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庭[H]
裴瑯無奈道:“活人流這麼多血早就死八回了,都是別人的,別大驚小怪。顧小姐,你近來怎麼神叨叨的?莫不是懷了?”
他肩上果然是兩道猙獰刀傷,血還在往外滲,是剛下馬就來看她。佳期掙開他,拿了藥箱來處理,一邊擦傷口一邊掉眼淚,“你才懷了呢,我又不是沒有喝藥。倒是你,你為什麼不好好用藥?”
裴瑯目瞪口呆,沒想到那灑落的小姑娘能囉嗦婆媽膩歪至此,被哭得實在沒有辦法,只好把人緊緊抱進懷裡,耐著性子哄,“好了,不哭了,上次也是逗你玩,都是小傷。……你怎麼了?想我想的?小佳期,不哭了,行不行?”
佳期小時候雖然也在軍中,但那時沒心沒肺,死都不怕,這兩天對著侍衛們,也還是老成穩重,可被裴瑯這麼一揉搓,這陣子積攢的恐懼擔憂全被他幾句話勾了出來,一點委屈霎時成了一百點,也不看傷了,埋在他懷裡,哭得頭都痛了,“下次我也要上戰場!”
裴瑯把她攔腰抱起來,放回牀上,很有耐心地慢慢哄,“為什麼?但求同年同日死? ”
佳期捂在被子裡哭,“我這幾天……很後悔、後悔讓你 氣……”
裴瑯啼笑皆非,揉著她的後腦勺,“好,下次帶你上戰場,別後悔了,乾脆跟我一塊死去吧。我生氣是為了誰?你跟著那幫人鬼混,知人知面不知心,那裡頭但凡有一個鄭黨,你還有命沒有?顧佳期,你知不知道後怕?”
“怕、怕啊……可我想,那樣的話,死也是死在找你的路上……算得上無憾……”
裴瑯默了半晌,彎下腰把人圈在懷裡抱緊,心裡酸軟得一塌糊塗,“那麼喜歡我?”
佳期在他懷裡抽抽噎噎,“鬼、鬼才喜歡你……我就是後悔……”她頭都熱了,亂七八糟顛三倒四,“當年的事,我不後悔,你生不生氣?”
裴瑯慢慢說:“你不後悔,我也值得。”
佳期往他懷裡鑽,“我還後悔、還後悔吃餛飩的時候沒有給你買包子,還後悔沒有再刻一塊石頭給你… …也後悔沒有順你的意……”
裴瑯頓了頓,驟然想起那天自己逗她的話,那時他咬著佳期的小屁股,說:“今日本王伺候了你,你投桃報李如何?把這個給我玩玩就行,又小又嫩,深得我心。”本來她膽子小,他並沒有真想現在就欺負她,沒想到她竟然記住了。
他一股腦把她從被子裡挖出來,眼睛發亮,“什麼順我的意?”
佳期說錯了話,霎時臉上通紅,撥開他往被子裡鑽,“說錯了,你當做沒有聽到……”
“不行,聽到了,現在就順我的意!”
細細的腳腕被他一把握住,三兩下扯去鞋襪,露出光潔筆直的小腿。他扯開佳期的兩腿扛到肩上,佳期急得踢他胸口,“你走開!”
裴瑯一身是血,盔甲脫了一半,卻笑嘻嘻的,精力十足地擺弄她,俯下去舔弄她胸前的兩只小白兔,弄得她拱起腰來把小乳送到口中,“我不走開,我走開了誰教你?”
他探手下去,指腹輕輕按著那小小的生澀菊穴。佳期又要踢他,又怕弄到他的傷口,“我不學!”
“哥哥教你,小佳期,別害羞。”裴瑯仗著她礙手礙腳,把她的手撥開,又去親她的眼睛,“哥哥會什麼好玩的,全跟你傾囊相授,好不好?兔子乖,張開腿……”
他的手指在後穴上逡巡,佳期緊張得身子發僵,裴瑯忽然一挪,食指碾過前頭小肉穴的小核,指尖擠了進去,直捅到指根沒入。她“啊”的尖叫一聲,“你出去!”
裴瑯食指進進出出搗弄,弄得汁水淋漓,笑話道:“從哪裡出去?”
佳期話不成聲,被一根手指摳弄得全身發燙,“從、從我下面出去……”
“哪個下面?前面的小嘴,還是後面的小花?”
佳期羞得轉過臉去,被他掰回來,啃著臉在耳邊罵:“小不要臉,濕成這樣,還裝什麼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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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手指沒在肉穴裡,被緊緻的一圈肉咬著,自是夠不著那極深的一處,卻惡劣地四處按壓,惹得佳期咬著下唇,被點起欲火。她說:“你才不要臉……不讓我睡覺……”
“春宵一刻值千金。”
裴瑯舔著她頸側那個淺淺的疤,又輾轉到小乳上那顆硬硬勃起的肉粒,咬得紅腫濕亮,白肉上一顆顆吮出的紅痕,乳波輕顫,被他攏了捏在手裡,乳肉從指縫漏出來,牛乳似的白膩。
她一只乳陷在他手裡,弓腰難受地扭動,“鬆開……”
他反而一口咬下去,吸吮著頂端,恨不得吸出乳汁,同時手裡也使了壞,分開下身肉唇,插在肉穴中的長指猛勾,外面兩指在那珍珠頂端狠狠一擰。三處的刺激同時襲來,佳期只覺全身力氣霎時散了,驀地喘息出聲,“啊!……嗯……嗯……”
她聲音漸漸低下去,兩眼迷濛地泛起水光,一身雪白肌膚髮粉,小小的腳趾蜷起來抵在他胸前,任他予取予奪的一個小兔子娃娃,被他堵著小口親了半晌,才曉得呼吸,慢慢喘了幾口氣,妹聲呻銀,“你……你欺負夠了沒有……”
裴瑯跪在她兩腿間,肩上扛著她的兩個小腳踝,伸手去那汁液橫流的小嘴裡摳弄,“恐怕才剛要開始。本想今日饒了你,誰叫你流這麼多水呢?不好生澆澆花,倒顯得本王唐突。”
蘸了滿手花液,抹在那粉嫩緊縮的菊眼皺褶上,輕探進一個指尖,佳期已經慌得胡亂扯他的手腕,“我怕疼……這個疼不疼?”
