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睿澤在車庫停好車子後,連行李都沒有提,便心急火燎的往電梯口奔去。
片刻,“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蘇睿澤快速的走出來,滿心歡喜的按響了自家公寓的門鈴。
然而此起彼伏的門鈴聲並沒有得到絲毫的迴應。
半晌,蘇睿澤舉在半空中的大手微微頓住,與此同時,他的心底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很快便被他打住了。他忙不迭的掏出衣兜裏面的鑰匙,隨即插入門鎖裏面,輕輕轉動,按下門把手,打開防盜門,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
一進入屋子裏面,蘇睿澤下意識的伸手打開了門口走廊上面的壁燈。他三下五除二的脫下了鞋子,便迫不及待的往客廳走去,一邊走一邊親暱的喚着:“夢寶寶…夢寶寶…你在哪裏?在哪裏?我回來了。”
好半天,空曠的房子裏面除了蘇睿澤說話的回聲之外,只剩下冷冰冰的空氣。
他站在漆黑的客廳中間蹙緊了雙眉,轉瞬似是想起了什麼,他擡頭望了一眼樓上的臥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往上面衝去。
當蘇睿澤在他們的臥室依然沒有發現喬夢的身影之後,額間的皺褶更深了。他抿緊薄脣,耐着xin子一間房一間房的找下去,可是仍舊撲了個空。
擔心之餘,心下略有點失落。蘇睿澤本想今晚給喬夢一個大大的suiprise,因此才特意在之前沒有告訴喬夢他會提前從外地回家,哪知道喬夢倒是給了他一個意外。天色都這麼晚了,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居然還在外面遊蕩,真真的是太不像話了,蘇睿澤咬牙切齒的想着那個不讓人安心的小傢伙,臉上露出絲絲不悅之色。
半晌,他一隻手撐在樓梯口的欄杆處,另一隻手拿起手機,快速的撥通了喬夢的電話…
……
文昊和喬夢去了c市繁華中心地段的香格里拉酒店,是文昊一早便訂好的。喬夢之前在電視上看到過這家酒店的介紹,因此現在再看看眼前的實物,果真如出一轍。香格里拉酒店的設計以清新的園林美景、富有濃厚亞洲文化氣息的大堂特徵聞名於世。裝修十分豪華,頗具帝王風範。
文昊訂的是間小沙龍,一間房只有他們兩人,情調朦朧,音樂浪漫。就算一向反應遲鈍的喬夢都突然之間覺得彆扭,這裏還是比較適合情侶,他們可不是,她便藉口起身去洗手間。
剛走,喬夢那一不小心遺留在桌子上面的手機便響了起來,這支白色的手機就是蘇睿澤之前送給她的專用電話,裏面只儲存了一個號碼便是蘇睿澤。響的第一道,坐在對面的文昊沒有理會。不到一會兒,又響了一次,文昊順手拿過了手機,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爲“蘇睿澤,”他瞬間改變了注意,按下了通話鍵。
“喂?你好。”
蘇睿澤皺眉,“我找喬夢,你是誰?”
“哦,我是文昊,”文昊一副我是她很親密的人的姿態說道:“你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幫你轉告,喬夢在衛生間。”
浪漫的音樂透過聽筒飄過來,聽起來那邊很靜,應該是在一個房間裏。文昊如果說,喬夢“去了”衛生間,也許還好,可是他說的卻是喬夢“在”衛生間,這讓人不得不浮想聯翩。
半晌,蘇睿澤什麼話都沒有說,不過聽筒彼端的文昊卻可以從靜謐的空氣中聽到他越顯沉重的呼吸聲。
文昊的嘴角輕輕扯開一抹嘲弄,正待他準備掛斷耳邊的電話之際。
不遠處傳來一聲不滿的呵斥:“文昊,你幹嘛私自接我電話?”喬夢急急忙忙的衝上去一把拽過了自己的手機。
她不用想也知道此通電話是誰打來的?喬夢欣喜的將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輕聲道:“喂,蘇睿澤。”
然而電話彼端卻響起了蘇睿澤不慍不火的嗓音,“夢寶寶,快點告訴我,你在哪裏,我馬上過來接你。”
不過喬夢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大難臨頭,她還一個勁的高興道:“蘇睿澤,你回來了嗎?回到c市了?”
蘇睿澤自動忽略掉她的問話,再一次的問道:“夢寶寶,你在哪裏?”
