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808室。
張總將幾近昏迷的韓可放在牀上,隨後開了全房間的燈。
這是一間情侶主題酒店,裝潢別緻,處處散發着璦昧氣息,而且還有特有的制服衣櫃,以及相應的主題衣櫃。
換而言之,在這地方開房的人,在酒店提供的這些玩意兒幫助下,多少能玩點不一樣的晴趣花樣。
躺在牀上的韓可,不時發出輕微的呻銀,臉色潮紅,肌膚粉嫩,彷彿滴水。
她雙手在自己身上無意識的遊走,衣服被她扯得凌亂不堪,襯衣釦子已經開了兩顆,露出半抹酥胸。
下半身更是以一種極爲彆扭的姿勢扭曲着,雙腿緊夾,來回摩擦着。
張總眼裏冒着銀光,感到口乾舌燥。
“嘖嘖,真是尤物啊,這筆錢,花得一點都不虧!”張總舔了舔脣,盤算着該如何下手。
對開物流公司的他來說,三十萬,本就不是什麼大錢,更何況還是從蘇大友那個傻子手裏贏來的,賭桌上的錢嘛,不就一堆廢紙,能睡一個像韓可這樣的極品女人,當然划算。
平日裏,要說各種夜總會,酒店裏的妞兒,玩得也不少了,稍微次一點的明星,也常常能弄上牀,玩了那麼多年,多少有些膩味,身體也大不如前,可眼前的韓可,讓他性趣勃發,彷彿有回到了年輕的時候,甚至,有那麼一些青澀年紀面對女神時的緊張。
這可不是他能享受得到的女人,可遇不可求。
張總心裏隱隱能知道這一點,所以更爲激動和亢奮。
脫掉身上的衣服,張總很想撲上去,先得手再說,可是身上的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看了看手錶,時間才晚上八點,時間還足夠充裕。
他忍了忍,扭頭鑽進了浴室。
或許,這本就是一個擁有神聖光輝的女人,和她上牀,也就是一件神聖的事,沐浴清洗,理所應當!
在浴室洗浴着,張總開心的唱起了歌,磨砂玻璃外,隱隱能看到韓可修長唯美的身材,此刻,他內心的滋味別提有多開心了。
快速的洗浴完,張總光着身子,走了出來,連浴巾也省得圍上。
“美人兒,我來了。”張總一溜小跑的朝大牀走去。
韓可已經翻了個身,面朝裏躺着,他撲到牀上,雙手顫抖的將韓可擺正,卻陡然聞到一股酸臭的味道。
再看韓可腦袋位置,原本乾淨的牀上,有一堆嘔吐物。
“我擦。”張總沒來由的產生一陣噁心,明明是高潔神聖的女神,卻吐出這些骯髒的污穢,一下子讓場面變得沒那麼完美了。
張總可不想在被弄髒了的牀上和韓可睡,惱怒的咬咬牙,他將衣服穿上,撥打了前臺的電話,讓人過來換牀單。
在等待的過程中,張總極其焦慮,一塊肥肉就在眼前,他這頭餓狼卻還不能下嘴。
在窗前點了支菸,讓自己平息情緒,正在這時,卻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猛得一回頭,就看到韓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他身後。
只見韓可嘴裏流出鮮血,臉上表情極其猙獰。
“臥槽!”張總嚇得一愣神,還以爲見了鬼。
韓可手上拿着大煙灰缸,朝張總腦袋用力的拍了過去。
張總就覺腦袋嗡的一聲,身子趔趄了幾步,差點沒軟倒在地,用手一摸,腦門上流血不止!
“你,你怎麼可能清醒了!”張總驚訝不已,那可是好藥,就算是喝了一小口,也夠發作一晚上了,誰想韓可竟然清醒了,力道還如此之重!
韓可才懶得回答,抄起菸灰缸,又撲了上去,幾乎騎在張總身上,一通猛砸。
在精神病院的時候,被強行用藥物治療,各種藥丸,輸液跟家常便飯似的往她身體裏灌,能沒有一定的抗藥能力?
最主要的,還是因爲肚子裏的孩子存在,身爲一個母親,保護孩子不是本能麼?
張總身子骨本就虛,又受了驚,沒有還手之力,被韓可一通猛砸,感覺腦袋成了破葫蘆,到處往外冒血。
“別打了,別打了,要出人命了!”張總急得大喊。
餘光之中,瞥見韓可的眼神,那真是一副要人命的眼神!哪家的女人,能有這種眼神,她到底經歷過些什麼啊!
“我殺了你!”韓可一字一頓的說着,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
門外,嘭得傳來一聲巨響。
實木房門應聲倒地!竟是被生生的撞開。
韓可連看也沒看,依舊機械般的用菸灰缸砸着人,恨不能將張總砸死!
“救命,救命!”張總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大聲呼喊。不就睡個女人而已嘛,他可不想爲此付出性命。
“停手。”一只有力的手臂,準確的抓住了韓可的手腕,語氣,卻是異常的淡漠。
韓可扭頭,恨意的目光掃向那只手臂的主人,表情瞬間變成了錯愕,“是你?”
“是我。”來人微微頷首。
韓可全身的力氣,忽然間渙散了,因爲她知道自己安全了。
來人戴着面具,身旁還有兩個同樣戴着面具的人。
看到這熟悉的面具,韓可知道來人,又跟上次被綁架面臨強bao之時,及時趕到了。
面具後的薛洗墨,看着臉上沾滿血的人兒,心裏一陣不是滋味,爲什麼她的人生總是如此水生火熱!
“能不能送我去醫院,我……被餵了春藥。”韓可依舊能感覺到藥物在起作用。
薛洗墨眉頭一沉,似箭一般的目光掃向地上的張總。
張總沒來由的打了個哆嗦,彷彿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
“饒命,饒命……”張總下意識的跪伏在薛洗墨面前,能從一窮二白,做出當下吳城數一數二的物流公司,他也接觸過不少所謂道上的知名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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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幾乎沒有一個人,能有眼前面具人這般殺氣騰騰的目光。
“風。”薛洗墨輕聲叫了句旁邊的薛風。
薛風不用薛洗墨說太多,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頷首,“我知道了。”
薛洗墨將韓可攔腰抱起。
韓可感到自己滾燙的身體,猶如捱上了一塊冰,瞬間舒服了不少,不由自主的,她捱得更緊。
薛洗墨低首,看到韓可臉上的潮紅,又被她胸脯擠壓,身體不由得一滯。
似乎,有許久沒跟這丫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