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背[H]
霎時一片尖銳的利箭破空聲,那一小隊魚死網破的蠻族人霎時被殺了個片甲不留。
潑天的高喝聲從遠處戰場上傳來,將士們都聽見了,大吼起來:“贏了!”
“從此蠻族人再不能勒住咱們的脖子……咱們贏了!”
佳期驀地轉過頭去,“……贏了?”
陶湛竟然沖她笑了一下,“大獲全勝,從此是五十年的太平,顧將軍若在,也要為娘娘叫一聲好。”他從馬背上跳下去,“事出緊急,屬下冒犯了。”
佳期怔怔半晌,忽然眼圈一紅,咬牙一拍馬鞭,利箭似的竄了出去。
俯仰便是戰旗和將士的奔走相慶,她穿過人潮,很快寸步難行。心跳得越來越快,彷彿這才意識到“贏了”意味著什麼——這個國家再也不用內外交困,再也沒有亂黨能利用外侮困頓忠臣,從此海清河晏在望,不消幾年便是新天新地……
她下馬走了幾步,無奈抓了個小兵,“王爺在哪?”
那小兵愣愣的,好像她問的問題很滑稽似的。身後有人無奈道:“笨蛋,我在這兒呢。”
那小兵大驚失色,大概也驚訝裴瑯出言不遜。裴瑯卻不十分在乎,將沾滿污血的大刀往小兵懷裡一扔,彎腰將佳期攬上了馬。這已不知是第幾回了,佳期恨恨道:“土匪!”
裴瑯不答言,縱馬越出人潮,徑直向前奔去。蒼莽雪林刮過身側,佳期抓緊了他的手臂,勉強坐得穩,“去哪裡?”
裴瑯道:“去買酒。”
佳期笑盈盈地回頭看他一眼,老實在他臂彎裡坐好。馬鞍算得上寬闊,可畢竟兩人共騎有些緊張,佳期身後不斷被顛簸的馬拋到後頭去,頂到他腿間。裴瑯咬牙道:“別亂動!”
他腿間那處已被來來回回的香軟臀瓣磨得半硬,佳期氣道:“我哪裡亂動了?是你自己不會騎——”
“……再亂動,不給你喝梨花釀。”
那語調已十分不善,顯見得憋得欲火焚身。佳期沒有帶錢,知道他說得出做得到,真能讓她在一旁看著,只好老老實實閉嘴,抓緊了馬鞍。
可前面又是一處山坡,馬奮力奔了上去,馬的脊背一陣猛力搓動,佳期後臀又碰上了那火熱硬挺的東西。佳期欲哭無淚,“你不能忍一忍嗎?……”
話音未落,裴瑯已將她往前一推,佳期下意識抱緊了馬頸。這姿勢被迫伏低了腰肢,下身便愈加向後拱起似的,她只覺下身一涼,裙子被他掀起,兩根手指分開了那兩瓣陰涼的肉唇,指尖向內探去。她叫了一聲:“裴瑯!你——嗯唔!”
火熱挺直的性器一沒而入,徑直頂到深處,埋在肉穴之中,不曾抽動。同時,馬背聳動著,叫那硬邦邦的馬鞍一下下磨著下身敏感的花核,佳期一瞬之間失了聲,抱著馬脖子的手臂無力鬆開,整個人搭在馬背上,軟了個一塌糊塗,許久,她才弱弱地呻銀了出來:“嗯……嗯……你、你混蛋……”
她伏在馬身上,上身仍是衣著齊整,可腰以下的衣衫被攏起,細腰下頭是柔嫩雪白的屁股,臀縫間窄小的肉縫裡插著紫紅虯起的性器,在曠野雪天中看來,是極大的刺激。
而那雪白的身段隨著馬蹄奔跑,被一下下拋起跌落,軟肉顫著,叫人一時迷了眼。裴瑯在那屁股的軟肉上大力捏下去,恨道:“我混蛋,也是你招的!”
陽具埋在她體內,被高潮的身子咬得幾欲丟盔卸甲,rou棒上頭像纏著千百張小嘴,嬌妹地吸吮著。裴瑯慢慢抽插幾下——其實並不需要如何動作,戰馬舒緩地奔跑,馬背的脊椎一節節張開,又猛地合起,輕易替他將身前的小女人肏得話不成聲、銀水橫流。
佳期被拋得一前一後,只覺那粗壯的rou棒在下身撐開穴口,隨著馬蹄向前而猛進猛出,她沒幾下就失了力氣,不斷顫著身子,口中漸漸忍不住,呻銀妹叫出聲,“唔、唔……嗯……我、我不行了……你好大、好燙,要、要捅壞了啊……啊……!”
他將佳期的臉掰回來,見她已失了神,小嘴微微張著,無意識地呢喃:“嗯……插得太快了……那裡要著、著火了……”
裴瑯將她的一條腿收起,小心扶著轉了回來,叫她面對自己坐在腿間。下身那處一旋一轉,腿間那巨物剮蹭內壁,佳期霎時又是一陣哆嗦,攀上極致的高峰,瞇著眼睛喘息求饒,“我……啊!痛、好燙……唔……有人看見、怎麼辦?嗚嗚……那裡真的要、要著火了……!”