他略顯深沉的聲音讓我們的喬夢小筒子微微感到不安,她識相的不敢再向蘇睿澤發問,只是乖乖的報出了地址。
蘇睿澤丟下一句“等我”便果斷的掛下了電話,害得話到嘴邊的喬夢只好慢慢的將原話嚥下肚去。
……
寧靜的夜晚,一輛黑色的悍馬在平穩的道路上狂飆…遠遠甩開其他車輛,蘇睿澤深知連基本的交通規則都無暇遵守,只顧着向畝的地前行……
半個小時不到,蘇睿澤便一身風塵僕僕的來到了喬夢的面前,他淡淡的睨了一眼那坐在座位上淡笑着的男人,不由分說的拉過喬夢的小手就朝外面走去。
蘇睿澤臉上的表情陰鬱得嚇人,使得喬夢的脊背禁不住的升起一股寒氣,她閉緊嘴巴一聲不吭的跟着他離開了酒店,連跟後面的文昊道一聲再見的膽子都木有鳥。
一踏出酒店的大門,蘇睿澤便一把丟開了喬夢的小手,喬夢剎那間愣在那兒,直到蘇睿澤走出了一大段路程了,喬夢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追了上去。
喬夢追到拐角處,隱約看見蘇睿澤的背影,她小小聲的喊道:“蘇睿澤。”然而他並沒有回頭,她只好繼續追。
蘇睿澤卻是故意跟喬夢做夢似的,他不但沒有放慢腳步,反而還加速起來。
見狀,喬夢立馬小跑變大跑,氣喘吁吁的追趕着。
然而當喬夢追到人行道的時候,蘇睿澤剛過了馬路,往湖的方向走。路燈卻在此時變成了紅燈,喬夢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直接橫穿馬路,大聲喊道:“蘇睿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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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蘇睿澤回了頭,看見她,怒髮衝冠,示意喬夢站在原地。喬夢這才冷靜下來,站住,一輛車飛速駛過,車裏人的話隨風飄了出來,“找死啊。”
喬夢發抖,不是因爲開車人的話,而是走過來的蘇睿澤,眼神可怕。她知道暴風雨要來臨了,不行,得躲。
“喬夢,你在幹什麼?不想活了麼?你學沒學過過馬路的時候要先看燈?看沒看見剛纔那輛車多快?要不是我看見你…”話沒說下去,因爲他發現她根本沒有在聽。
他們站在馬路中央,他教訓她,她卻低垂着頭用腳輕輕的踢旁邊的一隻塑料瓶子。蘇睿澤更氣了,一把抓過喬夢,領着她過馬路。
兩人到了人行道,蘇睿澤見安全了,鬆了手,可還是不說話,往裏走。喬夢跟着他。
那時夜裏的後海很美很靜,沿着湖邊,穿越過枝葉茂盛的楊柳,一邊死靜謐的湖面,一邊是小巷子,美得單純樸素。很多情侶藏在樹下的椅子上做着親密的行爲,喬夢經過時都有點臉紅,蘇睿澤卻像沒有看見。
喬夢知道自己得說點什麼。
明明是喬夢自己的錯,她卻底氣十足,“喂,蘇睿澤,你幹嘛走那麼快,把我一個人丟在後面,我喊你你也不理我,你就不怕我走丟了嗎?”
蘇睿澤腳步沒停,聲音冷冷,“你還怕我把你弄丟麼?這麼大晚上的,你一個女孩子家居然還在外面,而且還是和一個男人在外面。”
喬夢這才明白,蘇睿澤是生氣了。
“蘇睿澤,他…是我的盆友,你不要誤會。”
蘇睿澤這才站住,轉向她,眼裏泛幽光。喬夢被他看得心虛,低下了頭。
蘇睿澤一把拉住喬夢,把她抵在湖邊的欄杆上,用胳膊和身體圈住她,伸手擡起她的下巴。
他離她太近,她動彈不得。
“盆友?那個陌生男人麼?我怎麼從不知道你有這麼一個盆友,嗯?”
