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沒人說話,交錯的喘息聲纏繞著每一處感官神經。
指尖撩起的花瓣綻放雨露,水流個不停,蜜液順著手指滑過大腿,銀靡的向下蔓延…
他動作變得溫柔,嗓音柔軟,在她耳邊一刻不停的問,求證,需要她失魂嬌喘的肯定。
“舒服麽?”
“唔…”
胸前一熱,他低頭含吮著,舌尖在嫩尖上劃圈,舔重了就用咬的,夏晚吃痛,很輕的推開。
“疼?”
“你,輕點兒。”
她垂眼,嗓音軟下來,撒嬌似的。
薑寧昱看著她,眸色逐漸渙散開,昏暗的光線裡,錯亂的畫面不斷重疊,卻真實的讓人著迷。
他躲不過那抹噬魂的欲望。
迫切的,想得到她的身體。
目光掃過那雙濕潤明亮的眼睛,他喉間的乾澀不斷加劇,忽地將衣衫不整的夏晚反身按在沙發上,粗暴的扒下她解開一半的襯衣。
她上身赤赤果果,絲襪從中間被撕開,破洞下是花汁泛濫的秘境,大腿內側水痕清透。
性感妖嬈的酮體,配上那張純欲佑人的臉。
夏晚的確有讓人瘋狂的本事。
她不喜歡壓迫的姿勢,扭頭去看,卻被撲上來的男人咬住下巴,時而輕,時而重,她嬌銀聲斷斷續續,一點點撕開破口…
解開拉鏈的聲音。
很輕,存在感卻很足。
撅起的肉臀猛地抵上一根炙熱的硬物,她被燙的身子輕顫,他感受到她過分的敏感,笑著舔她脖子。
“想被它肏,可以求我。”
她當然還沒到失智的地步,情欲中的嗓音勾著甜膩,軟綿綿的出口嗆他,“你做夢。”
薑寧昱笑著,微微撈起她的上半身,揉胸的力度溫柔又磨人,逼出她不規律的哼唧聲。
“不聽話的兔子,欠收拾。”他銀亂的舔她耳朵。
她被人反鎖住兩手,上身被迫挺起,低頭可看見被五指抓紅的嬌乳。
完全被禁錮住了。
逃無可逃。
“你….嗯!”
話音斷在半空。
插入兩腿間的熱器,肉貼肉的抵上來,他單膝點在沙發邊緣,方便進出的姿勢。
“夾緊。”
薑寧昱低吼,眉間皺起,試探著前後抽送幾下。
“嘶…真爽。”
一巴掌扇在她嫩白的臀上,聲響清脆。
“再緊一點。”
勃發的性器硬得發脹,菇頭圓碩,色澤粉嫩,整體尺寸偏長,他挺腰狠狠嘶磨穴口。
她被磨得難受極了,長發垂落,透過那絲暗光能瞧見小腹下暴力進出的火熱。
視線移開,她臉燒到脖子根。
那感覺說不上多美妙,更多的是麻,鑽心的麻,伴著從骨縫裡滲出來的瘙癢,一點點啃噬她的皮肉,靈魂,呼吸。
“唔、…唔啊…”
她叫出聲來,身體開始被快感肆意親佔。
小穴嬌嫩多水,飛速抽插下,晶瑩的肉液裹滿整根器身,他喘息聲變重,低頭舔咬她肩頭,吻過頸後還未消散的淡紅,惡劣的印上新鮮的吻痕。
通紅的耳珠被人咬住,熱氣縈繞她的思緒。
“姐姐,舔你比較爽,還是被乾的舒服?”
這種時候叫姐姐。
實在是…羞恥又刺激。
夏晚仰著頭,放蕩的細聲哼,她在極致的愉悅中慢慢迷失自我。
“都…都要…”
少年沉眸,喉音散了,“好騷。”
他眸色腥紅,被不斷收縮的嫩穴吸得後背發麻,突然粗暴將她按倒在沙發背上,兩手掐著臀肉碾磨進出,蜜汁大量噴湧,肉器相磨的水聲大的炸響耳膜。
“啊!…啊、啊!”
