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澡洗的喬沫渾身是汗,容承慎跟個大~爺似的坐在那裏,她就像澡堂子裏的搓澡工。
偏偏這位大~爺還不老實,她一邊伺候他,還要一邊承受他的騷擾。
喬沫忍了下去,不好跟他發脾氣,耐着xin子把他當個神經病,可當她洗到洗到他下~身的時候,這廝突然毫無徵兆的就硬了。
喬沫當時就想罵娘。
“容承慎!”她大吼,老孃累死累活給你洗澡,你卻想着歪心思,找打啊!
容承慎漫不經心的調子,聲音啞啞的:“你衣服溼~了一大半,*看的一清二楚,我又有一個月沒有碰你了,如果這樣都不硬,我就不是個男人。”
臉色通紅一片,血液全部涌到腦子裏,喬沫直勾勾盯着他鼓起來的一大~片,腦子裏突然一短路,然後手起毛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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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下,毛巾直接抽在了他那裏。
“唔——”
容承慎悶~哼一聲,額頭上的冷汗都出來了,腰也彎了,臉色也變了,硬的地方也一瞬間就變~軟了。
疼的他直吸冷氣!
喬沫抽完看着他慘白的臉色,傻了。
沒有用多大力氣啊,怎麼……怎麼就疼成這個樣子?
她被他的反應給嚇着了,結結巴巴的:“很很很……疼嗎?”
容承慎說不了話,彎着腰一臉痛苦。
喬沫:“……”
她是不是做錯了啊?
喬沫開始自我反省。
容承慎扶着浴缸的邊沿緩緩坐直身體,臉色還是白的跟刷過石灰的牆壁一樣,他恨恨盯着她,一字一句從牙縫裏擠出來:“喬沫,你是不是要謀殺親夫!”
喬沫:“……對不起嘛,我不是故意。”
“對不起頂個屁用,我告訴你,我要是被抽殘廢了,最後後悔是你!”
喬沫嗤笑一聲,“我有什麼好後悔……”
話還沒有說完,猛地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小~臉瞬間漲紅,惱怒的瞪了他一眼:“色呸!我應該再抽你一下!”
容承慎驚恐的捂住自己的下~身,哆嗦的指着浴~室的門:“你……你出去!”
喬沫皺眉:“不是讓我給你洗澡?”
“不用了。”
再洗下去,他怕真的被這個傻女人給整廢。
爲了她的下半生和自己的下~半~身着想,這個豔福他享受不起。
喬沫有些遲疑,“我出去了你一個人能行?”
他瘸着一條腿,怎麼可能會把自己收拾乾淨。
“能行能行,我一個人絕對能行!”
“真的能行?”
“能!”
“那好吧……”
最後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轉身出去了,看着她帶上了門,容承慎吐出一口氣。
喝了口茶,喬沫豎起耳朵聽着門裏面的動靜,好像沒聲音了,應該是睡着了吧。
偷偷摸~摸推開門打算看看裏面,結果一開門,就看到她家兒子坐在*~上,眼睛眨也不眨。
喬沫:“……”
輕手輕腳關上門,喬沫走了過去,摸~摸喬慕的臉:“怎麼還不睡?”
旁邊的容言倒是早已經睡着了,連被子都踢到了一邊,喬沫怕他着涼,彎身撿起被子給他重新蓋好。
喬慕打了個合欠說:“我在等媽媽。”
雖然已經很困了。
喬沫好笑:“等我做什麼?困了就睡覺,別撐着。”
容言抓着她的手說:“我怕媽媽你去跟容言的爸爸睡覺,所以我在等媽媽你。”
“……”
原來是這個原因。
喬沫脫掉鞋子上~*,掀開被子鑽進去,摟住他關了燈說:“睡吧,媽媽陪你睡,這下你放心了吧?”
喬慕點了點頭:“嗯,放心了。”
“那就乖乖睡吧。”
“哦。”
喬沫原本是想陪着他睡着之後再去浴~室裏看看容承慎一個人洗的怎麼樣了,結果陪着陪着,她眼皮越來越沉,竟然漸漸的進入了夢香。
所以當容承慎艱難的一個人把自己收拾妥當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看到空無一人的客廳,和安靜的臥室時,他愣了一下。
人呢?
