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時初哧了一聲,“你還不如他們呢,你怎麼調教他們?”
“哥,你也太小瞧我了吧?”井瞬挑眉說:“別的我不敢說,打架的話,九月和十一必須打不過我啊!他們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他們不是不可能是你的對手,”簡時初睨他一眼:“他們是不敢是你的對手!”
井瞬:“……哥,你要這樣說,咱就沒法兒好好聊天了!合著要是我把他們打輸了,就是他們故意讓著我?你這樣說,可是讓我太傷心了!”
“行了,你們倆就別貧了,”葉清瓷笑盈盈說:“潛淵能找到家、找到親人,我挺開心的,我又不怎麼出門,有九月他們三個足够用了,咱們還少花一份工錢呢,划算。”
“嗯,我看出來了,你也開心,”簡時初側臉看她,“四個保鏢,變成三個了,多開心啊?一個保鏢都不帶更開心,對吧?”
“……”葉清瓷被說中心事,忍不住笑的肩膀聳動,“那我兩個保鏢,一下子變成四個的時候,我還不開心了呢!要不讓阿瞬也幫蒲武找找家人什麼的,把蒲武也送走得了!”
“那個……哥,嫂子,我還有事,我先出去了,你們聊。”井瞬覺得這戰事不妙,極有可能會引火上身,脚底抹油要溜。
“等一下,”簡時初說:“你這幾天多往潛淵那邊跑幾趟,他沒接觸過公司事務,公司裏的事情,一竅不通,你看著他點,別讓吳越給他使絆子。”
既然潛淵說了,他這輩子生是簡家人,死是簡家鬼。
那麼,他們簡家的人,總不能讓人欺負了去!
“放心吧,哥,”井瞬回頭看著他,嬉笑著說:“我早就盤算好了,我這段時間,哪兒都不去,我就天天去纏著潛淵,天天在吳越眼前晃來晃去,晃來晃去,你看我氣不死他!”
葉清瓷搖頭嘖嘖,“我算是知道了,得罪誰,也千萬別得罪咱們家阿瞬少爺,咱們家阿瞬少爺,要錢有錢,要閑有閑,可以什麼都不幹,專注報仇一百年,多可怕啊!”
井瞬斂起笑,一本正經:“多些嫂子誇獎,以後我會更加努力的!”
簡時初笑駡他,“你快點滾吧,別把我兒子給我教壞了!”
井瞬沖他比了個“OK”的手勢,嘻嘻哈哈的笑著走了。
葉清瓷看著他的背影笑著說:“其實,要是咱們寶寶以後的幸福像阿瞬,也蠻不錯的,最起碼開心啊!”
“千萬別,”簡時初說:“生個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像阿瞬我忍了,老大必須像我,你以為家裡沒個頂樑柱,阿瞬能活的這麼逍遙自在?”
葉清瓷歪頭想了想,“好像也有道理……”
她摸摸自己的小腹,“那這一胎豈不是很可憐?”
“你看我可憐嗎?”簡時初攬著她的肩膀,在沙發上坐下,“人生就是這樣,有失就有得,老大雖然辛苦點,但是威風啊,弟弟妹妹們都要聽他的,他說一不二,想怎樣就怎樣,不也是另一種逍遙自在?”
“是哈?”葉清瓷歪頭看他,“這點我們簡七爺最有心得了,對自己兩個弟弟,伸手就打,張嘴就罵,威風極了。”
簡時初嘖了一聲,捏了一把他的臉蛋兒,“你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
葉清瓷咯咯笑,“也沒誇你,也沒罵你,就是有感而發……”
她想到什麼,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潛淵現在怎麼樣了?你說,吳越還會害他嗎?”
簡時初拿了個水果,給她削水果吃,不怎麼在意的說:“看吳會銘的態度,如果吳會銘的態度,一直像剛剛在我們家表現出來的那麼決絕,吳越應該不敢下手害潛淵。”
“也對,”葉清瓷說:“我記得以前我看過一個傳說,你看,宮廷劇中皇帝的孩子,不是特別容易保不住嗎?有的是生下來被人害死,有的人還沒生下來,就被害的胎死腹中,然後傳說,當年趙國有個皇帝兇狠殘暴,他一生唯愛一個女子,那名女子被人害死後,他就只疼愛他和那名女子所生的兒子,將他那個兒子,寵的上天入地,他派了很多人保護他的兒子,他兒子那樣受寵,就有人忍不住想害死他兒子,結果被他抓到之後,皇帝屠盡那人九族,用極盡殘忍的辦法,將那人折磨了無數個日夜,才將那人折磨致死,從那以後,再沒人敢打他兒子的主意,即便他兒子活的囂張跋扈,也平平安安的長大成人。”
簡時初將削好的水果放到她眼前,順手摸了她臉蛋兒一把,“我比那個皇帝更好,我只娶你一個,不娶三宮六院,這輩子只讓你給我生孩子!”
葉清瓷笑著偎在他肩頭,“嗯,我們七爺最好最好最好了!”
能活在如今的帝國,是件特別幸福的事。
因為帝國一夫一妻制,她不用看心愛的男人,娶三妻四妾。
像簡時初的姨媽,縱然坐到了衢陽國最尊貴的那個位置上又怎樣?
原本該燦爛甜蜜的一生,相伴她最多的,卻是無盡的怨恨和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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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臥室,洗了澡,換了舒適的睡衣,舒舒服服躺在牀上。
葉清瓷聽了一會兒胎教音樂,然後把一本童話書,遞給簡時初。
“寶寶三個多月了,”葉清瓷說:“書上說,准爸爸要給寶寶講故事了,寶寶聽到爸爸的聲音會有安全感,等生出來,會和爸爸親。”
簡時初自然是願意的。
他將葉清瓷攬進懷裡,在葉清瓷耳邊,輕聲念童話故事。
念完之後,將書放在牀頭,他笑著摸摸葉清瓷的臉蛋兒,“怎麼沒覺得是在給寶寶講故事,倒是覺得,是在給你講故事呢?”
葉清瓷偎在他懷裡笑,“好聽,要記得每天都講哦,要持之以恒,每天都講,寶寶生出來,才會和你親。”
簡時初盯著她嬌嫩的臉蛋兒,眯了眯眼睛,“寶貝兒……”
“嗯?”葉清瓷仰臉看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