到頂時,她有些失魂,又有些不知所措。
她人生第一次體驗性高潮。
白光鋪滿眼前,洶湧的快感燃遍全身,澆滅那點僅存的理性。
“…唔呃!”
耳邊壓抑的嘶吼聲幾乎同時響起,他全身倏地緊繃,粗碩的性器有規律的顫動,灼熱噴射而出。
空氣間就像按下暫停鍵。
夏晚高潮余溫未散,全身燥熱的彷彿被焰火點著。
這時,耳邊忽然冒出一個沙沙的低音。
“薑寧昱。”
她呼吸停了兩秒。
他的名字?
那聲音輕飄飄的,帶著些輕佻的笑音。
“夏晚,我要你以後每一次高潮,都會想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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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後,兩人有很長時間的沉默。
他簡單整理好,神情淡漠的坐在一旁抽煙。
夏晚默默穿上衣服,絲襪沒法穿了,襯衣底下是空的,只能用大衣勉強遮蓋,稍不留神,衣擺下風光無限。
“過來。”他側目看她,煙霧蓋住那雙漆黑的眼。
她也不扭捏,貼著他坐下。
薑寧昱摁滅煙頭,微微側向她,手指靈活的撩開大衣,徑直伸向空蕩蕩的秘境深處。
她沒躲,亦沒阻擋,只在他指尖沿著花穴的弧線上下滑動時,喉頭髮癢,很輕的喘了聲。
他不急不慢的收回手,瞧著指腹上晶瑩透亮的水漬,嘴角噙著一絲笑。
“水還在流。”
“…”
他心情似乎不錯,手虛虛攬過她後腰,唇貼近她耳邊,“真正乾你時,水多的會濕透牀單麽?”
夏晚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她胸腔內持續躁動,故作鎮定的同他對視,眸光是淡的,卻又多了點女人事後的嬌氣柔軟。
薑寧昱貼挑眉,“想說什麽?”
她穩著呼吸,一字一句,“禽、獸。”
薑寧昱笑了。
“那禽獸舔你,你別叫那麽騷啊。”
夏晚臉一紅,那點兒強壓的囂張勁湧上來,“我樂意。”
他唇角笑意深了,人用力靠向沙發,看著她被余熱燙紅的臉,他伸手摸她的頭,眸色晦暗不明。
“夏晚。”
“嗯。”
“你乖一點,我就對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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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卡座,靜悄悄的坐著三個人。
男人面無表情的剝殼,小姑娘笑眯眯的吃剝好的果仁,唐潛摸著下巴,盯著眼前這幕讓人匪夷所思的畫面發呆。
蔣焯這樣的男人。
你說他拿刀拿槍殺人滅口,唐潛信。
但這位大佬看似冷漠,可眼底那串蕩漾在空氣裡的粉紅泡泡又是怎麽回事?
莫名有種凶殺現場秒轉兒童劇的荒誕搞笑。
他越想越不對勁,最後決定大膽一試。
唐潛若無其事的湊過去問許瓷,“這玩意好吃嗎?”
“嗯。”
她果然領略他話裡的意思,大方的將裝果仁的玻璃容器遞給他,“你要嘗嘗嗎?”
他小心翼翼的瞥向某人,“可以嗎?”
“當然…”
蔣焯冷聲打斷,“不可以。”
許瓷愣住,“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
小姑娘放下容器,軟聲質問:“你這人講不講理?”
男人眉頭緊鎖,語氣略顯生硬,“你所謂的講理,就是把我剝的,給他吃?”
“那你給我剝的,就是我的,我有權利…”
“我再說一遍,不行。”
“你…”
他煩躁的看向別處,手摸向煙盒,點煙時,目光淺淺掃過人兒低垂的眉眼,他又有那麽一點後悔。
其實連蔣焯自己也說不上來哪個環節不對。
或許,是他腦子有病,神經錯亂了。
又或許,是他勤勤懇懇弄了那麽久,她也沒開口說句讓他嘗嘗。
兩人剛剛有點和好的苗頭,又被唐潛攪合的一團亂,他看著鬱悶抽煙的蔣老大,突然有種幸災樂禍,揚眉吐氣的舒爽感。
這麽些年被治的死死的,唐潛終於尋到一塊免死金牌。
….
