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父沉下臉,生出抱怨。
“要不是你,我們怎麼會變成今天這樣,你啊你,這次真是害死我了。”
說完,盧父又是一聲嘆氣。
早知道會變成今天這樣,當初他就應該對盧棲月好點。
見他還真在後悔,盧夫人站起來,鼻翼掃了他一眼。
“你現在後悔可沒用了,人家盧棲月現在是謝家的寶貝,你是沒看見,謝崇文那幾個對盧棲月有多好。”
“你閉嘴!”盧父厲聲呵斥。
盧父握緊拳頭,咬牙說:“等我公司翻身,我再去和棲月說,你現在給我把盧婉月看好了,要是她出來還敢作妖,我不介意親自把她送進去。”
說完,盧父氣勢洶洶離開。
望着盧父背影,盧夫人眼神變得可怕。
她絕對不會放過盧棲月和季秋兩個踐人!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惦記上的盧棲月回別墅後,就在房間裏待着哪兒也沒去。
直到傍晚謝崇文回來,她才下樓。
喫完飯,兩人依偎在沙發上看電視。
她突然提起周睿軒。
謝崇文低下頭,“想去看他?”
見他懂了自己的意思,盧棲月很不自在點頭,“我知道我這麼做有點過分,不過他畢竟是因爲我們才受傷的,去看看應該不過分吧?”
他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又搖頭。
“一點也不過分,既然夫人要去,那我自然應該陪着。”
說罷,他立即讓李嫂去安排禮物。
她撲進他懷裏,聽着他心跳無聲笑了起來。
“謝崇文,有你真好。”
“有七月,我也很好。”謝崇文笑道。
聽見謝崇文這話,她的臉不受控制紅了。
次日。
兩人一同出現在周睿軒病房裏。
看見盧棲月來了,周睿軒雙目放光。
他滿眼期待望向盧棲月,關切問:“棲月你沒事吧?”
“多謝周少關心,我很好,你呢,身上的傷恢復得怎麼樣了?”盧棲月關心問。
看清她眼中不能作假的關心,周睿軒突然捂着受傷的胳膊。
“我沒什麼事,就是全身都有點痛而已。”
盧棲月眼底的擔憂越來越重。
“怎麼會這麼嚴重?有沒有讓醫生好好看看?”
“看過了,可還是很痛,醫生說我需要提高專注力,不去想就不痛了,七月,你能不能在醫院陪我幾天?”
“她不能。”謝崇文面無表情幫盧棲月拒絕。
聽見謝崇文這話,周睿軒不滿掃了眼謝崇文。
而後周睿軒又“嘖”了聲。
“謝崇文,七月是你妻子不是你的所有物,你不能這麼霸道。”
他將手搭在盧棲月肩頭,挑釁道:“你說得沒錯,七月十我妻子,你想讓我妻子留在這裏陪你,周睿軒,你又有什麼齷齪心思?”
“我……”
周睿軒一臉委屈看向盧棲月,“七月,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單純就是想看看你,僅此而已。”
說罷,周睿軒又得意掃了眼謝崇文。
“有些人心思也太齷齪了吧。”
還敢內涵自己?
謝崇文眼神倏然變冷。
周睿軒不甘示弱,直接對上他的冷眸。
而後又意味不明笑了起來。
“謝崇文你好像很生氣,被我猜中心思了是嗎?”
“想當初你要不是因爲……”
話還沒說完,盧棲月開口打斷他說話。
“周少,要不然我再幫你請幾個護工吧,他們是專業的,肯定能好好照顧你。”
謝崇文眼中的寒意瞬間散去,微笑着點頭。
“我覺得我妻子這個主意很不錯,周少覺得呢?”
周睿軒臉上迅速閃過失落。
而後黯然垂眸。
“七月,我只是想和你多相處一會兒而已。”
“別了吧,我已經和崇文結婚,雖然我們很清楚沒關係,可其他人不知道,造成不良影響挺不好的。”
話音剛落,祝星瑤走了進來。
祝星瑤大步走過來。
她擋在周睿軒面前,隔絕了兩人的“對視”。
祝星瑤警惕望向盧棲月,“你怎麼會在這?”
察覺到祝星瑤對自己的到來很不歡迎,盧棲月立即解釋:“祝小姐你千萬別誤會,我和我先生來,單純想謝謝周先生而已。”
“好了,現在你們謝也寫過了,可以走了。”
聽着祝星瑤冷冰冰的逐客令,盧棲月並未放在心上,當即轉身要走。
“七月。”周睿軒將人叫住,又不滿瞪了眼祝星瑤,“星瑤,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你不要擅自做決定好不好?”
祝星瑤眼眶迅速泛紅。
她幽怨瞪了眼盧棲月,又委屈看向周睿軒:“睿軒,我這也是爲了你好,你這次爲了盧棲月受傷,下次是不是要把命搭上了。”
謝崇文低頭委屈看向盧棲月“老婆,你男人我有這麼弱?”
聽見謝崇文說話,盧棲月就知道他這肯定是生氣了。
她挽着謝崇文胳膊,又衝周睿軒笑了笑。
“祝小姐說對,爲了我這種人的確不值得,所以周少以後千萬別做這種事,是真的不值得。”
說罷,盧棲月夫妻倆就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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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們這就要走,周睿軒立即掀開被子想從牀上下來。
見此,祝星瑤趕緊將人按回去。
“你瘋了是不是?”
周睿軒用力將祝星瑤推開,委屈望着她:“七月,以前的事對不起,你能不能原諒我?”
盧棲月站在原地好一會兒,而後她又回頭衝周睿軒笑了起來。
“我已經原諒你了,以後我們各自安好。”
說完,盧棲月沒再停留。
見人還是要走,周睿軒失落垂眸,“那你後面還會來看我嗎?”
聞言,盧棲月下意識去看謝崇文。
謝崇文溫柔笑着,“這是你的自由,身爲丈夫,我完全尊重你的決定。”
聽見謝崇文這話,周睿軒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他看出來了,謝崇文這個綠茶男就是故意的。
以前他雖然表現得很不喜歡盧棲月,卻也對她和其他男人接觸很抗拒,因此對她要求比較多。
而謝崇文現在分明就是在打自己的臉。
謝崇文回頭,看着周睿軒生氣的樣子,得意笑了起來。
這該死的綠茶男!
謝崇文又說:“七月,周少好像很生氣,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你沒錯。”盧棲月面帶微笑說。
“七月……”周睿軒楚楚可憐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