶貝,現在還覺得在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