許瓷不喜歡這種氣氛,她並不是一個喜歡跟人爭論吵架的人,她也不知道為什麽總被他三言兩句惹毛,炸開鍋的火氣,再都壓不下了。
她擰著小包欲起身,蔣焯眼疾手快的按住她的手。
“去哪?”
許瓷甕聲甕氣的回:“出去買奶茶。”
“什麽?”
她不情不願的解釋,“我想喝粉啵啵。”
蔣焯面露不解,還是沒聽懂,唐潛在一旁插話,“蔣爺,酒吧旁邊有家奶茶店,就賣這玩意。”
剛點燃的煙,沒吸兩口就被他按滅,他板著臉,嗓音粗糲的問,“你要什麽?”
小姑娘輕瞥他一眼,糾結半響,才小小聲的說話:“粉啵啵,半糖,加雙倍奶油。”
他起身,居高臨下的看她,臉是黑的,聲音也冷的嚇人。
“還有麽?”
“沒有。”
“在這裡老實待著。”
轉身前,他眸光深沉的盯著她,話音帶著幾分殘暴的狠勁,“再他媽給我亂跑,我親自收拾你。”
“…”
許瓷呆愣的盯著男人魁梧的背影,忍不住小聲叨叨。
什麽人嘛。
好不了兩句,又威脅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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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後。
唐潛若有所思的看著一旁悶悶不樂的小姑娘。
他眼珠子一轉,招手喊來服務員,很快,桌上多了盛滿粉紅液體的酒杯。
“那個,蔣爺就那臭脾氣,咱大人大量,不跟他一般見識。”
唐潛在一旁溫聲細語的拱火,杯子順勢推到她跟前,“這是我讓人特意給你調的,就當是我替蔣爺向你賠個不是。”
許瓷低頭瞄了幾眼,警惕的問,“這是酒嗎?”
“不算,喝起來口感就跟飲料一樣。”
小姑娘還是懷疑,但眼前這人笑容真誠,這兩次見面對他印象還是不錯,算是個熱情貼心的男生,她想了想,放下戒備,端起杯子淺嘗了一口。
甜甜的,還有點奶香,味道像草莓牛奶。
她舔了舔唇,仰頭豪邁的一口喝光。
唐潛看著一飲而盡的人兒,震撼之余,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這杯酒可是有點說法的。
光名字就很佑人。
它叫,今夜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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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十五分鍾後,蔣焯擰著粉嫩嫩的奶茶回到酒吧。
隔了大概幾米的距離,他一眼瞧見站在護欄前跟隨躁動的音樂跳躍蹦躂的許瓷。
光線偏暗,他看不清她的臉。
他往前走兩步,玩嗨了的小姑娘突然側頭,見著不遠處的他,愣了兩秒,隨即嫣然一笑。
蔣焯剛要抬腳前進,許瓷猛然朝他狂奔而來,不算嚴重的腳疾並不影響她奔馳的迅速。
他還沒回過神,她順著慣例徑直往他身上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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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條件反射的接住她,她身子凶猛的撞上來,熊抱的姿勢,兩手兩腳死死纏住他,滾燙的臉頰歪倒在他肩窩處,很輕的磨蹭。
蔣焯不敢動了。
撞上來的觸感太過真實,兩人如此緊密的貼近,專屬於她的氣息撲鼻而來,胸前凸起的小肉團柔軟的頂著他的胸肌。
他用力闔上眼,在心底怒罵。
媽的。
來反應了。
他微微側頭,唇幾乎貼著她緋紅的小耳朵,“許瓷?”
“唔…”
小姑娘嘴裡噴著酒氣,鼻尖蹭兩下他的脖子,側頭時,唇滑過他喉間凸起的軟骨,他不自覺地滾了幾下,喉間乾涸的厲害。
她說話很慢很慢,卷著一絲撒嬌的埋怨,“粉啵啵,我等你好久了。”
他心底那處柔軟滑的跟水似的,安撫式的輕拍她的背。
“我…”
“梵哥哥。”
她似乎在說醉話,字裡行間夾帶幾分少女的羞澀。
“瓷寶好喜歡你,嘿。”
“…”
男人呼吸僵硬,胸腔瞬間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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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爺心涼了…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