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難道他哥真在這佈置了一套房產。
代駕小哥對這裏也不熟，隨便找了個停車位停好車。
解開安全後林凡對代駕小哥說：“你等一下，我先送他上去，超時計費就行。”
這上去一時半會兒還不知道能不能下來。
下車後到另一邊扶起林景程下車，“哥，你能走嗎，在幾樓？”
“7樓，703。”
最近因爲項目，長時間的工作和來回倒時差，人已經累到極限了。
再加上又喝了點酒，整個人狀態極速下滑。
頭腦還是有一絲清醒，就是暈。
到了703林凡問他鑰匙，
“沒有。”
林凡：“？？？”
沒鑰匙回這幹嘛，大晚上的，玩人也不帶這麼玩的。
“敲門。”
啥？越來越搞不懂他哥是什麼操作了。
聽話的敲了敲門，半天沒有反應。
現在凌晨一點了，有人也早就休息了吧。
“再敲。”
又敲了一次，力度比之前大。
走廊很安靜，除了呼吸聲，沒有其他聲音。
裏面，第一次敲門的時候莫言被敲門聲吵醒了，仔細聽了下又沒反應，以爲聽錯了準備繼續睡。
剛閉眼又聽到聲響，這次很明顯。
她起來披了件外套，走出臥室，來到客廳，通過貓眼往外看，只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
大晚上的，不敢貿然開門，出聲詢問，
“誰啊？”
門外林凡驚呆了，還真有人，有人就算了，還是個女人的聲音。
隨即想到什麼，馬上開口，
“嫂子，我是林凡，我哥喝多了非要來你這兒，幫忙開下門。”
誰喝多了，林景程嗎？
莫言打開門，林凡扶着林景程，後者緊閉雙眼，沒什麼反應。
“嫂子，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休息。”
莫言拉大門距，“沒關係，先扶他進來吧。”
把人扶到沙發上後，莫言問林凡，
“他怎麼喝這麼多？”
被主動問起，林凡還有點不好意思，說的斷斷續續的。
“我哥今晚剛從荷蘭飛回來，兄弟幾個給他辦了個接風宴，所以喝了點。”
因爲真要說，根本不算是什麼接風宴。
“他今天剛回來？”
“對啊，我哥沒和你說嗎？”
看到她的反應，林凡感覺自己說錯話了。
“那個，我哥就交給你了，我先回去了，司機還在樓下等。“
“好的。”
得到回覆，林凡轉身就走了，都沒考慮到她一個人能不能把林景程照顧好。
反正他只答應他哥送到回家，其他的可沒說。
莫言看着沙發上的男人，有點無從下手，她沒有照顧喝醉酒的人的經歷。
老莫有時候也會喝二兩，不過酒量把控的很好，從來沒喝醉過。
所以平時在陳女士看不慣老莫的時候總會說還好老莫不像隔壁誰誰誰家的誰每天喝的爛醉如泥，不然早就不跟他過了。
兄妹倆當然知道陳女士只是嘴上說說而已，不過老莫這點確實強過很多人。
用手推了推他：“林景程，醒醒，可以自己起來嗎？”
被她一碰，林景程恢復一絲清醒，下意識眯眼警惕。
看見是她後才放鬆身體，看得出他很難受，額頭都開始冒汗。
莫言看他醒了，扶着他坐起來，“怎麼樣，很難受嗎？”
“嗯。”
不像是感冒，就是很虛弱。
“你能不能自己洗漱？難受就早點休息。”
“可以。”
林景程嘗試着站起來，才起了個頭又躺回沙發上。
看見他這樣，莫言直接上手扶住他的腰，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協助他起身。
快走到臥室門口時停住，他現在這個樣子，來來回回，他難受，莫言也費力。
又轉了個方向，把他扶到洗手間，“你能站好嗎？我去幫你拿換洗衣服。”
林景程沒說話，她試着放手，一放手對方身體就往下滑。
這樣子怎麼洗澡？莫言有些不放心。
又扶着他往房間走，扶他上牀後，準備去打水給他擦下臉讓他好好休息。
看着他身下的牀單，好吧，明天又要換了，她昨天剛換的。
把毛巾用熱水浸透擰乾，開口問他：“我幫你擦洗下臉和手，你再休息，好嗎？”
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聽到她說的什麼，眼睛緊閉面部有輕微的動作，這是同意吧。
整個過程中他都很配合，讓他往左側一下，就往左側一下，讓他伸手就伸手，和平日裏的他判若雲泥。
第一次見這麼脆弱的林景程。
等一切弄完，莫言也很困了，確認身邊人無其他異常，很快睡過去。
第二天莫言鬧鐘震動，醒來的時候，林景程還沒醒。
她昨晚
她今天還要上班，起牀做好早餐，他的那份用保鮮袋裝好放桌上，然後去公司了。
林景程是被電話吵醒的。
醒來看到周圍的環境，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林總，這兩天需要給您安排行程嗎？”
電話是Linda打來的。
“暫時不用，我給徐澤放了幾天假，有問題可以電話問他。”
“好的，林總。”
頭很暈，昨晚——
他沒有喝醉，也沒有斷片，只是腦子沒那麼清醒。
長時間身體超負荷工作，昨晚的症狀只是一個訊號。
疲勞加上酒精，讓人大腦暈眩，不清醒，看上去像喝醉了一樣，其實他自己知道，不是。
早在回國前兩天腸胃就不好，反胃、噁心，只是他沒有在意。
身邊沒有人，已經一個月沒有見到她了，昨天晚上迷迷糊糊有點印象，不是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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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渴，起牀找水喝，全身還是無力，沒什麼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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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圈沒有看到水，只在冰箱裏找到了飲料。
林景程站在冰箱前佇立，久久沒動。
不死心又翻了一遍冰箱，看到了一瓶礦泉水，拿出倒進燒水壺裏加熱。
他沒那麼逞強，在身體不好的狀況下，去喝冰水。
解了渴，走出廚房，看到餐桌上的早餐腳步微滯。
已經涼透了，端起盤子回到廚房，重新加熱了下，開始食用。
手機上沒有莫言的信息。
回國之前沒有提前告訴她，因爲合同簽訂過程比預想中要順利很多，比之前預計的要早兩天，臨時訂的機票回國。
航班落地時間又比較晚，就什麼都沒說。
解決完盤中的食物，開門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