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用她的身體作賭注
傅擎身體精壯,自然不輕,沈星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傅擎弄到了牀上。
看着傅擎如同古希臘雕塑一般精緻的俊臉,沈星頓時心旌盪漾。傅靖淮長得也是難得一見的好看,但是與傅擎相比,還是少了幾分力量感。
剛剛來到傅家的時候,她的目標,是傅家長孫傅靖淮。因爲他覺得,傅靖淮和沈諾之間的感情支離破碎,她想要插入其中,輕而易舉。
她也很容易就爬上了傅靖淮的牀,只是,當沈諾在傅靖淮房間出現的那一刻,她才明白,她永遠都得不到傅靖淮的心,因爲,他的心,早就已經沒有了。
有些不甘心,但也只是不甘心罷了,因爲沒有愛上,感覺自然不會有多濃烈。
而她,也相信自己,只會將男人玩弄於鼓掌之中,而不會愛上他們其中任何一個。
她是沈星,衆星捧月的沈家明珠,怎麼可能會因爲一個男人,把自己折騰得低踐如塵土!
可是,她遇到了傅擎。
有些人,註定是命中的劫數,沈星第一眼看到傅擎,就覺得,這個男人,是爲她而生,彷彿,那麼多年周遊在男人之中,飄搖不定,就是爲了等待這個男人。
愛情是一種毒,不需要多少轟轟烈烈的故事,一旦將這毒吞下,就是萬劫不復。
傅擎,就是她的萬劫不復,這句話,帶着偏執的決絕,但聽在沈星的心裏,卻是最炙烈的甜蜜。
傅擎,傅氏集團的總裁,傅老爺子最疼愛的小兒子,榕城最驕傲的傳奇,只有他,才配得上她沈星這顆最璀璨的星星。
而沈星也相信,傅擎會拜倒在她沈星的石榴裙下,愛她入骨。
一個人,只要對另一個人上了心,彷彿,滿世界剩下的,都是那個人的消息。
她知道,傅擎是榕城首屈一指的黃金單身漢,她知道,傅擎潔身自好,身邊從來沒有鶯鶯燕燕圍繞,她知道,傅擎有一段刻骨銘心的傷痛,痛過的心,會更懂得珍惜。
而她,也堅定不移地相信,她能把他那顆孤寂的心,從那段傷痛中拯救。她沈星,怎麼可能會比不上那個傷他入骨的女人!
與蘇馨的見面,徹底將沈星的心打亂,沈星怎麼都沒有想到,看似孑然一身的七叔,竟然已經有了他的心中明月,而那個人,竟然是她的姐姐沈諾!
從蘇馨口中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沈星心裏是抗拒的,她不願意相信,她向來瞧不起的姐姐沈諾,竟然能夠同時得到榕城最優秀的兩個男人的心!
沈諾,她不過就是長了一張狐妹的臉罷了,她根本就配不上傅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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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對沈諾心懷厭惡,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沈星更是恨沈諾入骨,憑什麼,那個上不得檯面的沈家養女,能夠輕而易舉地得到她想要的一切?!沈諾她已經有了傅靖淮,現在又勾搭上了傅擎,她簡直就是不要臉!
她沈星,絕對不會讓沈諾囂張太久,傅擎,只能屬於她沈星!
只要得到了傅擎,別說沈氏起死回生,就算是讓沈氏衝進榕城前十,也
不是沒有可能!而她沈星,則會成爲榕城交際圈最尊貴的名媛!
柔若無骨的小手,一寸寸從傅擎的俊臉上滑過,沈星的指尖,也由冰冷一點點變得灼燙燙。
“七叔,不要再想沈諾,沈諾配不上你,我沈星,才應該是站在你身邊的女人!”說着,沈星的小手就順着傅擎如同被精工雕琢過的下巴下移,緩緩落在傅擎襯衫的扣子上面,然後,一點點解開……
傅靖淮顯然是金玉滿堂的常客,一進門,賭場的經理就迎了上來,喊了一聲七少,就恭恭敬敬地把傅擎領進了賭場裏面的VIP包間。
VIP包間裏面,坐着好幾個穿得金黃閃閃的男人,他們身上掛的一根根粗大的金鍊子,晃得沈諾眼睛疼,沈諾揉了下眼睛,下意識地就想要離開這個令人壓抑的包間。
傅靖淮將她的手腕箍得很緊,她本來是想要拿東西砸他的,但就算是她僥倖能把他給砸暈了,包間裏面這幾個眸中閃着垂涎的綠光的男人,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甚至,沒有了傅靖淮的庇護,她的處境,還會更危險。
用力將那顆不安的心壓下,沈諾告訴自己,衝動與急躁解決不了問題,既然來了,不如,靜觀其變。
一看到傅靖淮進來,一個穿着一身卡其色手工西裝的非洲男人就對着其他的幾個人揮了下手,那幾個男人心領神會,連忙帶着自己的女伴離開了包間。
現在,包間裏面,就只剩下了沈諾、傅靖淮,那個非洲男人,以及他的女伴。
自始至終,那非洲男人的視線,都緊緊鎖在沈諾的小臉上面,他的視線,是那樣的放肆而又大膽,灼燙的視線,幾乎要將沈諾的小臉灼透。
沈諾特別不喜歡他的眼神,他生得本來就粗壯野蠻,這樣盯着沈諾,讓她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尤其是,他身邊的女伴,還趴在他的腿上做着限制級的動作。
“傅少,好久不見。”將正在賣力討好的女伴的腦袋推開,那非洲男人託芬伸出手,就對着傅靖淮咧嘴笑道。
“好久不見!”傅靖淮象徵性地握了下託芬的手,就將沈諾一把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面,“託芬,今天,我們好好賭一把!”
“那是當然。”託芬忽地一用力,將身旁的女人託到了面前的賭桌上面,“傅少,總是賭錢,多沒意思!今天,我們換個花樣,我們,就用自己的女伴作賭注好不好?”
“託芬,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氣,你用過的女人,我傅靖淮怎麼可能會要!”傅靖淮按住想要站起身來的沈諾,強行將她箍進懷中,讓她的臉,幾乎貼到了他的臉上。
聽到傅靖淮這麼說,託芬也沒有生氣,他示意他的女伴出去,隨後一個打扮清純的女人就走了進來。
“傅少,用這個女人怎麼樣?我保證,這個女人,沒人用過。”託芬看着沈諾吞了口口水,接着說道,“怎麼,傅少不敢賭?!”
“賭,怎麼不敢賭!”傅靖淮手上猛一用力,沈諾的身體,就被他給推到了賭桌上。他的脣,狀似無意地從沈諾耳邊滑過,用只有他和沈諾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沈諾,託芬有艾滋病,你說,要是我賭輸了,會是什麼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