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面具的薛洗墨,將其餘事情交給薛風處理,隨後抱着韓可邁步進了走廊。
懷中的人兒滾燙,臉色是病態的潮紅,他很清楚,韓可中招了,這種迷糊的狀態之下,如果他晚來一步,肯定會出事。
一念及此,薛洗墨極度憤怒起來,低眉掃了一眼韓可,很想立即對她實施懲罰。
這愚蠢的女人,爲什麼總是學不會保護自己?
“韓可!”不遠處,傳出一個聲音。
薛洗墨擡眸,看見林子浩帶着兩個青年,朝他快步走來。
“你是誰?把人給我放下!”明亮的走廊裏,林子浩攔住了薛洗墨的去路,隨即厲聲呵斥。
因爲戴了面具,林子浩並沒能看出這是薛洗墨,還以爲韓可是被戴面具的歹徒綁架。
“滾!”薛洗墨此時憤怒得不行,一人面對三人,絲毫沒展現出畏懼。
反而周身散發出的強大氣勢,伴隨着他的低沉嗓音,讓林子浩身後的兩個青年,震駭心肝發顫,停止腳步不敢上前。
“林總,這人不好惹。”以林子浩的司機兼保鏢身份進入LT的阿旺,此刻額頭冒汗,輕聲的向林子浩提醒了一句。
“再不放人,別怪我不客氣。”林子浩也想退,可韓可還在對方手上呢,怎麼能退?
救人心切,倒是短暫的戰勝了對薛洗墨的恐懼。
“那還等什麼?上來搶便是。”薛洗墨冷聲說道。
當他看到林子浩這張臉,腦海中不禁想起那天婚禮上韓可對此人的表白,儘管他很清楚那是假的,可是,他的心裏很不好受,早就想狠揍林子浩一頓才解氣。
如若不是急着帶韓可上醫院,他早已主動出手。
林子浩朝前跨出幾步,身後的兩個青年,連忙跟上,畢竟是拿他的工資,不出手實在說不過去。
“不要傷了他懷裏的女人。”林子浩率先衝上來之前,還不忘交代一句。
三人一同朝薛洗墨衝上來,薛洗墨雙手抱着韓可,本沒有什麼施展的空間,這也正是讓林子浩覺得有機可乘的地方。
誰料,薛洗墨卻也邁開步子,衝了出來,只見那兩條圓規似的大長腿,一擡一伸,猶如兩條長鞭,動作犀利迅猛。
林子浩被一腳踢中,頓時往一旁摔去,腦袋砸在牆壁上,頭暈目眩,眼冒金星。
他堅持着,一副不要命的架勢去纏薛洗墨,可薛洗墨怎麼可能給他近身機會,一腳踹出,將林子浩踢飛出去兩三米,趴在地上不能動彈。
他身後的兩個青年,一看這架勢,哪還有勇氣上前跟薛洗墨對幹,上前搶了林子浩,攙扶着就將他拖到了樓道間去。
薛風聽到動靜,拉開房門往外看了一眼,問道:“少主?”
“沒事,繼續你們的事。”薛洗墨沒回頭,迴應了一句,抱着韓可坐了電梯下樓。
到了樓下的停車場,上了一輛與平時座駕不同的路虎,韓可此時已經再次陷入了迷糊之中,緊緊的黏住薛洗墨,完全放不下來。
“我身上好燙,要冰,給我冰。”韓可含糊的叫着,那帶着特有韻律的呻銀,讓薛洗墨幾近崩潰。
“這可怪不得我,是你自找的。”薛洗墨乾脆也坐進了後座,準備以身爲藥,替韓可治療!
韓可的衣衫被薛洗墨解開,上半身完全赤果果露,她幾乎沒了清醒意識,雙手在薛洗墨身上胡亂的摸着,似乎在尋找冰源。
薛洗墨顧不得遮掩身份,取下面具,吻在韓可的紅脣之上,長舌探入,肆意掠取。
“呼。”這一吻,讓薛洗墨渾身猶如過電,這久違的要命感覺,最後一絲理智被完全擊潰,一手將韓可摟抱得更緊,貪婪的吸吮,一手探向韓可的腰帶。
將韓可的褲子扒掉,藕白的長腿暴露在空氣之中,薛洗墨也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一切都在朝着璦昧旖旎的劇情推進着。
“洗墨……老公……”韓可感覺到那熟悉的動作,輕輕的叫了一聲,全身的防備徹底解除,迎合起來。
“我在。”薛洗墨心中甘甜無比,比全世界跪伏在自己腳下的那種成就感還要強烈!
就在他要進入的剎那,韓可迷濛的眼睛陡然睜開,人也似乎清醒了,一邊用手胡亂的抓撓,一邊發出尖叫聲,“不能,不要碰我!”
薛洗墨對她的反應難以理解,還以爲她只是藥效解除,人已經清晰,便按着她說,“別怕,是我。”
“別碰我,別碰我!救命啊!”韓可哪聽得進他的話,依然瘋狂反抗。
薛洗墨打開了車裏的燈,讓韓可看清自己的樣子,“老婆,你看看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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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韓可依舊尖叫。
薛洗墨忽然發現,韓可的眼裏沒有絲毫神采,瞳孔竟是渙散的,這才明白,她竟然處於無意識當中,就如同夢遊!
而當下所有的反抗動作,是無意識的動作。
昏迷的她,竟在保護自己。
薛洗墨心疼得無以復加,伸出大手將她摟住,忍受着她的尖叫,撕咬,以及捶打。
過了許久,韓可的情緒才逐漸穩定,呼吸平穩下來,睡着了。
將韓可的衣服穿上,薛洗墨也穿好衣服,重新將面具戴上,開車駛向城市邊緣的一座森林公園。
鋼筋水泥鑄就的城堡,隱隱藏跡其中。
車在大門前停下,便有管家模樣的人,上前拉開車門,並恭敬的叫了聲,“少主。”
“叫許紫月醫生過來。”薛洗墨下車吩咐了一句,抱了韓可,從巍峨的城堡大門走了進去。
管家應聲而去。
不久之後,臥房之中,韓可靜靜的躺在牀上,一名紫發,身材曼妙無比的女子,正在替她抽血。
她的臉上,也戴着一個跟薛洗墨一樣的銀白面具,所以看不清面容到底長什麼樣。
薛洗墨坐在一旁,靜靜的等候。
抽完血後,許紫月醫生將血放在一個試管之中,插入一臺小型的電子儀器。
不多時,數據紛紛閃現。
“沒事,根據分析出的成分,只是極爲普通的春藥而已。”許紫月看了眼數據,對薛洗墨說。
“對身體有副作用嗎?”薛洗墨關心的是這一點。
“有一點,不過沒什麼問題,很容易清除。”許紫月說。
“那就好。”薛洗墨輕呼了一口氣。
“她對你很重要?”許紫月說,“從來沒見過你對誰這麼上心。”
薛洗墨看向牀上的韓可,“我其實不知道她對我重不重要,但有些情緒,自然而然的產生了。”
“是麼?”許紫月看向驗血數據中一列代表特定含義的數據,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