蘇睿澤說話的熱氣輕輕的拂在喬夢的臉上,不到片刻,她便紅了雙頰。
“那個…他之前有天晚上救過我,就在我們小區的門口,有一羣流氓說是找你報復,你抓了他們的老大…”喬夢望着他一口氣解釋了一大堆,然而生怕他不相信似的,努力的瞪大眼眸無辜的望着蘇睿澤。
聞言,蘇睿澤抿緊薄脣一字一句的咀嚼,腦海中試圖回憶一些相關的信息…
就在這時,喬夢的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她慢慢的貼上蘇睿澤身體,鮮豔欲滴的紅脣輕輕的覆上去,火熱,動情。
“蘇睿澤,我想死你了!別生氣了,好嗎?”喬夢含住他的脣瓣喃喃輕語。
一瞬間,蘇睿澤知道自己完蛋了,什麼生氣,什麼吃醋,統統滾到一邊兒去,這纔是他這半個月來懷念了無數次的親吻。
蘇睿澤毫不猶豫的跟着輾轉,跟着廝磨。
他狠狠的摟着她,緊緊的抵着她,深深的用舌尖挑逗她的極限。
她迴應得越來越熱情,甚至兩手攀上了他的肩。
這時蘇睿澤的脣猝不及防的離開了喬夢的脣瓣。
她的舌尖撲了空,迷濛着睜開眼,看見他近在咫尺的臉。
“夢寶寶,你就想用這點甜頭來收買我?我可不會罷休的。”
喬夢嘟了嘟小嘴兒,“那你想幹什麼?”
“…意圖還不夠明顯麼?”
喬夢迴頭看他,一臉不解狀。
“夢寶寶,我要你安慰安慰它。”蘇睿澤璦昧的湊近喬夢的臉頰,漫不經心的含住她的耳珠,隨後他的右手緊緊的拉住她的小手慢慢的遊弋到那處生機勃勃的地方…
話音剛落,喬夢的身子一顫,小臉蛋爆紅,下意識的咬住兩瓣紅脣,細若蚊吶,“你…你…蘇睿澤,你耍流氓!”
“夢寶寶,你私自和其他男人一起出去吃飯,這筆賬我可還沒有跟你算的,是不是呢?”蘇睿澤斜挑眉毛望着她。
喬夢還在試圖爲自己爭取,“可是…可是…他救過我耶?不過就是吃一頓飯。”
“不許跟任何男人吃飯,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蘇睿澤一把摟過喬夢咬住了她的脣瓣。
風忽然變得溼潤。
下一秒,細雨從空中幽幽的飄下來,蘇睿澤蹙緊了眉,他連忙用自己的外套緊緊的裹着喬夢,她則緊緊的抱着他的腰,臉蛋貼在他的胸膛。蘇睿澤帶着她快速的朝不遠處的悍馬走去。
隔着軟軟的布料,蘇睿澤的肌膚很熱、很熱,一直燙到喬夢的心裏。
……
好像沒多久,車子停了,喬夢半睜眼,知道是回到小區了。不待她自己走出來,蘇睿澤一把拉開了她副駕駛的車門,輕鬆的將她打橫抱起,直上電梯。
蘇睿澤打開房門,直接將喬夢抱上了樓上的浴室,幫她調好水溫,從壁櫃裏面取出厚厚的白毛巾。
“夢寶寶,你先洗,我一會就來。”蘇睿澤輕笑出聲道,本以爲會逗弄得喬夢滿面紅暈,誰知道喬夢卻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蘇睿澤望了她一眼,便出去了。
喬夢慢慢的脫下了溼潤的衣服,擡起小腿緩緩的踏入了浴缸之中。
喬夢的一顆腦袋輕輕的放在浴缸邊沿,她閉上了眼睛靜靜的享受着被溫水包圍住的舒爽感覺。
待到迷迷糊糊之際,她隱隱感覺到自己身無寸縷的被攬在了同樣赤果果着的胸膛上面,神智有幾分迴歸,由着蘇睿澤將她放進花瓣狀的按摩浴缸,喬夢絲毫不害羞的靠在蘇睿澤的肩頭上面。
生平這一次鴛鴦浴,蘇睿澤的心底泛着一股子興奮勁。
蘇睿澤倒也老老實實、勤勤懇懇的服侍起喬夢這個嬌滴滴的小丫頭來,細細的給她揉捏這一身細皮嫩肉,合着水流,細緻而耐心的撫摸過她每寸肌膚。
漸漸的,周圍的溫度節節攀升,蘇睿澤噴灑在喬夢臉頰邊的呼吸越來越熾熱,他的手慢慢的移到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