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片柔潤的唇瓣被男人狂躁地啃之咬之,她仰著頭,一點點破開緊閉的唇齒。
軟韌的長物滑入,舔弄她小小的舌頭,大手順勢摸進背帶褲的縫隙間,指尖撩開衣擺,隔著薄薄的內衣猛揉兩團挺立的嬌乳。
車子刻意停在隱秘的角落,又是保密性極強的單向玻璃。
車內的兩人吻的熱烈纏綿,她渾身酥軟,嬌滴滴地勾住他脖子,蔣焯重喘了聲,被人輕松抱起放在腿上。
“這裡不行…”雖說是獨院獨棟的別墅,可她還是有些害怕,止住他摸進背帶褲的手,“進去…去屋裡…”
“先給我解解饞…”
他話音帶喘,語調強勢,完全不給她抗拒的機會,霸道地控死她的雙手,背帶褲的肩帶滑了下來。
男人呼吸有些急,粗暴地撩起上衣,內衣直接扯爛,彈出的雪乳飽滿挺翹,嬌粉的嫩尖兒擦過他下顎,他喉頭一滑,張嘴包裹猛吸。
“唔…蔣焯…你…你不要這麽咬…嗚…好疼的…”
小姑娘被迫挺起胸任他來回舔舐,胸口酥麻一片,極致的騷癢融進全身,丟了魂似的。
她不舒服的用力擠弄兩腿,腿心之間嘶磨,試圖減緩燥意。
蔣焯了解她所有的敏感點,磨砂質地的指腹順著小腿往上,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流連忘返。
“這樣舔你舒服麽?”
“唔嗚…”她難受極了,低頭就見他的舌頭繞著頂端轉圈,身體快要被烈焰點燃。“哥哥,你別折磨我…”
他吸了吸被舔硬的奶尖,勾唇一笑,“我哪舍得。”
怔仲間,粗糲的手指摸到流水的蜜口,汁水泛濫成災,一揉一撩,水聲叮嚀。
“小騷貨,是不是想要了?”
他粗著嗓,徑直喂進兩根手指,在濕滑緊致的穴內肆意攪動。
“——啊!”
許瓷被猛然闖入的某物嚇得全身僵硬,兩腿下意識夾緊,本就敏感的小穴如塞口收攏,咬的他動彈不得。
“腿張開,乖…”
她在牀事上很聽話,緊繃的身體逐漸放松,慢慢接納他靈巧的手指。
滿車廂的插水聲,磨得她汁液狂飆。
太過刺激的環境,她異常敏感,沒多久便哆哆嗦嗦泄在他掌心。
“還要麽?”他側頭親她耳珠,滾燙如潮。
“要。”
“要什麽?”
男人微昂下頜,喘息劇烈。
她滿臉酡紅,那雙眼睛被折射進車內的月光下照亮,水靈剔透的,“唔…粗粗大大的…可以塞滿我的…呃…瓷寶想要那個…”
“…”
蔣焯沒出聲,沉默地盯著她,焦灼的氣焰在頭頂不斷焚燒,本就不多的理智瞬間灼化。
“蔣焯!”
伴著她尖銳的叫聲,小姑娘被他暴力摁在方向盤上,未熄火的車發出一聲長鳴的喇叭聲,許瓷唯恐叫醒其他住戶,慌亂地扭頭想要提醒他。
“嗯….唔唔…”
他亢奮地用唇堵住她的話,兩人幾近瘋狂的接吻。
緊接著,背帶褲被人扒了,內褲掛在腳踝,她跪在他兩腿之間,顫巍巍的隨時可能掉下去,撅臀的姿勢太過銀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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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傳來解腰帶的聲音,她小臉一紅,清楚他會喂什麽給她吃,饑渴地晃了晃臀瓣。
“啪——啪啪——”
突然的兩巴掌狠扇在臀上,力度狠到瞬間印上鮮紅五指印。
許瓷疼得拽緊方向盤,眼眶濕了,鼻音含水氣,“好疼…哥哥…”
男人似乎對這個很上癮。
年少時兩人親熱,他喜歡用各種東西抽打她屁股,小姑娘偏生又白,近乎通透的那種白,隨便打兩下,臀上紅光一片,紅白相間的反差看的他口乾舌燥。
可嘴上哄著,下手越發變態。
“瓷寶不乖…要受點懲罰…”他聲音啞的不著調。
“我哪裡…”
“啪、啪啪啪、啪。”
又是幾聲清脆的巨響,小姑娘直接哭出聲,兩瓣臀肉火辣辣地疼,禁不住小聲嗚咽起來。
其實蔣焯知道,她很喜歡被這樣對待。
每次抽打她都會哭,可哭完又會求他更重一點,敏感的肉穴狂噴銀水,如湧出的清泉,誇張地往下滴。
男人寬厚的手心不停抽打,打到她哭腔都停了,撅著紅彤彤的小屁股求他進來。
疼到極致是麻,麻到極致是癢,蝕骨的癢。
百蟲鑽心地折磨,她腦子徹底糊了,只想得到肉體上的解脫跟精神上的愉悅。
“——啊!”
他從後面肏入,上翹的頭部直直頂到深處。
她臉色煞白,劇烈的喘息聲斷在半空,好半天找不到丟失的魂。
蔣焯攬過她的細腰,讓她背對著坐在自己腿上,濕黏的性器緊密交合,一手掐她腰猛烈肏乾,另一手繞到胸前抓揉乳肉。
他乾的太狠,每一下都會刻意頂到她尖叫的深處,她可憐兮兮的求他,他充耳不聞,反而銀靡的舔她赤果果露的後背,咬出深深的吻痕。
“瓷寶喜歡被人打屁股麽?”
“啊…呃啊….”她瞳孔渙散,不間斷地猛肏直接逼停她的理智,語調軟如水,“喜歡…特別喜歡…”
“我不在,偷偷摸過自己麽?”
她腦子渾渾噩噩的,話也脫口而出,“我有…好多小玩具…想跟哥哥一起玩…”
“!!!”
蔣焯愣了幾秒,唇邊燃起一抹怪異的笑。
“去裡面,換個地方肏你。”
許瓷懵了,“再做一會兒…”
“想要高潮?”
“恩。”她臉紅紅地說葷話,“我…我要到了…”
男人太愛這姑娘在牀事上的直白,純的出水,欲的勾人,分分鍾攪亂他的神智。
他倏然把她按在方向盤上,騰出的空間足夠抽打她的臀肉,他釋放雙手,任她自由發揮。
她快到臨界點,整個人狂抖不止,扭得腰都快斷了,在男人狂熱的鞭撻跟殘暴抽打中達到極致。
眼前一白,出鞘的靈魂飄飄然地升空。
許瓷軟綿泛力的倒在他身上,深深插入的肉器還在體內持續壯大。
“舒服了麽?”
“嗯。”她很誠實,這種時候也不吝嗇,扭頭親他下巴,“我快要死了。”
他哼笑,“還早。”
“…”
許瓷突然間有種不妙的錯覺,如果可以,希望只是她的錯覺…
然後,耳邊炸開男人宛如惡魔般的低音。
“我想親眼看你玩玩具,騷到噴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