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秦紅沒有問太多,反正只要周蘭平要的,她給找就成。
而且這種大卡車師傅她認識的很多,就是去余市那裡不便宜,不過沒關係,她好生的和師傅講下價。
既是現在決定將布頭都是拉到余市那裡去,周蘭平就沒有動這些布頭,她先是將這些布頭的手續辦了,放在秦紅這裡,等著卡車師傅確定之後,直接一併的拉走,反正有秦紅在這裡,也不怕這些布頭會少,再說了,現在大家都是忙著過年,誰還會的過來拿這些布頭,又不能用來吃。
周蘭平本來以為,可能還要等上幾日的,誰知道秦紅的動作會這麼快,第二天就幫她找到了一個卡車師傅,這下可是急死了周蘭平,家中還有這麼多的東西沒有收拾,眼看著卡車師傅那裡已經將那些布頭都是裝好了,現在就剩下家中一堆的東西,而且她與劉靚要跟著一起搬過去,東西還沒有收拾,還真的就是手忙腳亂的。
等到卡車來了,將東西都是搬上了卡車后,周蘭平累的都是不想說話了。
檢查過了電路,關上了煤氣灶,周蘭平這才是鎖好了門,跟著劉靚一起坐上了卡車,只是等到她坐上了卡車,卻是想起,好像有好多的東西都是沒有帶上,實在是太趕了,趕的,她的腦袋都是有些不夠用了。
「差了什麼,再是去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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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靚坐在卡車上面,到是不怎麼冷,坐著的是柔軟軟的布頭,她們還帶了被子,暖手袋,風也是被擋在了一堆的蛇皮袋子外面,留給她們的這一個小空間,還真的是挺暖和的。
「也只能這樣了。」
周蘭平嘆了一聲,就是要花錢,早知道就跟秦紅多說一句話,這樣的也不用這麼趕了。
卡車走了一路,周蘭平也是懊悔了一路,一直想著到底差了多少的東西,她越想心裡就越是自責,這差的還不是一星半點啊。
她沒有帶鹽,沒有帶洗衣粉,就連抹布也都是沒有帶。
原諒一個女人的精打細算,誰讓她的日子一直都是過的挺不容易的,哪怕是現在巨款在手,可是之於她而言,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省吃儉用。
卡車的速度並不慢,最少比他們平晶坐的大巴車速度快的很多,若是坐大巴車,少說也都是要三個小時左右,而卡車只用了不到兩個小時就開到了地方。
司機幫著將車上的東西,一併放進了劉靚租好的房子裡面,這一次他們拿的布頭十分的多,都是有上百袋之多,還有一堆做好的布花。
秦紅與司機說好的車費是一次五十塊,算是友情價了,在司機走時,劉靚給了司機一個塑料袋子,裡面有一條香煙,還有一瓶酒。
司機笑呵呵的接過,心裡想著,這一次出來的還真是挺值,本來他也是沒有想著多賺什麼錢,結果人家給了車費不說,還給了一條香煙,這條香煙可是好煙,他平日都是捨不得抽的,這下可以抽好久了。
當是劉靚回來之時,周蘭平將手插在腰上,對於劉靚租的這間房子,十分的滿意。
「靚靚,這地兒真不錯,比咱們的筒子樓好多了。」
筒子樓裡面住的人多,用水還有上廁所都是不怎麼方便,這裡不但是地方大,還有自來水管呢,當然還有獨立的廁所,以後再也不用跟別人搶一個廁所了。
劉靚也是越看越是滿意,剛租的時候,還沒有太大的感覺,可是現在東西一放,到是真是值了。
劉靚提起一邊的蛇皮袋子,往牆角一放,也是騰出了一些空間出來。
周蘭平也是挽起了袖子,跟著劉靚一起,一起收拾著房子,兩個房間都是收拾好了,鋪上了她們自己的被褥后,一下子就感覺像是那麼一回事。
廚房裡面也是放上了自己的鍋碗瓢盆,就是趕的太緊,所以很多調料也都是沒有帶來,像是大米還有麵粉,也是沒有帶。
周蘭平本來還糾結了一路,想著很多東西都是忘了,怕是要白花很多錢,結果還好,大件的都是帶了,那些小件,重新買的話,也不用花多少錢。
周蘭平高高興興的去不遠處的小商店裡面,買了要用的東西,加上米面油,總共也是沒有花到四十塊錢。
到了晚上之時,她們已經吃上了自己做的飯了。
劉靚將一塊布鋪在一張大桌子上面,這張大桌子也不知道以前是做什麼用的,放在客廳有些佔地方,可是之於現在的她們而言,這個實在就是太實用了,正好可以讓她們用來做布花。
桌子就放在電燈底下,電燈的瓦數十分大,所以也是亮,地方大,燈亮,做起布花來,好像也都是要比以前要快了很多。
桌子另一面放著的布花越來越多,而那些蛇皮袋子,也是一袋一袋子的減少著。
劉靚從一家中醫店走了出來,手中提著幾袋子的中藥,等她回去了之後,將這些中藥都是用水泡了起來。
「這是什麼?」
周蘭平蹲下了身子,不明劉靚弄這些草做什麼?
「能做香水用。」
劉靚戳了下裡面的一些藥草,這些準確來說,其實能說成是草,當然也能說成是葯,可是與其它的幾樣東西混合在一起之後,便能成就一味淡淡的香。
這香是古代秘方,也是在她在那個地方學來的,只要製成之後,可以說經久不散,能保有幾月,甚至半年之久,甚至一年以上也都是會有淡香存在,通常都是被用於衣服以及荷包的熏香所用,劉靚記得不是太多,也只是記了這麼一個方子,而這一個就夠了,正巧的可以給布花添上一些香味。
誰說假花就不能有香的,她做出來的假花,不但要有顏,有色,有韻,也是要有味。
周蘭平對於這些草,其實是一點信心也都是沒有,她還是去做布花吧,讓劉靚去折騰去。
幾天後,劉靚拿著一個小噴壺,將噴壺裡面的水,都是噴在了做好的布花上面。
「也是沒有什麼味啊?」
周蘭平聞了又聞的,也不知道是她的嗅覺不好,還是說,這本來就沒有什麼味,反正她是什麼味也是聞不到,就是布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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