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
盧棲月心裏涌入一股酸澀的情緒。
兩年前她和謝崇文不過是點頭之交,他居然在那麼早的時候就在爲自己做事了?
周睿軒慌了,下意識反駁:“這不可能,要是他早知道,爲什麼一直不說?”
謝崇文冷笑道:“我可沒有用卑鄙手段挖人牆角的愛好。”
“你放屁!”周睿軒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這狗東西是怎麼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他埋怨道:“要不是你挖牆腳,現在七月還是我的。”
“不會。”
盧棲月眼神冷冰冰望着周睿軒。
周睿軒心頭被刺了一下,他搖頭示意盧棲月別再說了。
她繼續開口:“就算沒有崇文,在祝小姐回來的時候我也會離開,周少,我是人不是真的狗,人是有尊嚴和自知之明的。”
周睿軒臉色煞白,“棲月,我和星瑤是……”
她擡手打斷謝崇文說話。
“對我來說你和祝小姐是什麼關係一點也不重要了,今天多謝周少帶我來這裏,不過這裏條件的確不是很好,像周少這種養尊處優的公子哥應該住不慣這種小地方,周少還是回去的。”
聞言,周睿軒越發委屈,心裏更是疼得厲害。
他不可思議望着盧棲月,“七月,你這是要讓我走?”
盧棲月點頭,“對,我希望周先生能早點離開。”
周睿軒瞪了眼暗自享受老婆維護的謝崇文,拒絕了她的提議。
“你是我帶來的,我們也應該一起回去,而且這是你的養父母,我應該留下來的。”
“隨便你。”
說完,謝崇文牽着盧棲月往裏面走。
村長尷尬看向許濤,“許先生,這……”
許濤同情望着周睿軒,“周少,何必呢?”
周睿軒發出一聲譏笑:“許濤,我不是蠢貨,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剛纔爲什麼說那番話,謝崇文讓我把七月帶來這裏,不就是想提高他在七月心中的地位嗎,你放心,我會找到證據,讓七月看清謝崇文的真面目。”
“周少想在這裏待多久就待多久,不過有些話周少可不能亂說,我們謝總對少夫人可是一往情深,不過這種感情周少是不會理解的。”
隨後許濤又看向村長,“麻煩村長帶這位去休息,他和我們謝總認識,安排的房間不用隔太遠。”
有些人既然要上趕着找虐,那他成全周少好了。
正好讓別人來代替自己喫狗糧。
謝崇文將盧棲月帶回臨時住的地方,周睿軒也跟着來了。
好巧不巧,周睿軒就住在謝崇文隔壁。
看見周睿軒,他隨意且自然將手搭在盧棲月腰上,輕輕幫她按摩。
“昨晚上辛苦夫人了,又坐了這麼久的車,腰是不是很酸?”
原本還沒什麼,可被謝崇文這麼一揉,她還真感覺自己骨頭快要散架似的。
她紅着臉嗔了眼謝崇文。
“你要是再敢胡來,就自己睡客房去。”
他們……
周睿軒好不容易恢復血色的臉又變得慘白。
雖然知道他們會同房,可親耳從盧棲月嘴裏聽到,對周睿軒來說是一種折磨,
兩人進入房間,謝崇文拉着她坐到腿上,又給了她一個火熱的吻。
他輕輕咬着盧棲月嘴脣,暗啞低沉的聲音響起。
“寶貝,好想你。”
盧棲月臉不自覺紅了,她摟着謝崇文脖子,輕輕“嗯”了聲,又說:“我也好想你。”
被他看得很不自在,盧棲月害羞低下頭。
看着她一臉的模樣,謝崇文眼中燃燒起熊熊浴火。
他將人放到牀上,隨即將人剝了個乾淨。
一個小時後,謝崇文才饜足地從屋裏出來。
剛關上門,就看見周睿軒站在不遠處,地上多了很多菸頭。
謝崇文眼中閃過暗芒,假裝沒看見他,大步往外走。
周睿軒伸手將人攔住。
“這就是你讓我來的目的?”
聞言,謝崇文滿是疑惑問:“我不太懂周少在說什麼,我還有很多事要忙,就先失陪了。”
見他想走,周睿軒輕嘲道:“謝崇文,你也只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得到七月,我和七月有十年的感情,她只是暫時被你懵逼了,最後她還是會回到我身邊的。”
“是嗎?”謝崇文餘光掃過緊閉着的房門,壓低聲音問:“你還有事瞞着七月,你說讓她知道,她會原諒你嗎?”
周睿軒眼底閃過慌張。
不對,謝崇文不可能知道,他肯定是在詐自己。
自我安慰了一番後,周睿軒偏頭看向別處。
周睿軒冷嗤道:“等七月發現了你的心機,她會厭惡你,然後和你離婚重新回到我身邊。”
“是嗎?我很好奇你期待的事到底會不會發生。”
話落,謝崇文頗具深意掃了眼周睿軒,轉身離開。
望着他背影,周睿軒下意識攥緊拳頭。
他一定要讓七月看見謝崇文的真面目!
天色漸晚,外面又下起了大雨。
得知謝崇文還沒回來,盧棲月拿着傘就準備去找人。
見她要出去,周睿軒立即將人攔住。
“你現在去也沒什麼用,還是留在這裏等他們回來吧。”
“不行,我現在就要去找他,他沒帶傘,要是被淋溼了怎麼半天?”
聽見她這番話,周睿軒紅了眼眶。
他靠近盧棲月,啞聲問:“七月,謝崇文也是騙子,他騙你和他結婚,爲什麼你能接受他,而不能原諒我?”
聞言,盧棲月擡起頭,看向周睿軒時眼睛裏沒有絲毫波瀾。
在她這裏,他竟然不值得她起一點情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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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睿軒的心彷彿被什麼紮了一下,刺得他很難受。
“七月,我是真的知道錯了,你能不能……”
“不能。”她利索給出一個答案。
之後沒再管周睿軒是什麼反應,盧棲月大步往外走。
還沒走到屋檐下,周睿軒拽着她胳膊將人拽回來。
他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你就乖乖留在這裏吧,外面那麼黑,還是我去比較好。”
說完,周睿軒搶過她手裏的傘跑了出去。
見人就這麼出去了,盧棲月盯着他背影陷入沉思。
時間一點點過去,雨越下越大,就好像天被捅了一個窟窿似的。
盧棲月心裏越來越慌,她有了很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