他笑著親了親她,“佳期大了,倒會助興。”他探手到榻下去。這是主帳營,軍中將領不乏愛玩的,管事的素來都備著乾淨東西,他取了浣腸的物事,順手調了浣腸液,輕掰開她兩瓣小屁股,將那細管插進生澀的小菊眼裡。
滑膩溫熱的液體灌了進去,佳期緊張得發僵,偏偏他一邊灌水,一邊在那皺褶四周撥弄,笑話她:“是不是想洩?”
佳期難受極了,攥著他的手一聲聲哼,控制不住後頭那飽脹酸痛的感覺,嬌銀著求他,“嗯……漲,不舒服,太多了……嗯……我要哭了……!”
燈花晃了晃,裴瑯撥動她下頭那張小嘴的兩瓣肉唇,將摸到的滿手淋漓沾在她唇上,伸進那張紅唇裡攪動香舌,低聲笑著:“還沒插後頭,前頭倒流了這樣多的水。小佳期,你是不是小騷貨?”
他言語孟浪,佳期被激得格外敏感,下身那處小穴不住抽縮,後頭含著細管的菊穴也顫顫翕動幾下。她真的要哭了,掐著裴瑯的手,“我忍不住了……嗯……太多了……”
裴瑯抽出細管,把她抱起來下地,摟在懷裡慢慢哄,哄小孩子睡覺似的。她後頭又撐又漲,不多時就把頭埋在他懷裡耍賴,“我不要,你讓我……”
“讓你怎麼?”
佳期羞得說不出話,咬牙硬忍,兩腿死死絞著發顫,屁股上濕淋淋的盡是香汗。偏偏裴瑯又拿了細細的軟刷捅進去,壞心眼地慢慢旋著頂弄,那細軟的絨毛在從未開墾過的腸壁中剮蹭,帶出一陣陣異樣的酸軟。她禁不住輕輕呻銀一聲,“嗯……不要動那裡,癢……不要再捅了,我難受……”
裴瑯笑她:“小東西,不害臊。”
約莫再過一炷香的時間,裴瑯方才打開她的腿,“好了。”佳期尚未反應過來,只覺下頭一鬆,熱液不能自控地噴灑洩出去。她驚叫一聲,霎時連耳朵都紅透了,羞恥得頭都不敢回,裴瑯反倒從後頭親她的脖子,“害羞了?”
那藥水里摻了些催情的東西,熱液甫一離開身體,後頭陡然變得空虛起來。佳期難受得將小小的雪臀搖來擺去,“我、夜闌……我……嗯……我怎麼了?”
裴瑯腿間性器早已昂揚灼燙,他摸了一把她腿間花液,盡數抹在那粗壯頭頂,又引她去握住那東西根部,啞聲道:“你動情。”
手心裡的陽物一掌難以環握,掌心貼著那上頭虯結的青筋,陣陣跳動著。佳期手足無措,握住了那濕淋淋的東西,頂上自己腿間花穴小孔,被他按住手腕移過會陰,在那又粉又皺的小菊眼處刺弄著,“錯了,是這裡……”
佳期已顧不得什麼,被他將兩腿扛在肩上,一點點擠進那狹小的洞眼去。他動作輕柔小心,佳期仍是疼,半是呻銀半是妹叫,“慢一點……嗯……嗯……”
待得擠入半根,裴瑯牽她的手下去,叫她摸那處菊眼裡擠出的清澈腸液,“看,你喜歡。”
佳期已通紅著臉仰直了脖子,“嗯……唔……”
就著豐沛的潤滑,裴瑯慢慢抽動起來。菊眼比前頭花穴更小,加之腸壁狹窄,那巨物填充抽送的感覺強烈得近乎滅頂。
佳期想要合攏腿,卻沒有力氣,全身發軟,一條腿掉下來,被他撈在懷中,順勢將人扯到懷裡,懲罰似的衝汁液淋漓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咬什麼咬?剛開苞就這般銀蕩,今後可還了得?”
雪臀被他一抽,裡頭受到擠壓,霎時一陣酥癢麻軟,佳期哆哆嗦嗦地洩了身,軟在他懷裡,喉中溢出嬌妹的哼聲,“呃……嗯啊……”
旁邊擺著侍衛方才端進來的吃食,食盤中是一壺酒和一盤凍的奶果子。裴瑯伸手拿來酒壺,自仰脖飲了一口,只覺酣暢淋漓,再無奢求,手裡握著她的腳腕,忍不住吻了一口,“小妖精。”
佳期仍在惦記他的傷,伸手去奪,“你、嗯……你不能喝……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