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沒有問題的,我啊,早就想要給他們兩個人辦婚禮了,但是他們兩個……唉,不提也罷,現在他們感情穩定了,我覺得婚禮是有必要補的。結婚是一個人一輩子的事情啊,而且是大事情,絕對不能馬虎的。”秦友晗非常的認同。
林天遠也滿意:“我也是這麼個意思,不能委屈了你們家幼言啊。”
“不委屈不委屈,沒想到林業是您的孫子。”秦友晗感慨的看着林天遠。
誰能想到呢?
她打扮成乞丐婆去街上隨便偶遇的小夥子,居然會是全國首富林天遠的親孫子。
這緣分真的是妙不可言。
兩個老人商量孫子孫女的婚事,林建成和曹翠華一點話都插不上,兩人就安安靜靜的在一旁聽着。
林業和白幼言也是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底的無奈。
婚禮林業是打算要給白幼言補的,不過沒有想過那麼早。
但是林天遠有一句話說的也沒錯,他的身體不知道能熬到什麼時候。
林業去問過端木延了,端木延說林天遠的腦癌情況比較糟糕,因爲是星型細胞瘤,所以切除的難度要更大,根本無法百分百切除,只要還有病竈留在那,癌細胞就會繼續增長擴散,防不勝防,唯一的辦法就是進行化療,遏制癌細胞的繼續增長。
問題是林天遠的年紀大了,身體怕是扛不住化療的副作用,目前就只建議保守治療,除此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兩個人低聲的交流了幾句。
白幼言不抗拒辦婚禮,只是最近實在是太忙了,陸氏集團和林氏集團兩個大的項目都要抓緊時間去安排,她不敢有半點鬆懈。
哪怕現在知道林業是林天遠的孫子,以後自己有靠山有背景了,但是她也沒有因此而驕傲自滿。
林天遠有的是林天遠自己的,她自己有的纔是她的。
“那個,爺爺,奶奶,我能說一句嗎?”白幼言和林業眼神交流了一會兒,又小聲的交流了幾句,她纔開口。
“哦,幼言啊,你有什麼話直接說。”林天遠是非常欣賞白幼言的。
這樣的孫媳婦兒,他非常滿意。
“爺爺,是這樣的,我最近公司那邊事情真的挺多的,可能暫時沒有時間辦婚禮,能不能把婚禮儘量的安排在三個月以後?”白幼言語氣溫和,是認真的跟林天遠商量的。
林天遠自然是感受到了。
“這個傻丫頭,你以爲辦婚禮是上嘴皮子碰一下下嘴皮子就能夠辦起來的嗎?前期的籌備工作都要幾個月的時間了,你們的婚紗禮服,都是要找人專門定做的,別說三個月了,半年都未必能夠搞定。爺爺和你奶奶會給你安排好的,絕對不會委屈了你這個孩子。”林天遠笑呵呵的回答。
白幼言這次才鬆了口氣。
她還以爲馬上就要辦婚禮了,還擔心自己時間不夠呢。
要是大半年以後的話,手頭上的項目應該都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她也有時間了。
秦友晗和林天遠兩個人在那高高興興的聊婚禮的事情。
老人還是相對傳統的,他們都更喜歡中式婚禮,所以禮服方面,也希望用上鳳冠霞帔這種。
國內目前有一個專門做婚服的手工大師,嫁衣上面的龍鳳圖案,都是用金線一點點的繡出來的,繡工了得,但是找他做嫁衣的人太多了,都要排隊的。
好在林天遠剛好認識,而且兩人還有過命的交情,當年對方就說過了,未來林天遠的兒子女兒或者是孫子孫女要結婚的話,禮服方面他都包了。
“你還認識阿秀大師啊,那敢情好啊,他做的婚服是公認的好,國內可沒幾個人能夠穿得起他做的婚服呢。回頭咱們去看看款式什麼的?給兩個孩子挑一下?”秦友晗高興的很。
她最喜歡的就是這個阿秀大師了,阿秀大師是個男人,今年已經快七十歲了,他從小就開始當學徒學做衣服,後來學成以後自己開了個裁縫鋪,至於這傳統的婚服,都是他後面自己學的。
一套婚服光是要做出來,就需要一年的時間,上面的刺繡,都要用金線銀線一針一線的繡出來的,這婚服一套價值近千萬,是妥妥的奢侈品了。
白幼言沒想到林天遠他們居然打算去找阿秀大師來給自己做婚服,一時間有些受寵若驚。
“爺爺,奶奶,爸,媽,已經很晚了,你們就算是想要聊婚禮的事情,也等着明天再說吧,我跟幼言明天還要上班,這邊離公司有點遠,通勤時間都要近一個小時,我們得早點睡早點起。”林業看了看時間,見身邊的白幼言已經開始有了疲態,便直接開口打斷了林天遠和秦友晗的對話。
兩人才恍然,居然一下子就聊了兩個多小時了。
他們從婚服,到伴手禮,到酒席,到辦婚禮的場地等等都聊了個遍,越說就越興奮,一副恨不得馬上就給白幼言和林業安排上的樣子。
林業也是哭笑不得。
大概是林天遠第一次當爺爺吧,寶貝孫子結婚自然是高興了,秦友晗也是如此。
兩人意猶未盡的對視了一眼,隨後笑了笑,就各自的回去休息了。
兩個老人腿腳不便利,爲了方便都安排在了一樓,一樓還安排了兩個護工,就在他們房間的隔壁,以防他們半夜有什麼事情要找人。
回到房間,林業和白幼言各自去洗了澡,才一起躺下。
這一天下來已經累壞了,林業摟着白幼言,兩個人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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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的事情也不需要他們兩個人去操心,都有秦友晗和林天遠來管。
白曉成他們知道了林業的身份,也知道現在白幼言是林氏集團總裁林天遠的孫媳婦兒,自然不敢再來找她的麻煩。
但是他們身上沒有多少錢,京市那邊的公司和房子都被人騙了去了,他們也去報了警,但是白曉成當初可是自願將公司和房子拱手送人的,他們哪怕要去鬧,也鬧不起來,只能夠捏着鼻子認下了。
白曉成這兩天愁的要死,因爲沒錢揮霍了,甚至連個好一點的住的地方都沒有,一輩子享受習慣的他,哪裏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