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愛情的女人,是沒有辦法拯救的。
裴清歡一聽那種語氣,就知道裴清歌現在是有多麼的堅決,她走出房間。
早餐很簡單,是衛澤西準備的。
喫過早餐以後,裴清歌和衛澤西去了超市。
房間內只留下裴清歡和霍炎鈺,她輕輕嘆息一聲,環視着房間,“希望裴清歌的選擇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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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是成年人,會對自己的行爲作出判斷,即使是錯誤,她也應該經歷,平平淡淡的人生很無趣,人在世界上,還是有趣一些的好……”
聞言,裴清歡呵呵地冷笑着。
瞬間,霍炎鈺額頭上有冷汗冒下來,“怎麼突然笑的這麼陰森?”
“沒什麼,只是感覺你活的很有趣而已。”
臉上堆滿了笑,他走過去,大手環住裴清歡肩膀,挑着眉,修長指腹在她身上緩慢遊走,意有所指,“現在很有趣,以前真的很無趣,還有再生兩個寶貝會更有趣。”
“不生!”
裴清歡完全不感興趣。
“生嘛……”霍炎鈺拉長聲音。
渾身上下盡是雞皮疙瘩,裴清歡有點受不了的抖了抖肩膀,推着他,可他卻越黏越緊,就像是狗皮膏藥似的,怎麼推都推不開。
“baby,來,給你一個火辣的早上。”
霍炎鈺動作愈發放肆,鑽進她的衣裙,勾弄,甚至連房間都沒有進,就地將裴清歡壓在餐桌上。
……
裴清歌和衛澤西回到房間,她叫了聲姐,沒有迴應,於是徑自走過去,手落在門把上,才準備擰開,就聽到裏面傳來細碎的呻銀聲。
頓時,她臉頰微微漲紅,沒出聲,不動聲色的將門關上。
衛澤西回頭看了她一眼,“怎麼了,臉這麼紅,感冒了?”
“不是。”裴清歌輕咳兩聲,姐和姐夫也真是的!
突然,房間中傳出來一聲略微亢奮的低吼。
衛澤西也明白了,沒比裴清歌好到哪裏去,溫潤如玉的臉龐也是泛着微紅,輕咳兩聲,“我去洗菜。”裴清歌也跟着走過去。
基本上都是衛澤西在做,而裴清歌在打下手。
房間中還偶爾傳來不間斷的聲音,男人和女人的聲音混合着,此起彼伏的。
越聽,裴清歌臉越紅,這兩人現在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又不是在自己家,好歹是在別人家,就不能收斂點。
走過去,她直接敲着門,毫不客氣,“姐。”
見狀,衛澤西趕快去拉她,“好了,好了,趕快過來幫忙。”
他動作很快,做菜也是異常嫺熟,片刻便做好了一桌菜,有熱有涼,色香味俱全,看着就挺引佑人。
桌上還擺放着啤酒。
霍炎鈺先走出來,神清氣爽,穿着白襯衣,薄脣揚着笑,落座。
說實話,要從三十歲的男人臉上看出害羞,還真是不可能,尤其是像他這種臉皮可以堪比城牆的男人。
裴清歡懶洋洋的,臉上倒是有點紅暈,很顯然是有點不自在。
“姐,這桌菜
都是澤西準備的,你嚐嚐,他手藝真的很好。”裴清歌是在想着再表現一把,說點好話。
“不用這樣替他說好話,菜的味道怎麼樣,我自己會品嚐,對了還有,你打算以後怎麼謀生?”
後面這句話是問衛澤西。
他微微一愣,“還沒有想好,目前正在規劃中。”
“不管你怎麼規劃,我都不希望我妹妹跟着你喫苦,按照你說的,給你三個月時間,三個月一到,我會過來看這邊的情況,發展的順心順意,你們可以繼續,如果勉爲其難,我就會帶她離開,到時候你必須無條件放手!”
衛澤西很鄭重的點頭,“我答應,也可以發誓!”
裴清歌沒好氣的撇撇嘴,不管姐姐怎麼說,反正她都不會回去的,認定一個人就是一生。
掏出兩個盒子,衛澤西打開,裏面赫然躺着兩枚鑽戒,是純銀的,很便宜,可能就上千塊錢,卻是他用盡了所有積蓄。
“以後,我會給你換更好的。”
裴清歌沒有想到他會買鑽戒,捂住嘴,驚喜的難以言喻。裴清歡搖頭,果然是陷入愛情的傻子,不過誰沒有那一段純情,簡單,和純粹的快樂。
兩人臉上的神情都是鄭重,神聖,互相握着對方的手,緩緩的將鑽戒戴上去,那種認真像是要步入婚姻。
當天晚上,裴清歡和霍炎鈺就離開,沒有留任何東西,無論是錢還是用品。
既然是她選擇的路,無論艱難困苦,都應該讓她去走。
房間中只剩下兩人,還停了電,所以只要點上了蠟燭,燭光不像燈那樣刺眼,有種說不出來的昏黃和朦朧,透露出隱隱約約的美感。
兩人並肩坐着,也不知怎的,氣氛一時之間倒是很凝重。
坐的很近,以至於能聞到從散發出來的香味,清淡,甜美。
隱隱的,那種氛圍越來越重,也越來越濃烈,再然後,俯身,衛澤西直接吻住了裴清歌。
她腦袋中一片空白,就像是一枚炸彈丟在腦海中,炸的她直挺挺愣在原地,半晌回不過神,他……他……他幹了什麼?
很緊張,這畢竟算是兩人意義上的第一次接吻。
睫毛輕輕顫動,她手抓緊衛澤西衣服,然後閉上眼睛。
孤男寡女,很容易就乾柴烈火,相互燃燒,片刻,兩人都氣喘吁吁。
另外一邊。
雷靖霆正在喝水,也不知怎麼的,突然閃了一下神,水杯被他碰翻,一杯滾燙的水灑在手掌心,火辣辣的疼。
小陳連忙去拿藥膏,卻被他阻止,心瞬間很疼,說不出來緣由,可是很強烈。
他靜靜地出了一會兒神,大掌隔着襯衣輕輕揉捏,等待着那股子疼痛散去。
以前,他情緒從來沒有這麼劇烈過。
……
彼此之間,手都已經摸到衣服,解開了兩粒,然後衛澤西頓住手,起身。
裴清歌臉蛋紅撲撲的,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意識還在遊神,但有一半回籠,怎麼不繼續了?
“我要對你負責,我們還年輕,以後的路還長,現在不着急,來日方長。”
衛澤西平復着呼吸,給她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