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8章 章柏言,你跟她發生過關係,是不是?

發佈時間: 2024-10-02 08:2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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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喻沒肯再做。

她推開章柏言的身子,低着聲音說“我懷孕了,孕期最好還是少一點房事。”

一時間,章柏言有些索然無味。

她細細清洗時,他簡單衝了衝,去外面的露臺吸菸。

薄薄煙霧吐出,

很快就被夜風撕碎掉……

章柏言坐在夜風中,他想着要處理的事情,想到了李嫺……想到陸幽,也想到了秦喻。

其實他跟秦喻一開始的感情,是不錯的。她並不是他的將就,是他理想中的妻子。

柔順懂事,識大體。

跟她在一起後,他確實就很少跟李嫺有往來了,但他也沒有把李嫺妥善地處理好,因爲他不夠愛秦喻。

這次事情後,他也知道他跟秦喻幾乎沒有感情的可能了。

一個不忠誠的丈夫。

一個心灰意冷的妻子。

剩下的,大概只有相敬如賓的婚姻,和爲了孩子不得不堅持下去的關係。

章柏言當然也可以使出男人的手段,去哄哄秦喻。

但他懶得動了。

或許,也是因爲不愛吧,所以不在意婚姻變得更糟糕。

秦喻從浴室出來。

她心情不好,便不想下樓喫飯,她讓傭人把飯菜送到樓上來……章柏言將香菸熄掉,陪着她喫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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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他們的新婚夜,卻是相對無言。

喫完飯草草睡覺,睡覺時兩人躺在一張牀上就連夫妻間的尋常體已話也沒有一句。

章柏言躺着,

他睡不着,翻來覆去幾次。

黑暗中秦喻開口“明天,我會配合你的公關!睡覺吧,你這樣我和孩子都睡不着!”

章柏言側身看她。

秦喻背對着他,沒有再出聲了,明顯就不想再跟他交談。

章柏言看了她半晌,也覺得無趣,他翻身坐起來說“我去睡客房吧!”

他沒有開燈。

他在黑夜裏離開他們的新房,也在黑夜裏離開秦喻,快到初夏……但是彼此的心都在發寒,似乎再也無法靠近。

……

清早,章柏言醒來。

他起身靠在牀頭,鬆鬆的浴衣掛在身上,比英挺要多了幾分頹廢的好看。

他心裏煩悶,抽了一根香菸纔回主臥室洗漱換衣服,但是才推開門就聽見秦喻在打電話,電話那頭應該是秦父,聲音還不小。

這事兒,必須讓章柏言給個交代!

這些年,你念書念傻了?

婚結了孩子也有了,你就不要再想着離婚的事情了,該想着怎麼籠絡丈夫的心纔是真的,最好……要讓他跟那女的斷乾淨了,否則我們秦家的臉以後往哪擱?

……

秦喻木然地聽着。

門口,章柏言輕輕關上門。

她擡眼看着他,表情有些不堪與失意……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家庭,她才無法隨心所欲地選擇自己的人生。

章柏言盯着她看了會兒。

他走過來,接過她手裏的手機對着那邊的秦父說話,語氣還算是恭敬的“爸您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是,秦喻已經冷靜下來,我們夫妻會共同進退……是,上次您跟我說的事情,我會盡快安排,不會讓爸您等太久!”

那邊,秦父又說了點兒什麼。

章柏言掛了電話……

秦喻是女人,是女人總會敏感,她問他“我爸請你幫什麼事情?”

章柏言將手機還給她。

他黑色的眸子盯着她良久,最後只說了一句“秦喻,其實有時候知道太多不是好事兒!李嫺的事情我瞞着你是不對,但我從未想過婚後跟她有染……至於你父親,我想在這個上流的圈子裏,每個男人或許都會有點兒故事,又或許是你母親都不知道的,又或者是你知道但是她不想捅破那一層窗戶紙的,畢竟秦家是書香門第,丟不起那個人。”

他說完,就進衣帽間了。

昨天發生那樣的事情,他當然不能指望新婚妻子爲自己張羅生活起居,章柏言打開櫃子,抽出自己想穿的衣服,但是才套上長褲秦喻就從外面進來了。

她的臉色,稍顯蒼白。

她進來後便掩上門,她站在門板後面注視他,輕聲問“我爸有什麼事情瞞着我?他請你幫什麼忙?”

章柏言套上襯衣。

他扣扣子的時候,斟酌了下,還是跟她說了“你有個心理準備秦喻,你父親……其實有個私生子今年才8歲,不能再拖着不上小學了,他託我找關係給孩子弄個身份,這事兒他總得給你母親幾分面子。”

8歲私生子!

她有個弟弟,才8歲……

秦喻怎麼能接受這樣的打擊,她覺得荒唐,她的父親那樣一個剛正不阿的男人,竟然也在外面養女人還生了個孩子。

章柏言沒有告訴她,那個女的,還比秦喻小兩歲。

毛還沒有長全時,就跟了秦父。

人他是見過的,長得溫柔似水,小家碧玉型,很乖順聽話……跟在秦喻父親身邊一直不吱聲,很以男人爲天。

自那次以後,秦父也沒有再瞞着他,乾脆求他辦事兒。

大概也是這把柄,昨天婚禮,秦父纔沒有直接發作,而是側面給女兒壓力。

秦喻緩了半天。

她的手扶住一旁的鞋櫃纔不至於跌倒,她問章柏言“你早知道這件事情了,爲什麼不告訴我?”

章柏言很理性地回答她“因爲告訴你,也改變不了現實!那個孩子已經生下來了,而且已經長到8歲了!”

秦喻盯着他看,看了好久。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因爲我爸不管她,她就要想不開跳樓,就要鬧上桃色新聞!就像李嫺那樣……是不是?”

“所以章柏言,你跟我爸共情,你幫他做這件事情。”

秦喻說着一陣噁心。

她前半生的世界裏很乾淨,忽然間,她的世界崩潰了。

她喜歡的男人,跟祕書籤了那樣荒唐的協議。

她的父親,原來是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在那些說是出差的日子裏,都是跟年輕的女人廝混,甚至連孩子都生出來了!

章柏言輕聲說“那個女的,曾是他的學生。”

秦喻跑出去。

她跑到洗手間的洗手檯前,瘋狂地乾嘔,她沒有喫什麼東西只吐出了膽汁,心上在灼燒,太難受了那種感覺。

她覺得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