走到主臥去,沒人。
皺眉。
想到什麼似的,轉身來到次臥,輕輕推開門,果然看到一張*~上擠着的三個人。
一大兩小。
喬沫睡在最邊上,喬慕睡在中間,容言睡在另外一邊。
容言睡覺是極不老實,也不知道是遺傳了誰,就像現在一樣,兩條腿都壓在了喬慕身上。
“臭小子,睡覺永遠這麼不老實。”
容承慎走過去,在他屁~股上輕拍了一下,然後把他壓在喬慕身上的雙~腿放好。
容言被驚動,嘴裏嘟噥着什麼,容承慎以爲弄醒了他,結果這小子翻了個身,又睡着了,只是嘴裏還在嘟噥。
他湊近一聽,聽到他叫:“媽媽……”
容承慎愣了一愣。
很快容言就又深深的睡了過去。
他坐在*邊看着熟睡中的三個人,心頭是格外的平靜,他一會兒看看這個,又一會兒看看那個,好像永遠看不夠似的。
人生真的是無常又奇妙,這麼些年,他的另外一個兒子竟然就生活在外面,他卻一點都不知情。
跟喬沫相處的這一年半里,他但凡要是上心一點,估計就能早點發現喬沫有一個兒子。
如果發現了她的兒子,他說不定早就知道她獨自一個人這麼多年的養育着他的孩子,而不是一直被她矇在鼓裏,最後一個知道他的另外一個兒子。
他無法想象這麼多年喬沫一個人是怎麼撐過來?
一天一天難熬的日子裏,如果沒有強大的心理,一個女人承受着那麼大的壓力,到底是怎麼咬牙熬過沒有男人,卻還能把孩子、父親、妹妹照顧的那麼好。
容承慎這一生最佩服的是他的大哥容承凜,而現在卻轉移了目標,喬沫才是他最爲佩服的人。
她勇敢、堅強,甚至有些男人都比不上她的堅韌。
這麼好的一個女人,他不能在給她受一點委屈。
看着她睡着的一張小~臉,容承慎擡手輕撫過去,心裏是止不住的愛意涌動,他附身下去,在她脣~瓣上輕輕吻着。
……
現在已經十月份的天了,怎麼還有蚊子?
喬沫皺眉,擡手就扇。
“啪”的一響,清脆極了。
怎麼打了之後,自己的臉頰一點疼痛感都沒有?
緩緩睜開眼睛,就對上一雙無奈和好笑的眼眸。
喬沫眨眨了眼睛:“容承慎?”
“是我。”
“我……打的是你?”
“是。”
喬沫立刻從*~上坐了起來,着急就想要解釋,她以前扇過容承慎的巴掌,那個時候他氣的要死,恨不得一口吃了她,她到現在都還記得他的怒意。
“我……”
“噓!”
剛說了一個字,容承慎就止住了她,指了指邊上:“他們都睡着了,別吵醒他們。”
喬沫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哪裏。
她點點頭,掀開被子下*,又小心掖好被子,見兩個小家夥沒動靜,這才放心的往外面走。
容承慎行動不便,喬沫伸手扶住他,出了門,來到客廳裏,她就責怪他:“你明知道自己少動爲好,怎麼跑到次臥去了?”
“我沒事……”
“忘記了醫生的囑咐嗎?好好修養,現在最好少活動,你都沒有聽進去是不是?!”她氣死了。
容承慎扯着嘴角一臉溫柔的看着她,也不反駁,一臉心甘情願被她訓的樣子。
喬沫:“……”
說了他半天,他一個字也不回,喬沫說到最後口渴了,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眼角掃到電視機旁邊的時鐘。
“不早了,十一點都過了,你去睡吧。”她放下水杯,把他扶起了房間,轉身要出去,容承慎一把拉住她,喬沫回頭,“幹什麼?”
容承慎皺眉:“你去哪裏?”
“回言言他們的房間啊。”
“不許!”他坐在*~上,緊緊拉着她的手,“就在這裏睡。”
“可是喬慕……”
“他都睡着了,不會知道。”
“明天早上醒來……”
“我起的早,明天早上我醒了,叫醒你,你再偷偷過去他們的房間。”
喬沫想想也行,他的腿不方便,要是晚上起來想上廁所,叫不到她的人,那不得憋死。
所以留了下來。
睡覺關燈。
喬沫剛纔在隔壁房間裏睡了一覺,是被容承慎給驚醒的,現在一躺下來,睡意又襲來,她打了個哈欠說:“晚安。”
容承慎“嗯”了一聲。
喬沫閉着眼睛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解釋說:“剛纔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我還以爲有蚊子,下意識擡手打了一下,結果……”
結果就打到了他。
不過怎麼會打到他?
喬沫皺眉,睜開眼睛:“你老實交代,你那個時候是不是在對我做什麼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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