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靚坐了起來,大黃狗也是呼的一聲,站了起來,還衝着劉靚不時的搖著尾巴,要吃的。
還好我餘糧多,不然還真的養不起你,你這狗,吃的也是太多了吧,豬都是沒有你吃的多。
劉靚哼了一聲,雖然嘴裏上百上千個嫌棄,可還是從戒指裏面取出一袋子真空熟食,丟給了大黃狗,這些東西是她來的時候買的,當時也是買的很多,主要也是因為賣這個的小販說,這些熟食,因為抽了真空的原因,能放兩三個月,所以劉靚也不知道的,腦子一暈,差不多就將人家的一個攤子給買光了。
有豬頭肉,雞爪子,豬耳朵,還有排骨一類的,都是幾百袋子之多。
她到了這個村子的之後,自己在能做飯的時候,就解開了一袋,說實話吧,味道很一般,有種微微的苦味,可能這也就是她接不受了的原因。
當然也就便宜了這條大黃狗,不要說,她在這裏能呆上一個月,哪怕是呆上三個月,幾個袋子的東西,也都是夠這隻大黃狗的狗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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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過了狗子,劉靚誰著輪椅到了廚房那裏,將中午剩下來的那些餃子,給自己熱了一下,再是加上一瓶牛奶,晚飯也就解決好了。
當是她吃完了之後,外面又是傳來了一陣拍門聲。
「劉丫頭,你在嗎?」
這是周嬸子的聲音。
也是難怪的,大黃那條蠢狗一動也不動的,專吃不叫,這是遇到了熟人了。
劉靚過去開了門,門開了之後,果然就是周嬸子的。
「你吃過飯沒有?」
周嬸子關心的問著。
「恩,吃過了。」劉靚的知道周嬸子是過來做什麼的?
「嬸子先等下,我去拿藥箱。」
劉靚也是沒有讓周嬸子多等,從屋裏拿了藥箱就出來了,她將藥箱放在了自己腿上,周嬸子見狀,連忙的過來就要提藥箱。
「不重的,我拿着就行。」
劉靚掂了一下藥箱,很輕,她放在腿上就行。
「還要麻煩周嬸子幫忙推一下輪椅。」
村子裏面的路並不好走,還都是那種農村的土疙瘩路,她一個人要是推著輪中就會走的很慢,當然也不能太快,她怕輪椅會壞,到時她可能就真的要單腿跳。
好就好在,周嬸子為人還是很穩定,推輪椅的時候,走的並不快,不像是那位苗嫂子,都是恨不得將輪椅推到了飛起,再是散架。
周嬸子推輪椅到了周家,也是因為天黑的原因,所以路上並沒有多少人,說來也是奇怪,這村上二十多個老光棍,也不知道怎麼了,最初的時候,心裏還是挺熱的,就是想要多看看劉靚長的什麼樣子,可是最近就好像同時的被掐了聲音一樣,不但是不見了人影,就連聲音也都是沒有了。
劉靚聽着周嬸子說出來的的話,紅唇不由的向下抬了一下,看起來,她的磚頭還真的沒有白砸,沒事,他們儘管的過來,她這裏還有不少的塊的磚頭,如果沒有看清楚的話,她可以再是表演一下,什麼叫做胸口碎大石,徒手捏磚頭。
到了周嬸子的家裏,周英恢復的不錯,除了現在臉色還是沒有多少血色之外,其它的到是沒有什麼大事。
劉靚給周英打了一針,現是給她留一些葯,就回到了自己的住的地方。
就這樣,一天就是過去了。
劉靚算著時間,還有十天,可能還不到十天,她離回家的路,又是近了一步,而等到她回去前,想來周英也都是好了才對。
當然周英比她想像中,恢復還要快了一些,過了這一天後,第三天的時候,周英就能下地走路了,葯她繼續的吃着,等到要打針時,周英自己走過來了。
「我來看看的傷口。」
劉靚讓周英過來,也是解開了周英胳膊上面的紗布,傷口長的很不錯,不紅也是不腫了,看起來還真的就是年輕,傷口恢復的很快。
劉靚給周英清理了一下傷口,再是給上面抹上了一些葯,最後用紗布纏好,按著的周英的恢復能力,再是換一次葯,就應該可以取掉這些紗布了。
「周姐姐,我什麼時候能夠去撿柴火?」
周英做習慣了活,最近一直都是讓她躺着,她感覺太無聊了,也都是坐不住了,而且她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沒有哪裏不對的,反正哪裏都對,她應該可以幹活。
「再過個兩三天吧。」
劉靚不知道這柴火有什麼好撿的,像是她這裏,柴火還有很多的,後院都是要擺滿了。
「你家要是缺柴,可以從我這裏拿。」
劉靚指著後院的地方,那裏有一個小棚子,都是用來放柴火的,而這些柴火也都是周英一捆一捆的搬回來的,不過她用的很省,除了有時燒火用上一點之外,做飯她用的電磁灶,也是省了不少的柴火。
那些柴火一直都是挨牆放着的,現在都是十分的乾燥了,用來燒火正好。
「不用不用。」
周英連忙的擺手,「我就只是喜歡撿柴火的,一天不撿心裏就不舒服,現在都是這麼多天沒有撿了,八成的,好的柴火都是被別人給撿光了。」
再說了,她也不敢拿劉靚這裏的柴火啊,柴火都是她自己一捆一捆的撿回來的,有多少,她不可能不知道,除去做飯的燒火柴的,劉靚這裏真不可能剩下多少的?
眼看着天越來越是冷了,奶說,今年這天氣,一看就知道不好,很有可能,今年的雪會下的很早,也是下的時間很長,到時要是像是前幾年那樣,下上幾個月的雪的話,他們非要給凍死了不可,所以,她要多是撿些柴火才行,也是要將柴火的高高的,有了柴,人的心裏才不會慌,恩,這個就叫做有備無患,她都是十歲了,早就能自己的撿柴火了。
「你都是被蛇咬了,你還敢去。」
劉靚真的感覺周英這孩子膽子夠大,也是夠狠,要是換成了一般的孩子,多少也都是會有一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恐懼感吧。
可是她到是好,現在傷還沒有好呢,八成的還是疼著的,可是似乎是沒有一點怕的意思,而且還很興奮,很急切,急着再是去見一面那條蛇嗎?
「那有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