他口中偏要叫她羞得頭都抬不起,一手握著韁繩,另一手牽她的小手按在她下身,拇指壓在小核上揉動,另外四指圈在被撐開的小穴四周,叫她去觸碰那滾燙淋漓的抽插,“哪兒著了?乖,自己滅火。”
天氣寒冷,她的小手冰涼,碰到那滾燙的rou棒,兩人都是一陣戰栗。透明的粘液從她身下的小穴裡溢出來,被馬的跑動推得一波一波,弄了她滿手,馬鞍因而十分滑溜,亮晶晶的蒙著一層花液。
佳期生怕掉下去,害怕地抱住他的腰,兩腿搭在他腰後,吐息都熱了,慌慌張張地呻銀,“啊……這樣……呃……好深……停、停一停……嗯!”
馬背動作太過猛烈,佳期沒幾下就禁不住,紅著眼圈嚶嚶嗚嗚掉了眼淚,依著他的胸口,氣息不穩,“你、你快一點……前面就有……嗯!……有人……”
他在頭頂輕笑了一聲,“有人?那倒好,你這樣好看,叫他們都看看……”
佳期想起那日叫人看去,霎時白了臉,下身一抽,被他擰著臀肉將肉縫扯大,罵道:“不許咬!”
佳期下臀就在他腿上坐著,如此進入得更深,上翹的紫紅肉莖在那粉嫩狹窄的肉縫中大肆撻伐,伴著馬背顛簸,巨大的快感從下身被狂插的地方炸開,佳期坐也坐不穩,弓著身子迎合男人的肏弄,口中話音斷斷續續連不成句子,“頂、頂透了……”
“頂透什麼了?”裴瑯盯著她迷濛的表情,一味聳腰猛送,一次次捅到那小小的宮口去,恨不能插進她體內血肉裡去,戰馬上坡,搗弄得越發頻繁,那兩只溫涼春囊啪啪猛拍她下身一塌糊塗的會陰,弄得也是一片濕淋淋紅嫩嫩。
“頂、頂透……那裡……就是……嗯、呃……會有、有寶寶的那裡……唔……嗚嗚……”
裴瑯頭頂一熱,猛力肏進去,抽出時那鼓脹的性器都勾出了內裡粉紅的妹肉,淡白的液體淋漓牽連。他咬佳期的小臉,舔她濕淋淋的眼睛,啞聲道:“叫我射在裡面,嗯?”
佳期坐在他懷中,小臉上遍是熱淚和暈紅,朦朦朧朧抬眼,不知聽清沒有,只耽溺愛潮,幾欲溺斃,微張著咬出了牙印的唇,輕輕呻銀著,仰臉催促,“別停……”
她微微仰起臉,細小的牙齒在他的喉結上一觸即分,隨即是濕軟的小舌,香而銀靡,輕刮而過。
裴瑯霎時全身血液滾燙沸騰,又是狠狠一頂,盡根沒入,滾燙的陽精一滴不漏地送入她體內。
那地方太深太軟,她被燙得一陣戰栗,佳期呃的一聲,下身霎時攣縮起來,尖叫出聲:“啊——嗯……燙……嗯!”
她全身細細顫著,下身一股股灼熱清亮的液體不由自主噴濺而出,弄得她手上濕淋淋,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竟就在馬上被他肏得春潮滿身,猶自停不下來,口中呃呃妹銀,臉卻通紅,眼淚都掉了下來。
兩人近乎同時高潮,裴瑯摟著她,許久才揉揉她微顫的腰,啞聲說:“挨肏挨得喘氣都不會了麼?”
佳期輕輕掙了一下,帶著哭腔,“你走開……”
裴瑯果然撤身出去。那物極粗大,抽出時她微微覺得疼,攥著他的胸口一陣陣發抖,低頭卻見自己身下那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地方,小穴尚未合攏,濃稠的白精和自己的液體慢慢洩出來,在臀下交合出大片水液,液體濕涼,弄得那小嘴又是一陣鼓脹吞吐。
自己身下的情景難堪極了,佳期看得一下摀住臉,被裴瑯笑著扒下手來,拉她的手去摸那白濁粘液,細細塗了滿指縫,“你喜歡這個? ”
“你胡說……”
“是你自己要的。”
“……我沒有!”
佳期背過去不理他,裴瑯穿著盔甲,看不出什麼,可佳期衣裳全弄髒了,方才那潮吹更是劇烈,下衣濕得徹徹底底,只能被裴瑯拿大氅一裹,抱著去鎮上買衣裳。
佳期覺得丟臉極了,可全身都被顛得散架,走也走不動,被裴瑯小心地套了一身乾淨衣裳,仍舊沒有力氣,被他拉著手慢慢走。她眼睛腫著,怕人看見,一路低頭,裴瑯要抱,她便將人推開,“我不認識你這樣的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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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瑯站住腳,捏捏她的脖子。這幾日在軍中萬事從簡,她連首飾都少戴了,皙白的脖頸裡空空的。路邊正有賣首飾的,算不上名貴,可倒像是小姑娘戴的,樣式極精緻。他拉著佳期蹲下去挑,拿一條藍鍊子比了比,“這個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